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提起,但這些都是她同意這麼做,現在大姑娘一回來,她就所以事情都往我身上推。”他也只能是自認倒黴了。鄭婆子不以為然地嗤之以鼻,“我看是你捨不得那個狐狸精,不然你怎麼會去和老夫人說報官一事,要是沒去說,我們一家子都還好好地在孟家做事,有個住處。”
“什麼狐狸精說得這麼難聽。”鄭管家緊蹙眉頭。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她不是狐狸精嗎?你做的事連大姑娘都已經知道了,你還想著把我們當是傻瓜嗎?”就在鄭管家一個月沒和她做那事,她就知道他不對勁,後來有一次她發現他和餘青娘搞了在一起,為了這個家,她選擇忍了。
“我看是你們當我是傻瓜,這一年來餘青娘和那些僕人睡在一起,那銀子可都是你們收了,現在還來說餘青娘不好。”都到了這個地位,鄭管家也不怕說個明白。
更何況現在是沒了孟家這一份工作,就相當於他日後沒收入,而且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既然如此,那他自然是要回屬於他那一份銀子了。
一聽這話,梅蘭心裡卻是不快了,道,“銀子是我們收的沒錯,可你也睡了餘青娘,那銀子你還沒給呢,你睡了多少次,你自己算算,這折算銀子都已經不少了,我沒和你收銀子,那是看在你是我公爹的份上,你倒好,現在還來和我算分銀子。”那些銀子她都是留給她兒子用的,她豈會給鄭管家。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了那銀子鄭管家索性變得厚顏無恥起來了,“餘青娘侍候我這個做公爹屬於孝順,你還管我收銀子,按你這麼說的話,你是不是也要像餘青娘那般孝順我才行?”
梅蘭上下嫌棄地看了一眼鄭管家,“你想也不要想,餘青娘那是犯賤,我可不賤,我還知道什麼是廉恥。”
鄭婆子怒氣衝衝瞪著鄭管家,“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玩了餘青娘還不夠,你還想玩梅蘭嗎?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你要是想動梅蘭一根頭髮我跟你拼了。”
她對餘青娘這個媳婦本來就不滿意,鄭管家要是睡了就睡,最多她也是生氣,可梅蘭不同,她把梅蘭看成了兒媳婦。
“拼什麼拼?你罵我老不死,你不也一樣。”鄭管家看著鄭婆子的眼底毫不掩蓋鄙視和厭惡。
要不是看兒子的份上,他都想休了鄭婆子,和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她為人刁鑽刻薄不說,還是個貪的貨,老著把他銀子都掏給鄭大毛,也不在乎他這個做丈夫的是如何想。
在床上更是離譜得要命,叫得就像是殺豬一樣,裡面還鬆弛,一點都不想餘青娘那樣嬌嗔妖媚。
現在光是看著她,他都覺得反胃了,竟然還罵他是老色鬼,老不死。
“你這麼說我?想我這些年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還沒得你一句好話。”鄭婆子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鄭管家那樣嫌棄的眼神,要換是以前,他可不會這麼對她,都是因為那個餘青孃的關係。
“我不跟你廢話,因為餘青娘得的那些銀子,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有分到一份,不然我就不到官府登出案子,我還把你設計餘青孃的事說了出去,讓官老爺把你抓起審問,進了那裡面可以說是永不見天日,到時候我一樣有法子弄到這些銀子,我會讓鄭大毛娶一門好妻子,為我們鄭家生多少孫子都有。”
鄭管家心裡還是對那銀子念念不忘。
沒辦法,沒銀子會餓死人的,他也只能這麼做了。
鄭大毛向來聽爹孃的話,此刻他正是為難地看著梅蘭,不由轉對鄭管家道,“爹,這些銀子都自己家的,何必你我分一份,算得這麼仔細,日後你不還是和我們住在一塊,這都住在一塊了,那銀子開銷自然是我這邊出了,所以,銀子的事,爹你還是算了吧!”
“不行!”
鄭管家心裡也有衡量過這個梅蘭到底收了多少銀子,全都給梅蘭弄著,他也不放心,而且他要銀子也不方便。
梅蘭是個精明的主,自是看出點什麼,於是婉轉笑道,“要不,我這邊給爹一些銀子,剩下的銀子我給婆婆放著,這樣的話公爹你也可以放心了吧!”
最起碼鄭婆子是她的人,她要是用到銀子,拿也是方便,這要是換了都給了鄭管家,那日後她和她兒子的日子就難過了。
鄭婆子也幫腔道,“對,這銀子都放我這,以後都不要再提起這銀子的事。”
鄭管家聞言,這才覺得心裡舒坦了一些,哼,雖然他已不是管事,但他還是鄭家當家的,這個梅蘭沒大沒小,一副當家做主的姿勢來和他說話。
梅蘭把兒子交給鄭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