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這東西管用不?
兩塊碎步外加四根細帶,到底能防什麼暗器?
見血影又開始了沉默,白心染也沒再理會她,繼續埋頭縫著自己要穿的胸罩。她也想好了,看在血影照顧她還算盡心的份上,改天也給她做一件
子時已過,她才收拾好針線,讓血影收了月明珠,然後回了床上。
獨處慣了的她睡覺向來沒個準點,也不會倒頭就睡,總要滾上許久的床單才會睡得著。
就在她醞釀了許久的睡意,人快要迷迷糊糊之際,突然一道細微的聲響讓她大腦瞬間清醒。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會是血影!
將氣息放緩,她背朝著窗外一動不動的等著來人靠近。
黑暗中,有什麼朝她身後靠近,就在快要觸及她肌膚的一瞬間,她突然翻身猛的朝對方撲了過去——
一瞬的時間,讓她分辨出對方是個人,且身形還是個男人。於是乎,她用著上掐脖子下抓鳥‘雙管齊下’的方式將對方上下弱處都給拿捏在手指間——
“咳~”地上,響起男人的一聲輕咳外加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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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個泡,妞們莫急哈,跟著情節走,虐渣、撲倒、萬更神馬都會有滴!群麼麼╭(╯3╰)╮
三十三: 霸佔她的窩
“是你?”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白心染有些意外。
當一隻手裡抓的東西逐漸在起變化時,她一頭黑線的趕緊放開手,瞬間彈跳開。
這死男人,怎麼一點都不經抓?每次抓一下,就興起,這到底得多飢渴才會這樣?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跑這裡來做什麼?”
黑色中,看不清楚男人的黑臉,但隱隱的卻能感覺到有一股滲人的寒氣在屋子裡瀰漫。
從地上優雅的起身,偃墨予眯著眼睨著不遠處的女人,暗自磨著後牙槽。
這該死的小東西,抓習慣了是不是?
是不是換做其他人,她也是這麼肆無忌憚的去抓?
一想到這點,他薄唇抿的死緊,帶著一身寒氣不客氣的坐上了她的床。
“?!”白心染的視力也不弱,看著男人霸道威武的坐姿,就跟閻王親臨似地,頓時就無語了。吃飽了撐的,特意過來給她臉色看的對不?
“問你話呢?你來這裡做什麼?”這古人不都是保守的嗎?一個男人大半夜的闖入女人房中,他是打算當採花賊?
“過來!”磨著牙,男人冷聲下令。
白心染皺起了眉,不但沒上前一步,反而往身後退了退。
“你再敢退一步試試?”威脅的聲音隨即而來。
白心染站定。她不走了成不?
“為何這般晚了還不睡?”良久之後,男人的語氣稍微柔和了下來,黑暗中,一雙幽深的眼直直的凝視著那嬌小的身子。
“你這麼晚了不也沒睡麼?”撇了撇嘴,白心染反問道。
“我來看看你。”他以為她會早早睡覺,這樣自己也有機會他明明看到血影離開了許久,哪知道她還這麼精神。
“那你看過了?”說完這一句,白心染明顯的感覺到對方氣息又冷了起來,她擦了擦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好心問道,“大爺,需要為你掌燈麼?”
偃墨予冷著臉,忍著上前抓她的衝動。這女人,嘴巴太貧了!早晚得給她治治!
看著女人一點都不自覺的摸樣,再看看她所睡的床,黑暗中,他幽深的眼眸瞬間一亮,勾了勾唇,突然動手解起了腰間束帶——
“喂!幹什麼?你別告訴我今晚你在這裡睡?”看著他的動作,白心染有些氣急。為什麼她每在一個地方,這男人就隨意得如同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尊重一詞他到底懂不懂?
“有何不可?”偃墨予挑了挑眉,脫了外套和長靴就上了床。
“?!”這廝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看著男人就這麼坦然自若的側躺在自己床上,單手撐著側臉,目光直直的凝視著自己,白心染都想暴走了。他這是要鬧哪樣?
尼瑪,以為擺個造型就能勾引到她?
去死好了!
皺著眉,她走到桌邊坐下,歪著嘴索性不理床上的人。
“過來,我有話要與你說。”男人突然開口輕聲喚道,那低沉的嗓音溫柔無比,似乎帶著某種誘惑,在黑暗之中別有一番無法形容的味道。
“有話就說!”說完趕緊走人!以為用美男計就會讓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