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地想要將這個心愛的男人成為自己的唯一,不惜以身相許。多情的皇帝自然不會拒絕美麗婉約,才情卓越的婉惜,一夜風流後才告訴了婉惜他真實的身份。婉惜的執著於對情感有著唯一的追求,卻不明白一個帝皇的情感怎可能只寄給於一個女人。還容不得她多想的時候,她便於青龍橋上看到了暗生情愫的兩人,驕傲的婉惜不屑於這種處處留情的男人,絕決地去了蓮香寺帶髮修行。”
“她居然選擇出家?”玉容彷彿見著了那如淡菊般孤傲的身影於蓮香山上青松下迎風而立,佇足徘徊。
是自己,又是自己麼,斷送了一個女子對情感的希冀和幸福麼?
…
晚上不知道能不能更得下去耶,好睏
花自飄零水自流(四)
“當傳來你們大婚的訊息;驕傲倔強的婉惜再也無力承受,心神俱疼的她提前產下了煊兒,”楚勐長嘆一聲之後,盯著仇煊繼續說道,“赫連煊才是你的名。”
玉容的心裡五味雜陣:“先皇啊,這一筆筆情債你要讓我如何揹負的嘗還,當年你於婉惜之後又與我許下承諾,於我之後呢?我要怨你,我要恨你,可你已離去,而我還得面對你和婉惜的兒子,我要怎麼做?”
楚勐先於玉容開口:“雖然婉惜臨死之時再三囑託不讓煊兒的身世為外人所知,但我想她也不是沒有讓他認祖歸宗的想法的,終究他也是你們赫連家的子孫,希望讓他冠上此姓。”
“舅舅,姓甚名甚對煊而言並不重要,煊已習慣了孑然一身,赫連姓過於尊貴,我承受不起,”潔淨的青衣,飄灑的長髮,那一身傲骨全全遺承了他的母親,“煊來這裡只為帶你離開這裡。”
“煊,關於你的身世,舅舅一直並未如實相告,只是想讓你可以一直為我所用,倘若我不能名正言順地起兵也可想借你赫連家長子的身份來堵住攸攸眾口,你應該恨我才對。”人之將死,其言矣善,楚勐知道赫連睿不會放虎歸山,自已死期已近,回想一生亦覺得人累心累。
“舅母已將一切於她臨死前對煊相告,舅舅雖曾出言解釋,但煊明白舅母之言句句屬實。煊,這一生活得迷糊,活得孤獨,我不想追尋原因,我只相信一切皆是宿命。”
“赫連家長子亦是你的宿命,”一直立於一角的赫連睿開口,俊逸的臉上星眸閃爍,“偌不是你母親刻意隱掉你的身世,你要知道你本該是赫連家無比尊貴的長子。”
“陛下,你說笑了,”仇煊頷首,“我只想帶走舅舅,並向陛下承諾,楚勐之人將會永遠會消失於世。”
赫連睿只是淺笑,不做任何回答,負手走向艙外,最後又佇足回首而言:“朕知道,你心中應該還有牽絆,不如隨朕一同而來。”
撩開軟簾,向立於艙外的侍衛傳遞眼神,命他好好看住楚勐及保護好太后。
猶豫了片刻之後的仇煊,雖還是心存疑慮,但終究還是跟上了赫連睿的步子。赫連睿從這一艘船而飛身於另一船上,仇煊也隨即跟隨上。
在即將進入船艙之時,赫連睿猛然回頭說道:“朕讓你見上她一面,不是朕大度,是朕想要與你有個了斷,才允你見她最後一面。”
仇煊清冷的眼神掃過赫連睿的俊顏,夕陽下他是一道強勢的炫光,刺得他不禁地後退和放棄。
“我只要她過得好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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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未更了;送上;晚了;別罵我呢
煙波江上使人愁(一)
如黑玉般柔順光滑的長髮散落於蜜色的繡枕之上,昏睡中的她那張慘白的小臉毫無血色,心疼地令人糾結。
赫連睿大步上前,坐於榻側,厚實的手掌將她柔軟的小手緊緊包裹其中,滿腔的柔情在瞬間溢位胸口,化作濃濃地愛戀和寵溺。
仇煊的內心閃過隱隱的疼痛,眼底的相思轉化為深深的傷痛,因為他已於進艙時見到她緊蹙的秀眉因與赫連睿手掌間的傳遞和摩挲而緩緩舒展;即使是昏迷不醒中,嘴角亦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依賴。
走至她的跟隨前,強壓著想要撫摸她臉龐的衝動,他並不確定這個身軀下的靈魂是哪一位,但他看著她時,心在痛,痛得想要流淚。
“芸兒,表哥要走了,你要好好保重。”
榻上的人兒對他的話沒有絲毫的的反應,他不確定是不是那個她已回來了,但他明白不管這是哪一個,他與她始終不會有未來。他能做的就是依著舅母的臨終之言,會一直於暗中保護著她。
“我走了,”仇煊對上赫連睿,不卑不亢地向赫連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