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生她的氣了嗎?為何會看她的眼神如此的警惕和冷漠?
玲瓏見月蝶回來了,這殿中又沒有什麼外人,她快步走了過來,激動的淚眼流下,拉住了月蝶的手,搖了搖:“月蝶,你終於回來了,擔心死玲瓏了!”
月蝶唇角扯開一個笑容,但是這個笑容很是清冷,雖然玲瓏太過高興了沒有看出來,但是與月蝶近在咫尺的顧妍夕卻看的清清楚楚,她這是在怨恨,她根本就沒有原諒她。
顧淳輕輕咳嗽了,背後的傷口又如扯裂一般疼痛,若是換做從前,月蝶一定會上前詢問他身體如何,滿懷關切之色。
而今日的月蝶一臉的淡漠,就像是事不關己一般,還將玲瓏討好和=關懷她,拉她的手輕輕抽出來。
“皇后娘娘,若是您沒有什麼別的吩咐,奴婢這就先下去了。”
玲瓏有些驚訝,平日裡她和月蝶可是寸步不離顧妍夕的,一直都在照顧著顧妍夕的起居。
若是她退下了,那是去做什麼?難道她不知道之前她都是怎麼服侍顧妍夕的嗎?
玲瓏禁不住問道:“月蝶,你不和我在這裡服侍大小姐,那你是要去做什麼?”
“哦?”
月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笑了笑:“天色已晚了,我自然是要為皇后娘娘準備下晚膳了玲瓏,我們一起去如何?”
月蝶突然伸出手拉住了玲瓏的手臂,顯得很是友善,這到讓玲瓏很開心,咧開嘴大笑。
“好,月蝶你能回來就好!我們這就為大小姐準備晚膳大小姐,我和月蝶先退下了。”
顧妍夕見玲瓏和月蝶擁著手臂,看似友善的樣子,她淺淺笑了笑,推了推手道:“去吧!”
待月蝶和玲瓏的身影消失在大殿之外,顧淳從高椅之上起身走近顧妍夕,輕聲勸慰道:“妍夕,你有沒有覺得月蝶這次回來以後,有些不同於從前了?”
顧妍夕點了點頭:“二叔你也發現了?”
“是啊,我從她進到殿中時,就發現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對,見到我們就好像見到了陌生人一樣,和先前她判若兩人。”
“可我認為她是月蝶不假,之所以會變得這樣淡漠,那是因為她依舊還生我的氣吧!”
顧妍夕輕嘆一聲,也只好這樣安慰一下自己。
她看了一眼顧淳身後的衣物被鮮血殷紅,她輕輕蹙眉,問道:“二叔,你後背的傷口又流血了?”
顧淳淡淡一笑:“不礙事的,等一下傷口就會凝住的!”
“你是不是想等著你身上的血都流乾了,才會說這下嚴重了啊?來我給你換了藥,包紮下傷口。”
顧淳有些難為情:“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這是你的鳳華宮?”
他粉紅色的唇角像一邊揚起,劍眉星目中帶著調侃之意,一看就知道,他這是在和顧妍夕開玩笑。
顧妍夕瞪了他一眼:“要不要你隨便!你在我眼裡就是我二叔,在別人眼裡他們也只能認為你是我的二叔,還能生出什麼是非來?你若是不怕痛呢,可以去太醫院找太醫為你換藥包紮,反正我也累了,不想操勞此事。”
顧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既然堂堂炎國皇后娘娘都委曲求全了,那麼本王豈不是應該恭敬不如從命?要不然多不給你面子啊?”
顧妍夕眯起眼睛,抬手在顧淳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下,痛的顧淳大叫一聲,眉心皺成了八字。
“二叔,你若是在貧嘴,我可是不管你的死活了啊?走啊到寢殿中,我給你換藥去!”
“你不會是想非禮本王吧?”
顧妍夕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又要掐一下他的胳膊,還好他躲得快,沒能讓顧妍夕下了手。
“本王現在是個病人,你對待病人還這麼兇啊?妍夕,你真的是個惡女、惡女啊!”
“你還想不想換藥了?”
“想啊,當然想啊!”
“想的話就住口!”
顧妍夕無奈的笑了笑,被顧淳這樣生趣的玩笑過後,她心中的陰霾也揮去了不少。
到了寢殿之中,顧妍夕讓顧淳將上身的衣物脫盡,她拿來了醫藥箱,還有早上從阮經軒那裡取來的止血散,以備不時之需。
見顧淳露出精壯的上身,還是不是逗/弄著他健碩的小腹,表示他身體很強壯,很迷人一樣。
這讓顧妍夕忍不住挑了挑眉頭,清冷一笑:“二叔,你若是在這樣沒風度、沒節操下去,妍夕可是要將你不管不顧了。”
“節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