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3 / 4)

的手去撫上那塊冰,心想這可真疼啊,疼得好想哭啊,人怎麼就這麼難死呢,明明疼成這樣了卻還沒有疼暈過去,是為什麼?

要是這時候將離能陪著,就好了。

徐岫開始覺得呼吸都困難了,倒令人詫異,他心頭竟然誰也不恨,這兩魔雖殺了他,他卻激不起一點憤怒之情,大概是覺得沒有必要或者無關緊要吧。他只是覺得很冷,冷的像是要透徹寒骨,他忽然覺得愧疚,當時於荀修而言,他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殺人者,原來死亡,是這種感覺

很冷,像是透進心臟的冷;可又覺得空,空的熱起來,燒著每一寸肌膚。

人,對死亡恐怕都是抱有恐懼的,但不會像他這樣,吊著,不死不活。

這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起了謝蒼,他們倆是多年的損友,當年有的沒的,都聊過,對死亡也並不忌諱,謝蒼曾經開玩笑說:“前一刻一分一秒也要爭,但要是死定了,還是想想開心的事吧,何必糾纏於怨恨,想著怎麼成了厲鬼去糾纏別人,對自己不還是糟踐”

所以他就想,想白將離的音笑容貌,想白將離難得微紅的臉頰,想他喝過酒後微醺的神情,想他吹著洞簫時的專注,想他練劍時的肅穆,想他寬厚的背脊然後又忽然想起了白玉英這個女孩子,想起他們三人還在一起的時候,那孩子有點內斂,也不曉得主動,心地又善良,恐怕要吃不少苦頭

即使是到被擊碎元嬰之時,徐岫都沒有反抗過,他任由喉嚨湧上一陣又一陣的熱血,嗚咽著爭前恐後的溢位唇齒,滿口的鐵鏽腥味。力量的懸殊,再反抗也沒有什麼必要,倒是聽見那矮魔不滿的咂咂舌,只說他無趣至極,不高興的跟著高個子魔走了。

嗤,這就是力量,若你有力量,殺人倒還可以嫌棄他沒實力陪你盡興,白將離若我這個對你抱著不軌心思的師兄的死亡能叫你走得更長更遠,那就努力吧。我死前唯一的心願,大概便是看你能夠攀登頂峰,走到無人能夠欺凌的頂峰自由自在的隨心而活。

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摯愛過的人。

只可惜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來,也要一個人孤零零走

好在,也沒有什麼願望跟不滿足的事;更幸好佔了你一回便宜,不用遺憾。徐岫依靠在冰柱上,只看見鮮血染滿了整件袍子,疼痛將成麻木,只數著自己還有多少時限,眼睛便悄然閉合上,生機斷絕。

羅浮是半夜被白玉英的哭聲驚醒的,她很少在羅浮面前流淚,尤其是這種聲嘶力竭的痛哭,氣息不均的彷彿下一刻就會暈過去一樣。

“阿英,你哪裡,痛?”羅浮走過去蹲下身來看她,立刻看見了白玉英手腕上的傷口,斑駁宛如細小的鞭痕抽打,血痕滿布。白玉英哭得抽抽搭搭,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整個人像是寒冷至極似得發著抖,羅浮只低聲冷道,“你,別哭。誰,打你?”

“羅浮”白玉英終於哭停了下來,她的兩隻眼睛又紅又腫,眼淚糊了滿臉,看起來憔悴傷痛至極,“師兄出事了。”她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一條碎裂的不成樣子的鏈子,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來,浸溼了她掌心那些化為星砂的水晶末,化開一片,凝成一團。

不過這也叫羅浮明白了她手腕上的傷口是哪裡來的了,他對白玉英的師兄生死倒不關心,只是看白玉英如此傷心,也不好說別的,便道:“你,別哭,了。傷,身體。”

“羅浮說不定,師兄只是受傷了對不對,只是只是”白玉英再也說不下去了,她連安慰自己的一點藉口都找不到。

聯絡荀修靈力的低階法鏈,若非外力損毀與贈送者本人身隕,怎麼會無緣無故碎散如此。

“羅浮我們,就在這裡分手吧。”白玉英有些緊張,她哽咽著說完這句話,看著羅浮不解的神情,又抽泣著說,“我我想去找師兄,羅浮不是說,要自己去找朋友嗎?我想,大概可以分別了。”

羅浮搖搖頭:“我,陪你,去。”他去尋找折丹本就是為了玉英,如果跟她分離,豈非本末倒置。

作者有話要說: 冰封的人是徐岫,猜對的人按照,正確是選取順序是1、2、4=路過、??、君君

=…=請在七號之前認領番外,自己選擇並留言,一旦超過七號就作廢。

今天的神展開有沒有驚喜?~基友說我睡醒會被捅死,哈哈我不信【滾走

柴米油鹽醬與茶

謝蒼。

他時常聽師兄提起這個人,有時在花蕊初綻的花架下,有時在涼亭之中的棋盤上,又或者是在午後歇息時,師兄坐在樹下,輕輕淺淺的笑,桃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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