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看著那些把她推入火坑中的人一個個遭到報應。所以哪怕屈辱的過活,她也要忍著!
眼前的女人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摸樣,雖然有些狼狽,可比起妓院裡的那些女人,不管是容貌、氣質都是那些女人沒有的。
否則,他也不會心心念唸了這麼久。
看著女人絕色的容顏以及妖嬈玲瓏的身段,賀鳴邪氣的勾了勾唇角,一把將女人摟在胸前,低頭啃上了那細膩光滑的鵝頸,大手放肆從衣角探了進去——
這個女人還算識相,就憑著她這副容貌和這具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身子,他也不捨得把她給弄死。再怎麼,也要等他玩夠了再說。
白心碧揚著頭,儘量的配合著他,甚至弓起身子與他貼的更緊。
如此妖嬈、如此乖順,賀鳴自然是把持不住。應該說他在每一個女人身上都沒把持住過。
名門小姐就是與眾不同,至少跟青樓裡的那些人女人比起來,肌膚不知道水嫩了多少,摸起來那叫一個*。
精緻迷人的香肩露了出來,白心碧抬手將賀鳴脖子緊緊摟住,裸露的肌膚帶著女兒獨有的馨香,讓賀鳴渾身臊熱不已。在加上女人垂眸含羞的摸樣,更是讓他瞬間熱血沸騰,全都往某一處直湧。
彎腰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就朝白心染的床走去。
就在他將女人壓在床上,低頭就想要去咬那誘人的柔軟時,白心染突然睜眼,纖纖素手抵在他唇邊。
“夫君,這是在白府,能為妾身留幾分面子嗎?”她含羞帶怯,眼底春水誘人,說不出的嫵媚妖嬈盡在水眸中展露。
幾天以來,賀鳴是恨她的。可是此刻的女人太具有誘惑力了,讓他一時忘了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羞辱。
想到自己還要面對白府的人,他眼眸稍沉,有些失望,不過卻也沒有繼續下去。
從白心染身上起身,他斜著眼,有些冷漠的看到對自己突然溫柔多情起來的女人:“回去後,你可得好好補償我。今日看你這般乖順,我暫且就饒了你。記住,以後不準在給我想其他男人。知道否?”
白心染乖巧的點了點頭:“夫君,碧兒記得了。以後一定會好好服侍夫君你的。”
賀鳴滿意的點頭,隨即又道:“對於你的過去,我還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不過只要你以後好生服侍我,別像頭幾日這般給我臉色看,以後我也不會多虧待你。可是記住了?”
白心染繼續點頭,美目中盈滿了淚花,楚楚動人:“夫君,碧兒不是有意要給你臉色看的。實在是碧兒也是受害者”似乎想到什麼可怕的事,她身子哆嗦了起來,眼淚也大顆大顆的往下流淌,“那日碧兒是遭人強暴的碧兒本來是在喜轎中好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何,途中突然暈了過去,當碧兒醒來時一切都晚了!”
說完,白心碧掩面悲慼的哭了起來。
賀鳴眯起了眼,突然陰測測:“你說那天是有人在你身上動了手腳?”誰這麼大的膽子!
那日的事,他記憶猶新,一輩子都不忘記!
當日他要她的時候,她破身的痕跡很明顯記得拜堂之前,管家的說新娘不見了,這事他和爹就覺得蹊蹺無比,還以為她是想悔婚來著。
可後來又在街口發現新娘的蹤跡
該死的!
誰他媽的敢如此?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動他賀鳴要娶的人!
一想到自己被人帶了一頂如此大的綠帽子,賀鳴握著拳頭咔咔作響,眼底漸漸的有些猩紅,是侮辱,也是不甘。
一把將女人拉到自己胸前,他惡狠狠的問道:“是誰?是誰奪了你的清白?”他要把那人剁成肉醬餵狗!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摸樣,白心染突然打了個寒顫,骨子裡還是有些怕這個陰晴不定的變態。可對上賀鳴眼中的兇光,她垂頭擦淚的時候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在賀鳴的怒視下,她傷痛欲絕的抬起頭,抽抽泣泣的搖頭:“那日之事我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人處在暈迷之中後來你進房,我以為以為你就是那人所以那日才對你不禮才不想順從你夫君,碧兒好冤可是你對碧兒誤會太深,讓碧兒找不到機會解釋如今碧兒將一切都解釋清楚了碧兒、碧兒也該以死明志了”
掙脫掉賀鳴的手,白心碧起身,一臉決然的朝著牆角奔跑過去——
不過,在她額頭還未撞到牆的時候,腰間被一雙手臂纏住。
“你這是做何?”賀鳴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她的行為。這是在白府,若是她就這麼死了,那他該如何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