水伊人冷然轉身離開房間。
“他躺在床上你偷窺他睡覺和他出去比試你幫忙收屍,你喜歡那種?”
很簡單的選擇題,簡單到不需要答案。
對於姐姐這種一針見血的說話方式,水墨墨深感佩服,對著一旁捏著衣角面帶羞澀的靈丹做了個‘你加油’的手勢,她便也跟著水伊人離開了這間房。
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寧願一個人出去自言自語也不要在這裡做電燈泡。
有一種愛好叫八卦【2】
既然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水墨墨具有二十一世紀新時代女性最顯著的特點——愛八卦。
“姐,我看蘇景墨對靈丹那樣包容,你說是不是他也對靈丹有意思,只是覺得靈丹長得不怎麼樣,怕說出來丟臉?”
望了一眼滿身八卦味的水墨墨一眼,她低眸去思考自己的問題了。
蘇景墨對靈丹的包容裡帶著一絲歉意,以前定是發生過什麼,這些她只能等他們其中一人自己說出來。
只是現在她大概是不會走了,那保證這幾人的安全就成了她目前最應該做的事。
既然如此,那蘇景墨讓她離開這裡的原因對於她來說至關重要。
她又轉身回到了剛才的房間。
望了靈丹一眼,她還是開了口。
“靈丹,你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他。”
靈丹沒說什麼,點點頭轉身離開。水墨墨跑去安撫她。
水伊人只是鎖住了蘇景墨膻中穴,讓他的內力得不到運轉,所以此時他就像是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只能乖乖躺著。
她搬了根凳子坐在床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以手撐頭,這是她最近愛上的姿勢。
“說吧,為什麼讓我離開。”
床。上的人眨了眨眼作茫然狀,眼睛裡帶著疑惑。
“什麼為什麼?”
小樣兒還給她演上了是吧。
水伊人沒說話,拿出袖口的銀針,清晨的光為它添上耀眼的光暈。
“我袖口至少有百來根針,你是選擇老實交代,還是被它們扎得飄飄欲仙?”
看著銀針泛起的光澤,蘇景墨嚥了咽口水。
“我我老實交代。”
事情的來龍去脈很簡單,因為蘇景墨他根本不知道。
他只知道南初白大概是趕回去忙皇子府裡的事情了,然後四皇子就讓他告訴水伊人她們,說讓她們找個時間早些離開這裡,但是這次的塌陷他的確不知道為什麼。
對於這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交代,水伊人相信了,起身離開,靈丹果然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
“靈丹,好好看著他,有什麼情況叫我。”
“嗯。”靈丹自然是不希望蘇景墨出什麼事,所以即使水伊人不叮囑她也會做到的。
蘇景墨的內力有多強,水伊人估算不出來,保險起見她把水墨墨也留下來了,一個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拿出了蘇景墨給她的那把琴,指尖撥動琴絃,一陣悅耳的聲音流露出來,迴響在整個安靜的南院。
但之後斷斷續續的琴聲徹底地破壞了如此美好風景,吱吱呀呀,像垂死的烏鴉,淒涼悲切。
蘇景墨險些從床上跌下來,這就是南初白教她彈得琴?果然是跟他那個人一樣不靠譜。
他撩開被子,下了床。
看見他出來,捂著耳朵的靈丹和水墨墨趕緊變成了人牆。
“你出來做什麼,現在去也是來不及了。”
“我只是想去看看彈琴的那位,你們希望她繼續摧毀自己的耳朵嗎?”對於武林大會,蘇景墨無所謂,反正自己也只是一個配角,戲份還不重要。憑他的本事,盟主之位還不是探囊取物。
有一種愛好叫做八卦【3】
為了保護自己的耳膜,水墨墨和靈丹同意了。
跟著蘇景墨來到水伊人的房間。
水伊人也正惱著,原本記得很清楚的譜子,不知為何此時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你現在很浮躁,不適合彈琴。”更適合摧毀別人的耳朵。
“琴不就是幫人靜心的嗎。”
她的話裡摻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蘇景墨左思右想還是想不出來,索性直接退了出去,領著墨墨和靈丹躲山林打野兔去。
南院就剩下了水伊人一個在彈奏催魂奪命曲,突然一隻白兔子蹦到了她琴上,很不給面子地撒了泡尿。
看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