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冊立嗎?
到底現在他們該支援誰上位?
等眾大臣都走後,夏高將偃墨予帶去了御書房。
“承王,朕問你,對於此事,你是如何看的?”沒有了外人,夏高一臉嚴肅,直言問道。
他不相信這個兒子什麼都不知道!
那承王妃都遇過兩次受襲了,難道他會一點動作都沒有?
站在夏高面前,偃墨予只是眼皮掀了掀,冷峭的臉上依舊沉冷如冰。
“回皇上的話,臣一概不知。”
聞言,夏高冷冷的瞪向他:“你還要包庇他到何時?難道讓他為所欲為將你們全都趕緊殺絕,你才願意將他供出來?”
偃墨予突然一震,抬頭迎著夏高的怒容,眸底閃過一絲詫異。
見他終於有反應了,夏高哼道:“你真當朕年邁糊塗什麼都不知道?”
末了,他突然坐到龍椅上,威嚴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色,“朕早就猜到是他了。朕不說出來,只是廢了他的太子之位,就是想給他一次機會,可沒想到他怎就下得了手呢?朕是他的父皇啊!奉德王再不濟,那也是他的兄弟啊!枉朕一生勤政愛民,自詡是位明君,可沒想到,朕所生的兒子竟是這樣的禽獸不如,連弒父殺兄這種事都做的出來朕管了天下,可卻連一個兒子都管不住!”
說道最後,夏高的眼眶有些泛紅。
在盧雲山,他遭遇陷阱,當時還以為是奉德王演出的苦肉計,可是後來想想,奉德王心高氣傲、向來自私,苦肉計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風。
後來在途中遇襲,他就猜到是誰所為,除了在朝中的太子,其他兩個兒子都在身邊,還有誰能把行刺他的事安排得如今縝密周嚴?
如今他太子之位被廢,定是會把矛頭指向奉德王,對他來說,只有除掉了奉德王,他才有可能翻身這些,以為他這個皇帝老子會不懂嗎?
偃墨予抿著薄唇,卻始終沒有開口。
夏高心痛的一拳捶在龍案上:“你說,難道真要讓朕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嗎?”
“皇上,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奉德王再說。既然皇上都清楚這一切是誰所為,那就更應該謹慎防備才是。臣不敢幫您定奪!”垂著頭,偃墨予沉沉的說道。
他相信不用他出手,自然會有人對付那人。他本就無意爭奪帝位,既然他們要爭,他定是不會參合進去。至於皇上是否要那人的性命,這都與他無關。
只要不損傷到他和他在乎之人。
承王府
邱氏重新搬回承王府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又從盛子陽那裡得到奉德王落崖的事,這喜中之喜的事樂得她同盛子陽在房裡慶賀了一下午外加一個晚上。
太子被廢、奉德王落崖,夏高兩名成年的兒子都相繼出事,對她來說,也就意味著她富貴榮華的日子就快來臨了。這怎麼能不讓她興奮的?
原本打算搬回承王府之後就進宮的她,得知奉德王落崖之後,頓時就打消了進宮的念頭。
她知道如今夏高肯定心情不好,自己這會兒去見他肯定討不到多少好處。而此刻若是她出面去問有關承王身份何時公開的事,夏高定會對她有所不滿,甚至還會懷疑她的企圖。
於是乎,在偃墨予和白心染還未回承王府之際,她樂得跟盛子陽整日糾纏在一起,一邊享受著女人才有的快樂,一邊憧憬著自己美好的明天。
大學士府
白宇豪被偃墨予送回白府之後,賀蘭氏聽到訊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孫子房中。
看著白宇豪脖子上的傷痕,賀蘭氏既心疼得連連落淚,又憤憤的不斷指罵某個害了他孫兒的妖女。
“豪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傻,非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呢?你看她都把你害成什麼樣子了啊?!那女人在外不檢點不說,還勾引你把你禍害得差點性命不保,她根本就是個妖女,你可千萬不要再跟她來往了啊!”
聽到賀蘭氏的話,白宇豪皺著眉頭,趕緊為柳雪嵐辯解:“祖母,你多心了,嵐兒她並沒有害我,是她救了我,要不是她,我這會兒怕是都回不來了,您怎麼能這樣說她呢?”
聞言,賀蘭氏頓時冷了臉,訓斥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幫著那妖女說話,你是不是想氣死祖母啊?你是我們白家唯一的根脈,怎麼能娶那樣的女子為妻?她這都還未過門呢,就把你害成這樣,她若是進了我們白家,那不是更讓我們白家不得安生?你也不想想,若是你因為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們白家可怎麼辦啊?你讓祖母怎麼有臉去見白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