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銀子,卻不知道去做什麼。思來想去,季小柔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再說,不吃飽怎麼能有時間計劃以後去做什麼呢?於是乎,季小柔憑著感覺,走進了一家門外掛著大紅燈籠,看似很豪華的酒館。
一進門,店小二便上前攔住了她。
“這位姑娘,本店有規定,每位客官進去吃飯都有個限額,就是不能吃太少,也不能少給錢。”店小二笑眯眯地說,想必是認為她沒有那麼多錢。
季小柔一聽火立即上來了,“怎麼的還有個最低消費?”
“是是,姑娘說的正是。如果沒有足夠的盤纏,還請姑娘另擇別家。”這店小二口氣倒不客氣,越是不讓她進,她季小柔還就偏進。
“你怎麼知道我沒錢?你這最低消費多少?”不動聲色地問,心裡卻早就想把這店小二踹到一邊去。
店小二一聽,晃了晃手指,“100文。”
“你怎麼不去搶?”這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本姑娘不就長得善良點嘛,至於這麼欺壓?
“這沒辦法,是小店的規定,如果姑娘錢沒帶夠,就請回吧。”說著,店小二便沉著臉抖了抖肩上的毛巾,準備把小柔趕出去。
“慢著!”季小柔瞪了店小二一眼,伸手從包裡套出1兩銀子放在小二手裡,說:“看錢上菜,餓著本姑娘,本姑娘把你店砸了!”
這店小二一看就是見錢眼開的人,一看小柔出手如此大方,立即又換了副賤人的淫笑說:“呦,姑娘這話說的,小的一定吩咐後面多下幾個好菜給姑娘上著,絕對包您滿意。姑娘這邊請。”說著,便領著小柔落座,倒好茶,自己就轉身去了廚房。小柔坐好後,對著店小二的背影甩了一句“賤人”就端起茶杯開始“審視”這酒館。酒館一共有兩層樓,小柔坐的位置在一樓,這一層坐的全是普通老百姓模樣的人,有些桌的人還將寶劍與刀之類的武器放在桌子上,讓小柔看了很不舒服。而二樓想必就是專門給達官貴人的包房,裝飾明顯就不一樣。一樓都是普通的木製桌椅,二樓則是紅漆制的。
將酒館觀察了一番以後,季小柔的目光落到了二樓最靠邊的一桌。桌旁坐著三個人,其中兩個衣著錦袍的公子,一看就是有錢人。其中一個穿蘭色袍子的男人相貌平平,但眉宇間透露出一種富貴,而另一個穿紅色袍子的人由於背對著小柔,小柔看不見他的樣貌。此時此刻,兩人正與同桌一個道士模樣的老頭在說話。
就見那蘭袍公子對著道士說:“不知道長可能算出近日我家中可有喜事發生?”
那道長聽後低頭掐指一算,便笑眯眯地對蘭袍公子說:“不知公子心中可有湧上心頭之字,不如寫給貧道,讓貧道為你解答。”
蘭袍公子隨即用手指沾了下茶水,然後在桌子上寫下一個字。道士微微一看,便說:“如人見財在眼前,馬到成功無困難。最近所為是動向,見財起義也可言。”
果然,蘭袍公子一聽立即露出欣喜的表情,連連說那道士神機妙算。可在小柔眼力這道士根本就是個神棍。解字誰不會啊?想到自己好歹也是北大歷史系的學生,那文言文、古詩和宋詞自己也參透相當,那道士一開口就是財來財去的,想必也是看那公子看似有錢才說的吧!如果這樣就能得賞,自己不是也可以當個神仙了?
就在季小柔冷哼之即,店小二屁顛屁顛地把飯菜都拿了過來。剽了他一眼,就低頭吃了起來。沒想到,突然耳畔傳來一個雄厚的聲音:“不知道長可否為在下算上一算?”
季小柔順勢望去,原來是二樓那個紅袍男子。他並沒有在桌子上寫字,而是似笑非笑地對道長說:“不知道長可否就見在下手腕上的一顆痣來算一算在下的性格?”
就見那道長眉頭一緊,隨即又恢復了笑眯眯的樣子,對著那紅袍男子說:“以相學角度來說,腕上有痣的人,屬於心思縝密、計算精確。由於他們做什麼都經過三思而後行,所以甚少出錯,女子如果嫁與公子,可確保婚後生活穩定,無風無浪,無比幸福。”
“哦?”那公子輕哼一聲,“可惜在下家中妻妾看似並不幸福呢。”
道士聽後立即從座位上跌落在地上,狂喊“大人饒命”,惹得小柔不禁大笑起來。沒曾想,由於笑聲太大,被那紅袍公子聽了去,回頭看了一眼季小柔就讓她呆若木雞。
“潘瑋柏?!”季小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子幾個就跟潘瑋柏長一個樣!莫非潘瑋柏也穿越了?!
“不知姑娘剛才在叫誰?”“潘瑋柏”面無表情地看著小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