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解釋?
想想那天的事,他突然覺得這女人也有情有可原之處。畢竟她是否主動失貞代表的意義不同,既然她不是有心要給他羞辱,那他暫且可以原諒她,只是那給他帶綠帽子的男人,他若是找出來,定會將他五馬分屍!
“夫君,碧兒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無臉再苟活於世,也不想讓你難做人,你就讓碧兒去了吧。枕頭下有碧兒的一封書信,你只要將此信交給我爹,我爹定是不會怪罪於你的。”白心染雙手捂著臉,嗓音楚楚可憐,言辭悲痛決然。
知道不是她的錯以後,賀鳴皺著眉頭狠狠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將她轉過身來,低頭看著她,說道:“此事既然不怪你,那我就暫且原諒你,你也別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我不喜歡。只要你以後好好的服侍我,對我百依百順,那我定不會虧待你。”她死了,對他、對賀家都沒好處。這個女人雖說身子不乾淨了,可到底長的不錯,留在他身邊,也能給她撐些面子。
“夫君”白心碧感動得一個勁兒落淚,猛的撲到他懷裡,緊緊的將他腰身抱住,小肩膀一顫一顫的,可憐至極。
她這舉動也取悅了賀鳴,讓賀鳴的心情好了不少,抬手也將她抱住。
沒人看見,埋在賀鳴胸前的那張美臉上嘴角揚起的那抹得意。
沒人看到,在房頂上兩抹身影瞬間消失——
一回到房,白心染趕緊抖掉一身的雞皮疙瘩。
回頭看著坐在凳子上面色平靜的男人,她蹙了蹙眉:“是你找人強暴她的?”
偃墨予抖了抖眉梢,不答。
就算他不承認,白心染也已經猜到了大概。
那白心碧一心想嫁入承王府,甚至在成親當日還坐上了承王府迎親的喜轎。哪知道她千萬萬算都沒算到某個男人很黑心。導致她在路上突然暈迷,然後被人拖去強暴,然後又被送去了尚書府——
白心碧今日的憔悴,很明顯是賀鳴造成的,其原因定是發現了白心碧失貞的事。
不過她也佩服白心碧的隱忍。居然忍著這口氣,誰都沒有說。
想想也是,這種事也沒法說的。
上前拉了拉偃墨予的衣袖,白心染突然眉眼一挑,拋了個嫵媚的媚眼,柔著嗓子突然嗲道:“夫君~”
“?!”偃墨予先是愣了愣,隨即嘴角狠抽。
長臂一伸直接將人給捲到懷裡,深邃的眼眸中閃出一抹邪肆的笑意,輕咬了一口那粉嫩可愛的小耳朵,“別人那般嬌柔做作是因為討好,你這般,為夫只認為是沒有將你餵飽”
“?!”白心染惡寒的抖了抖。還沒餵飽?她都快撐死了好不?!
不再與他虛假的*,她仰頭正色道:“回去吧,這地方我真不想多留。”
看著她眼底深深的厭惡之色,偃墨予眸光沉了沉,點頭:“好。”
既然她不喜歡這裡,他帶她走就是了。
那個計劃以後再實施也未嘗不可
賀蘭氏的院子裡
看著自己疼愛的孫女,賀蘭氏心裡既心疼又難受,畢竟這樁婚事再怎麼說也是委屈了自己的孫女。雖然那賀鳴看著還算人模人樣,在他們面前表現得也極為溫和有禮,可誰知道私下是如何一個人?
“碧兒,祖母的乖孫,真是委屈你了。”握著白心碧的手,賀蘭氏一臉的歉意和心疼。
白心碧搖了搖頭,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祖母,賀鳴他人很好的。”
“真的嗎?”摸著孫女有些憔悴的臉,賀蘭氏不確定的問道,“那為何外人要那般謠傳他?”
白心碧解釋道:“祖母,風流不羈只是賀鳴的外表,你也看到了,他人溫文有禮,哪裡有半點紈絝之氣?”
“他真的不是像傳言般那樣的人?”
“真的不是。”
賀蘭氏還是不信:“那為何你神色如此憔悴?可是他在背後欺負了你?”
白心碧突然嬌羞的低下了頭:“祖母,新婚這幾日,賀鳴有些貪歡,所以”
聞言,賀蘭氏想了想,也有點道理,可是也不贊同的說道,“你也是,他沒有節制,為何你都不拒絕?再這般下去,你可得讓祖母心疼死。”
知道了原因,賀蘭氏也算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孫女受苦、受委屈就好。
白心碧掩飾的還算不錯。雖然不久前被賀鳴打過一耳光,可用冷水敷過之後又上了一些胭脂水粉,倒也看不出來異樣。
對於賀蘭氏的疑惑,她也是有心要隱瞞。畢竟自己所遭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