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怎樣的小心,所有的讚美之辭還是給了你。。。。。。。我的父皇呵,他甚至不曾正面看過我一眼。”
“所以你要將你父皇對你的不公平全都歸責給你的王兄,你以為是他的存在奪走了原本應屬於你的父愛?”
以嵐從床榻上站起,無畏地迎上赫連默晶瑩的雙眸,“也許做為父親,他的確厚此薄彼了,不曾體會到年幼脆弱的心靈如此渴望父親的肯定和愛戴。”
疏影橫斜水清淺(二)
以嵐從床榻上站起,無畏地迎上赫連默晶瑩的雙眸,“也許做為父親,他的確厚此薄彼了,不曾體會到年幼脆弱的心靈如此渴望父親的肯定和愛戴。”
“但,你知不知道,你的自怨自艾是多麼可笑,這個世間比你活得孤獨,活得貧窮的人有多少?有些人流離失所,有些人病痛纏身,無錢醫治。。。。。你的父親再不好也給了你高貴的血統,給了你尊貴的身份,給了你錦衣玉食,試問,誰的人生是完美的?”
“如果說,你皇兄的存在讓你的童年缺失了父愛,那麼你對他的報復還不夠徹底麼?你用蠱毒驅逐了他的魂魄,讓他的軀體凍在雪蓮池五年之久,讓他魂無歸處,默王爺,再加上昨天你讓對著萬千將士的面向你下跪,這些還不夠?”
以嵐的言詞錚錚讓赫連睿心中備感溫暖,如今,虛弱如他,已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兒,而她能為自己做的只能對著赫連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你說對了,不夠,還不夠,我失去的還遠遠不夠,我想要回的也遠遠不夠!”
以嵐無力地坐回赫連睿的身邊,“這個赫連默已救不了了!”
“赫連睿,告訴我玉璽在哪?”
“你保證放了我們,朕才告訴你玉璽藏在何處?”赫連睿也只能以此來作為交換的條件。
“哈,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沒有玉璽你如何稱帝,而朕要的無非是和自己的妻子孩子過平常人的生活,”赫連睿的心於此刻平靜湖水,他不會放棄任何求生的機會。
“睿。。。。。。。”這一句過平常人的生活,讓以嵐心裡再次湧動著感動。
“我說過,我想要你的妻子!”赫連默俊美的臉上盪漾著春風般的笑,雙眸波光一轉,凝視著以嵐。
以嵐側過臉,硬是不願對上他的視線,冰冷地回道:“除非你讓我死!”
疏影橫斜水清淺(三)
以嵐側過臉,硬是不願對上他的視線,冰冷地回道:“除非你讓我死!”
赫連睿更是被赫連默的話刺激得胸口撕裂般的疼痛,一股熱浪衝入口腔,腥甜味溢滿,剛一張嘴,殷紅的血液從嘴角緩緩溢位。
“睿,”跟著他嘴角同時溢位血絲的是以嵐的心口,她緊緊依著赫連睿惶恐地說道,“求求你,不要嚇我。”
赫連睿向她扯開虛弱的一笑,緊握著她因緊張而發涼的小手,“赫連睿此生與你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再也不顧及身邊還有一個赫連默,一頭扎進赫連睿的懷裡,“我不怕了,不管生與死,天上人間,顛覆時空,我與你永不分離!”
殊不知,這樣的海誓山盟更加刺激了赫連默內心深處的孤獨,俊美的臉上雙眸陰狠,發著寒光,將以嵐從赫連睿懷裡狠狠拉開。
“當著我的面上演生死相隨的戲?那我就慢慢地成全你們!”
“你放開我!”以嵐掙開赫連默的鉗制,再次靠回赫連睿的身側。
“來人!”
赫連默向著門外一聲厲喝,房門推開,李嫂手撐銀漆托盤,盤內的碧玉碗裡盛著一碗散發著藥味的色澤漆黑的藥汁。赫連默向李嫂示了一個眼色,李嫂放下托盤,退著身子,帶上房門離開。
“赫連睿,我向你承諾,日後這個皇位會還給你的兒子。”赫連默將碧玉碗從托盤裡端出,放在桌上,說這話時像在訴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臉上已是笑意盈盈。
“你這是何意?既然這樣,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赫連默並不回答赫連睿的疑問,自顧自地說道:“你的內側躺著一個,她的肚子裡還有一個,我只要一個,你打算將哪個給我?”
赫連睿和以嵐相視無語,都不明白赫連默唱得到底是哪出,“你到底想要什麼?”
…
疏影橫斜水清淺(四)
赫連睿和以嵐相視無語,都不明白赫連默唱得到底是哪出,“你到底想要什麼?”
“既然她寧死也不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