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能為臣妾速速拿來!”
皇后嚇得面容失色,顫抖著聲音道:“你且說!”
“為臣妾準備針線便可!”
“你們快去拿來針線來!”
“是,皇后娘娘!”
宮女們和太監們,幾個膽子小的早已嚇得面色蒼白,倒是幾個膽子大的宮女和太監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很快便有宮女和太監拿著裝有針線的笸籮來了,顧妍夕拿起針線,將羅蘭脖頸上的布條解開,用針線一針一線的將她脖頸處的傷口縫上。
她在心裡想著,希望羅蘭死後可以安息,早日登上極樂世界。
等羅蘭的傷口縫好了,她將針線收起後,才將地上白色的綢布拿起,將受傷的汙血,還有帕子中包裹之物,都用帕子好生擦了擦。
她手上沾染的汙血是不易除去,倒是帕子中包裹之物,越發明顯了。
“華妃,你等一下看到本宮手中的這個東西,你還想有什麼可解釋的?”
顧妍夕顧做玄虛,並沒有立刻將帕子中包裹之物拿出,而喚來了華妃身邊的一個婢女。
“你過來瞧瞧,可認識這個東西?”
她開啟了帕子的一角,只露出一部分給這個婢女看,這個婢女大驚失色,伸出手捂住了口。
顧妍夕聲色冰冷道:“你可要知道,今日是皇后娘娘和鴻王主持公道,所以你也不用什麼可忌憚的,只要你實話實說即可!”
那宮女跟隨了華妃多年,自然是忌憚華妃的,她瞧瞧抬眸看了眼華妃的眼色,見華妃朝她擠了擠眼睛,她怯怕的垂下了眸。
她剛要開口,顧妍夕冷聲道:“你可不要為了以己自私,或者為了偏袒某人做假證,今日鴻王也在,對於說謊之人,他也會嚴懲不貸的!別以為有些人能護的住你,到時候她也自身難保,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顧妍夕抬眸看了一眼炎鴻澈,炎鴻澈秀眉微微抬起,一雙深邃的雙眸透露這寒冷,朱唇緊抿,戴在他面容上的銀製面具泛著幽幽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華妃身邊的婢女聽說過鴻王冰冷嗜血,殺人無數,手段陰狠。
她悄悄抬眸,竟然碰上了炎鴻澈寒冷的眸光,嚇的她雙腿跪在了地上。
華妃一瞧,這個婢女也太不爭氣了,這麼快就被嚇到了。
“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本宮也不會放過你。”
“華妃娘娘,你這是想威脅她嗎?你也不端量端量自己的身份,是你的權利大,還是皇后娘娘和鴻王的權利大?”
皇后被嚇到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顧妍夕說這句話之意。
炎鴻澈適時的開口道:“華妃,你在多說一句廢話,孤王現在就割掉你的舌頭!”
華妃一聽,忙伸出手捂住了口,一句話也不敢多言。
小婢女一瞧,連華妃都忌憚了鴻王,那麼她還能怎樣袒護這樣的主子呢?
顧妍夕看出了小婢女的心思,她這才將帕子中的東西,呈現給了眾人瞧看。
“你說,這帕子上東西,是誰之物?”
“這是華妃娘娘的金鳳指環,是華妃娘娘之物。”
華妃辯駁道:“羅蘭竟然偷了本宮的金鳳指環?”
炎鴻澈從腰間抽出扇子,抵在了華妃的脖頸之上:“孤王說了,要你住口,沒聽到孤王的話嗎?”
華妃感覺到脖頸見冰冷,一時間嚇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顧妍夕循循善誘問道:“既然是華妃之物,怎麼會在羅蘭的口中?”
“奴婢不知道,早上奴婢還看見華妃娘娘戴著這個指環,也不知道為何會落入羅蘭的口中。”
顧妍夕勾起紅色唇角,妖豔驚人:“你在說謊,你跟了華妃這麼多年,做了多少殺人的事,本宮雖然不知道,但是本宮知道,羅蘭之死,你一定知道,難道你想讓鴻王親自詢問你嗎?”
小婢女怯怕地看了眼炎鴻澈,卻見炎鴻澈眯起一雙深潭般的雙眸,像是猛獸一般,隨時都能撲來將她撕碎。
她垂下美眸,渾身顫抖,後背的冷汗都將衣裙打溼了。
她顫抖著聲音道:“奴婢奴婢望見,羅蘭是被華妃娘娘塞進口中金鳳指環,羅蘭是因為吞金而死的!”
不錯,這個婢女說的證詞的確不錯!
這樣故計重施,也只有華妃能辦到的。
顧妍夕猶記得她扮太監入皇宮時與麗妃相遇,在麗人宮中與麗妃敘舊,正巧碰見華妃來鬧事。
當時華妃將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