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說。頓時,酒館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盯著季小柔看,而此刻的她根本就沒注意。
不對。這聲音。聲音跟潘瑋柏不一樣。季小柔立即否決了自己的錯誤判斷,也許這個人是潘瑋柏的祖先吧哈哈!想到這兒,她不禁一笑。
這一笑又惹得“潘瑋柏”聲音放高了一倍,“姑娘打剛才就一直笑,在下斗膽問姑娘在笑什麼?可否於在下分享一下?”
季小柔沒有起身,而是喝了一口茶,微笑著抬頭對“潘瑋柏”說:“這位公子明明就知道那道士根本就是一神棍,為何還戲弄於他?”
道士一聽臉色頓變,蒼白的嚇人,不停地磕頭說“大人饒命”,而“潘瑋柏”倒是冷笑起來,對小柔說:“姑娘怎知這位道長所言非實?又是怎麼知道在下並不相信他的話呢?”
季小柔聽後站了起來,擺出個北大教授上課的架勢開始講起來:“第一,這神棍開始為旁邊那為公子解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糊弄人的了,無論那位公子寫什麼字,答案也只有一個。我想這個我不說,公子也應該知道吧!第二,公子若相信這神棍的話,為何不也寫一個字讓他解?”小柔見“潘瑋柏”沒插話,便接著說下去,“這第三嘛,就是這神棍露餡的關鍵。他所解釋的腕上有痣根本就是瞎扯,如果男人手腕部位有痣,從相學角度分析,代表這個人生性豪邁,疏財仗義,豪氣干雲,朋友有事相求,他必定義不容辭地幫助對方。不過,這類義薄雲天的男人,卻未必是一個好丈夫,因為他要照顧身邊的所有人,自然會忽略了妻子。我想小女子解釋得很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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