鉤?
“怎麼,不想要自己的東西了?”這一次,某個男人一點也沒怒,相當有耐心的問道。
“什麼東西?”白心染眼底多了一絲防備。
“你留在茅山村的東西。”
呼啦一下,白心染站了起來。也不管到底是真是假,快速的走了過去,將手伸在他面前,學著他的摸樣,冷冷的命令道:“拿來!”
那天,這男人答應他會派人去茅山村拿她的東西,沒想到動作這麼快,都拿回來了?
她留在茅山村的東西雖然不值錢,可是有幾樣東西對她來說卻異常寶貴。這其中還有這具身子的親孃所留下來的遺物
她手掌剛伸出,突然就被一隻大掌給抓個正著,那頭一拽,讓她頓時跌坐到床上,一隻手臂快速的纏上她的腰身,將她牢牢的禁錮住。
“你騙我!”儘管知道他可能騙她,可是想到那些東西的重要性,她還是選擇相信他,沒想到這死男人還真是騙人的!
“傻瓜”感覺到她的惱怒,偃墨予低低輕笑出聲,“哪有那麼快的?再過幾日,取物的人才會回來。”
眼下的姿勢,不可謂不曖昧。若將某個女人眼中想殺人的光芒忽略掉的話,絕對是一副伉儷情深的美好畫面。
對於面前男人三番五次的輕薄,白心染都覺得自己有了抗性了,幾乎可以直接無視了。
大半夜的,總不能讓她跟他打一架吧?
離得近,偃墨予自然將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眸光微微一沉,他撈著她的腰身給抬到床裡,翻身與她面對面的臥著。
“在白府住的可習慣?”他溫聲問道,黑眸中流露出對她的關心。
聞言,白心染朝他翻了翻白眼。這根本就是廢話!
他哪隻眼睛看她住的習慣了?
有錢有勢的閨中小姐,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能邁,要不是她耐得住寂寞,她早都悶死在白府這座籠子裡了。
“想去我府中住一段時日嗎?”
聞言,白心染嘴角微抽,想也沒想的拒絕:“不想!”
她已經是世人眼中的笑柄了,若是還去他府裡,這都成什麼了?
這個社會可沒有什麼男女朋友隨意往來的情況。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她才不會做!
就在偃墨予剛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白心染耳朵一動,快速的抬手將他嘴巴捂住:“別出聲!”
安靜下來的兩人同時收斂氣息,留意起外面的異樣動靜。
突然,白心染坐起了身——
“別動。”鐵臂纏上了她的腰身,偃墨予試圖將她拉回身側。
“放手!你沒聽到外面情況嗎?搞不好血影出事了!”她冷著臉朝男人低聲怒道。外面有人找麻煩,她哪有心思跟他在這裡玩曖昧。
“那些人的目標本就是血影,與你無關。”
“?!”白心染愣了愣,“你什麼意思?難道是血影的仇家來找她報仇了?”
這裡是白府,就算有仇家,也不至於這麼大膽跑到堂堂的大學士府裡鬧事吧?
“有人嫌她礙事,想除掉她罷了。”
聽似輕描淡寫的話,可白心染卻感覺到了他渾身莫名的散發出一股陰沉的寒氣。
三十四: 你送頭,我送身
礙事?白心染心中疑惑驟起,這句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有深意呢?
血影是他派來的人,且時時刻刻都隨在她身邊,說血影礙事,還想除掉她
說白了別人最終想對付的人不就是她嗎?
“是誰?”拳頭忍不住的攥緊,她一腔恨意從眼底迸出,冷冷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抬手,偃墨予突然將她身子抱在身前,低頭在她脖子間吸了一口氣,才不急不慢的緩聲說道:“不必理會,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
他只需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嫁,待成親之後,那些人就徹底的與她無關了。到時,她不再是白府的嫡女,而是他承王府的女主人。不是這白府人人唾棄嫌棄的女子,而是他偃墨予的女人。
到時,她是要繼續裝聾作啞,還是要成為一個能聽善言的正常人,他都能如她所願
白心染磨著牙,都恨不得一巴掌把這死男人給拍死算了!
“放開——”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調戲她!
“我說過,不必理會,血影自會處理。”一群廢物而已,若是都處理不好,那要來也無用!
見過死皮賴臉的,白心染髮誓,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