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你親手把我淹死,你就對得起我嗎?”
“像你這種給我戴綠帽子的婆娘,我當場不把你殺了,我已經夠是便宜你了。”鄭大毛氣恨恨地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
有誰明白當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出軌又是何種心情,他臉和尊嚴地把她踩在地下,再當他們所有人進去時看到她就像個淫。蕩母。狗一樣在江來福身上擺動,那些人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那時候的他恨不得是鑽進地窖裡,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孟初雪抬眸清冷瞥著他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只許自己三妻四妾,但絕對不允許自己不要的女人去偷人,鄭大毛以為這事全都錯餘青娘,但卻不知他自己也有責任,如果他真的愛餘青娘,真的在乎餘青孃的感受,想必餘青娘就不會和江來福搞在一起,而且還有很多事都是可以避免的。
江麗娘嫌棄地看了一眼餘青娘,便轉頭對孟老夫人道,“娘,你這麼做就是還懷疑我是嗎?那還不如讓我去死了算了。”說著伸手故作抹去眼角的淚水,她暗暗對孟寶珠閃了一個眼神,她立即哭道,“娘,你不要死呀,你要是走了,我們怎麼辦呀?”
孟老夫人想收回管事權力,想得美,她是打死都不還回去。
孟老夫人也許是氣急了,說,“你真要是以死證明你的清白也沒人攔你,我不過是你讓避避,等事過了才回來孟府。”
“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不是懷疑我與張老爺有什麼嗎?那為什麼還要讓我去張老爺住呀,這不是想我死嗎?竟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讓我現在就去死好了。”孟老夫人打得是什麼主意,她心裡明白得很。
就在孟老夫人不知說什麼為好時,孟初雪頓時才淡然開口道,“還是由我來說一句話公道話吧!”
瞬間,江麗娘雙眸警惕看著她,心裡時刻防備著孟初雪,生怕她會說出什麼令自己前功盡棄的話。
孟寶美,孟寶瑤,吳婉清也隨之看著孟初雪。
“江麗娘你說你是清白的,而餘奶媽又說自己是清白,這事非常地簡單,接著往下問不就行了。”
說罷,孟寶珠鄙視斜瞥了一眼孟初雪,“哼,問能問什麼來。”
孟初雪恍若未聞般,她抬眸看著餘青娘,“你說看見江姨娘和張老爺顛鸞倒鳳,那是不是看見整個過程?”
“奴婢只是看到一些。”餘青娘如實回答。
“那當日江姨娘穿的是什麼抹胸?你知道嗎?張老爺裡褲又是什麼樣的,你看到嗎?”
餘青娘瞳孔略為思索,接著忙不迭道,“奴婢知道,是桃紅色的抹胸,張老爺的裡褲是深藍色。”
孟初雪嘴角綻放出微微的弧線,轉眸瞥著江麗娘,“你說餘奶媽要是冤枉你,為什麼她會這麼清楚你當日穿得是什麼,而張老爺穿得又是什麼,足見你是在說謊比較多一些。”
江麗娘心裡突地一震,隨即顫顫巍巍,別的應付法子都有想到,就是沒想到這個,難道還要繼續用死來表示自己的清白?可都用了兩次,再用,恐怕孟老夫人就會真的讓人架她去淹死。
頃刻間,所有人目光略顯恍然,的確是如此,像抹胸這麼隱秘的事就應是身邊的丫鬟才知道,怎麼餘青娘知道呢?這其中的真相顯然浮出水面。
原本已經相信江麗娘是清白的孟發財立時勃然大怒,發狠的眼神瞪著江麗娘,似乎像是要把江麗娘吃了一樣,她不經意對上孟發財的眼神,心立即現出寒顫,現在怎麼辦好?張大田也不在這裡。
“這個抹胸餘青娘知道了這又代表什麼呢?說不定是她事先看到,才知道我孃親那天穿的是什麼顏色,也說不定是她胡亂掰的話,又有誰可以證明她說的就是真的。”孟寶珠見事情對自己孃親越來越不利,她連忙出聲想著救江麗娘。
孟初雪淡淡一笑,“的確,竟然你覺得不是真的,那可以請餘奶媽給我們說詳細一些當時的情況,還有,江姨娘和張老爺身上又到底有什麼特徵。”她淡淡目光撩過餘青娘,“你要是可以說都出來,那就證明今日之事你是被陷害的,要是這些你都無法證明,我也救不了你。”
餘青娘神情有些激動,淚如雨下,她原以為自己是死定了,沒想到現在孟初雪卻有心救她,她想了一下,道,“江姨娘屁股後面是有一顆痣,張老爺大腿上有一道疤痕,這些奴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孟老夫人臉上了然笑容,心裡想著,這下江麗娘你會不死定了,為了不讓自己太過於表露出來,她收斂了一下笑臉,譏誚瞥了瞥愣住不知怎麼辦的江麗娘,“這下你是不是還用你的死來證明你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