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了眼珠子,現在是人人厭惡,連她說話的份都沒了?這些人還真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顧妍夕見華妃消停了許多,隱忍住心中的怒火,轉過身繼續驗屍。
她伸出手在死者的胸前、腹部都按壓,感覺死者的身體內無器官破損,接著她檢查了死者的四肢,甚至雙腳都檢查了下,也無任何異樣。
“死者四肢和肺臟器官無損。”
她微微眯起雙眸,道:“請男人們迴避一下!”
炎鴻澈頗感驚訝,但是他最先轉過身子,並且輕啟朱唇,冰冷的命令道:“是男人的都要轉身迴避,太監也不例外!”
顧妍夕這才掀起女子的褻/褲,檢查了下她的陰體,發現有些異樣,而且在死者的陰體有異樣。
她深深嘆息一下,沉聲道:“皇后娘娘,華妃娘娘,還有這裡的宮女們,你們都走近瞧瞧!”
“死者陰體處紅腫,且有鮮血流出,可見是處子之身被迫,而害她破了處子之身之人,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顧妍夕說完這句話,華妃的雙眸開始睜大,甚至雙腿不聽使喚的向身後退了幾步。
怎麼可能呢?這個混蛋,怎麼會不聽她的命令,對羅蘭做出這種苟且之事?不是親吻而已嗎?他竟然還對她這般凌辱?
顧妍夕一眼就看出了華妃的心虛,她將死者的褻/褲蓋上,又將死者的衣裙給得體的穿上。
“好了,鴻王你們可以轉身了!”
她冷眸望著華妃道:“華妃娘娘,你也看到了,羅蘭是被正常的男人凌辱而死?小春子早已成為了閹人,又豈會做出這種事?你冤枉小春子,還害死他,你就不怕小春子屍體還魂,夜半像你索命嗎?”
華妃故裝作鎮定,強詞奪理道:“誰知道小春子是不是用什麼硬物傷到了羅蘭,才會使羅蘭處子之身破損,羅蘭覺得沒有了楨潔,向小春子打罵,與小春子發生爭執,這才小春子憤怒之下將羅蘭掐死!”
顧妍夕清冷一笑:“好一個強詞奪理的華妃娘娘!本宮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本宮要你輸的心服口服!”
顧妍夕用手指量了一下羅蘭脖頸上的青紫掐痕,接著走到了小春子的屍體旁,量了一下小春子的手掌大小。
她沉聲道:“羅蘭脖頸上的五指掐痕的痕印,寬度有本宮一掌半有餘,而小春子的手掌大小,不過本宮手掌的一掌半,可見羅蘭被掐死,並不是小春子所為?若是華妃你還想抵賴,說小春子可能死後,手變小了這樣強詞奪理的說法,本宮也會給你一個無法辯駁的解釋!”
“拿匕首來!”
炎鴻澈將匕首送上,月蝶接過匕首,遞給了顧妍夕。
“娘娘,給您!”
顧妍夕深吸一口氣,接過匕首,抵在了羅蘭的脖頸之上。
“華妃,你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真相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不等華妃,還有眾人領會顧妍夕說此話的深意。
顧妍夕匕首利落的劃開了羅蘭的脖頸,所到之處,面板張開,鮮血噴出,血肉也綻開。
皇后望見了,啊的一聲尖叫著,身子都發軟了,要不是她身後的宮女扶住了她,她真的會跌坐在地上,嚇得面色蒼白如紙。
華妃本以為顧妍夕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做這些事,沒想到她竟然膽子大的要上天了?竟用匕首將羅蘭的脖頸劃開,鮮血染紅了羅蘭的脖頸,順著羅蘭的脖頸滑下也旖旎染紅了大片的青石地面。
顧妍夕持著匕首的那隻手也被噴上了鮮紅的血,血腥味瞬間蔓延,華妃就算見過的死人再多,也沒有看到比這個死法更可怕的。
死後還有剖屍,她的小心肝也要受不住了。
華妃雙腳向後退了幾步,踩到了身後的皇后,皇后的腳被踩痛,啊的尖叫了兩聲,嚇得華妃也面容失色,大叫了幾聲,濃妝豔抹的她,也嚇得快要臉色鐵青了。
顧妍夕竟然雙眸定睛望著羅蘭被剖開的脖頸,在她將羅蘭的食道劃破,在這裡果然找到了她想要找到的答案。
“月蝶,帕子拿來!”
“是,王妃娘娘!”
月蝶將一張白色的絲綢帕子展開,撲在了地上。
顧妍夕將從羅蘭食道中取出之物,放在了白色的帕子上,接著用手中沾染鮮血的匕首,將袖口的袍子劃破,扯下一長條後,將羅蘭脖頸處流血不止的傷口給包紮止住血。
她輕嘆一聲:“皇后娘娘,羅蘭已死卻還要受剖屍之苦,這都是背後兇手所害!臣妾想要求來一些東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