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個詞,似乎沒有聽過,顧淳突然認真了起來。
顧妍夕打趣道:“沒節操就是說,不知廉恥嘍!”
顧淳一聽,頓時明白了,哈哈一笑:“節操不值錢的,不要也罷!”
被顧淳這樣一個玩笑話一說,顧妍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個二叔為何會在墨國被成為賢王?
他生性不羈,痞子氣,應該叫瀟灑王或者*王才是,這個賢王和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匹配。
“好了,你要是在動下去,後背的傷口又要流血不止了。”
“哦!確實好痛啊!快點給我止血吧妍夕。”
顧淳將寬大的後背,對著顧妍夕,顧妍夕望見他後背的傷口又暗深了幾分,鮮血從傷口中滲出,本來已經癒合上的皮肉,今日因為太過用力,被撕扯開,皮肉又開始分開了。
就算顧妍夕沒有體會到皮開肉綻的感覺,光看到他這種嚴重的傷勢,她就像痛的是自己一樣,忍不住眼睛紅了。
“二叔,你為何一次次的要擋在妍夕的身前,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顧妍夕先是用藥酒將他傷口上的鮮血清理一遍,當藥酒進到他的皮肉之內,痛的顧淳咧開了嘴,卻是強忍住沒有痛吟出口。
他強撐著,還露出笑容道:“怕!怎麼不怕!世上哪有幾個人不怕死?但是你都叫我二叔了,你說我這個做長輩的,怎麼可能看著晚輩受傷啊?”
顧妍夕將止血散拿來,將粉末灑在他的傷口之上,見流出的鮮血漸漸凝固在傷口處,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可心裡還是莫名的心疼起他來。
“若是再有下一次,你為了我擋著別人刺來的長劍,要是傷的太重了,該怎麼辦?”
顧淳輕笑道:“等著你來救我啊!上一次我不是差一點被灩毒毒死,若不是你救了我,我怎麼可能好端端坐在鳳華宮中呢?更不能再次挺身而出為你擋上一劍妍夕啊,所以若是我受傷了,你一定要醫治好我,對我溫柔點,態度好一點,只有我活下去了,才能一次有一次金剛鐵臂一般擋在你的前面,保住了你的命你說對不對啊?”
顧淳一股腦邊說邊笑,講了好多話,可是聽不到顧妍夕的回應,他微微轉過頭,這才發現顧妍夕已經淚溼滿面了。
“二叔,你真是好傻!”
顧妍夕不想讓顧淳看到她落淚的樣子,伸出手扳過他的腦袋:“你別動,我還沒有給你包紮傷口呢!”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讓顧淳聽到了,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他見不得顧妍夕傷心,更見不得顧妍夕落淚,即便是感動的落淚,他也會跟著她一起難過。
他笑著玩笑道:“瞧你現在就哭成了這樣子,若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豈不是要哭的死去活來嗎?”
顧妍夕一聽,手中握著的紗布,環在他腰間上的雙手,頓時停了下來,他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他腰間溫熱的肌膚。
這一刻的感受好真實,他在這裡,為了她,守在她的身邊。
她真的是好自私,明知道他的心,卻還是不能讓他見她從心底忘記自己。
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從他的身上索取更多的關懷,她真的是太自私了。
“二叔,妍夕對不起你!”
顧淳的心,連同著背後的傷口,像是被人用力扯過一般,很是疼痛,可是唇角的笑容,卻依舊俊美道:“傻瓜,妍夕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二叔!”
月蝶和玲瓏恰巧在這個時候走進了寢宮,本來是想通知顧妍夕一聲,晚膳準備好了,到殿中用膳,可是當看到顧妍夕和顧淳像是相擁相抱的樣子。
而且顧淳還裸著脊背,眸光溫柔似水,讓誰都不得不聯想到,他們二人之前做了些什麼。
月蝶眼底有些複雜的情緒,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發怒,為何要傷心。
她轉身撩起珠鏈,將珠鏈甩動碰撞的碰碰直響。
玲瓏愣在了原地,望著月蝶不喜不怒漠然離去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了。
顧妍夕收回了傷感的情緒,望了一眼月蝶離開寢殿的背影,手上的動作繼續,為顧淳包紮好了傷口。
玲瓏這才走過來,道:“大小姐,晚膳已經準備好了!”
顧妍夕看了一眼顧淳,輕柔道:“二叔,你穿好衣物,和我一起用晚膳吧!”
顧淳邊穿著身上的衣物,邊搖頭:“我身上的衣物都染有汙血,不適合用晚膳!這樣吧你先吃著,等一下我換一身乾淨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