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的緣分【1】
這是不是太給力了,是不是隨時隨地,只要她覺得無聊了,就可以玩玩冰雕。
想著,水伊人站起身想回到原來的地方,突然身後響起一個歡悅的聲音,驚得她一個不小心踩滑了。
手本能地胡亂抓著,卻有人直接抱起了她的腰。
“娘子,知道我來了,你也不必這麼激動吧。”那聲音的製造者和水伊人腰間的手的主人此時正笑嘻嘻地看著她。
水伊人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掙扎著想要下來,那手卻環得更緊了。
她很無奈,袖口的銀針又出動了。
一針扎進去,南初白嗷地一聲放開了她,幸得她早有心理準備,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站穩的水伊人發現,來的人並不只有南初白一個,還有四皇子和那四個風吹不動的隨從梅蘭竹菊。
怎麼江湖上的事皇家也要參與,這到底是關係密切還是皇帝疑心重呢。
“娘子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好暴力,第一次打的我流鼻血,後來又踹了我一腳,現在還動不動就用針扎人。”南初白的臉皺成了了包子,孩子氣地抱怨道。
水伊人絲毫沒理會他,繞過這群人打算離開,她本來就不淑女,腦子裡除了暴力還有點小血腥,比如八歲那年她就曾經拿著水果刀跟門衛室老李頭那條咬過水墨墨屁股的小狼狗幹過架。
她要走,南初白就樂此不疲地跟,嘴上還不停的嘮叨。
待水伊人回到原來的房間時,才發現樂此不疲跟著她的人不止南初白一個。
她無奈地回頭問那主僕五人,“到底有什麼事?”
“與上次的針有關。”四皇子臉上一直是桃花笑春風般的笑,水伊人很想送點防止抽筋的藥給他。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件事。
“很簡單,這是一個門派的特有下毒手法,這針插入人的身體,他不會有一絲不適自然不會察覺,只是到了月園之夜會喪失理智,變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月亮落下之時,中毒的人也會七竅流血而亡。”
這話讓梅蘭竹菊驚到了,上次還是誤解了她,如此四人傲慢的眼神不約而同地換成了心虛。
可這些水伊人都不在意,她此時此刻想要的只是一個人的安靜。
說完,她便關上了門,將五人阻擋在外面。
南初白拍著門不滿的嚷嚷了幾句也安靜了,回過頭去問他的四哥。
“四哥,你問她這件事有什麼用呢,反正那針也取出來了。”他覺得有些事何必看那麼複雜。
“七弟,你還記得我們贏了土匪之後,該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嗎?”四皇子咬著扇子問。
南初白低頭思考會兒,才回答:“贏了要做的事自然是回皇宮向父皇回旨。”
說完,他臉上閃過恍然大悟的神情。
“那就是說,如果她沒幫我們取針,那當晚我和四哥你就會血洗皇宮。”
四皇子微笑的點頭。
南初白大驚:“太可怕了,一窩小土匪竟然能想到這麼惡毒的計。”
四皇子笑得無可奈何,搖搖頭轉身離開。
是不是小土匪,他們心知肚明。
陰差陽錯的緣分【2】
望著閉上的門,水伊人轉身去拿放在木櫃上的琴。
錦囊裡畫上,女子是一手將琴斜托起,一手撫琴,眼睛落在琴的側身。
水伊人學著這個動作,卻並沒發現什麼特別的。
她很疑惑,是原本的思路就錯了,還是漏掉了什麼。
她又拿出了那張畫,女子的服裝與自己差不多,周圍也沒什麼背景,只是左上角有一彎彎的圓月。
這意思是指要晚上才有效嗎?
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但也只能等到晚上姑且一試了。
想著,她抱著琴出了房間。
此時已是黃昏,不遠處傳來了水墨墨和靈丹的嬉鬧聲,如此她也放了心,抱著琴離開了南院。
與之前不同,她換了個地方。
這地本就是山,她也不愁找不到安靜的地方,但為了不會迷路她沿路撒了些自己熟悉的香粉。
找到一個適合自己一個人待著的地方時,天已經完全陷入了黑暗,水伊人把夜明珠拿了出來。
之前她已經想辦法給它穿上了線,這時直接掛在胸前就可以了。
夜明珠的光讓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翠綠的草地上有一塊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