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著阮經軒淡淡笑道:“事成之後,我一定相贈予你,決不食言!”
阮經軒淡粉色的唇瓣勾起,一雙紫色的雙眸收斂,目光灼灼凝向了顧妍夕清麗的面容。
“若是你敢食言,我會讓你知道,背信棄義是多麼可怖的下場。”
炎國,龍延宮政務殿中,文武百官齊聚在朝堂之上,正在議論炎國近幾日出現的數十名奇怪病症的患者。
這些患者說來奇怪,都是因為與鴻國的親戚走動了,或者收到了鴻國送來的一些家鴨鵝等禽類後,禽類無辜死去,這些人也從好端端的染上了這種怪病,實在罕見也可怖。
言官之中,葉丞相走出,稟奏道:“皇上,臣聽到一個謠言,鴻國的國王炎鴻澈他髮鬢下有桃花胎記,在鴻國之中屬災禍的象徵,他之前一直戴著面具遮掩了面上的桃花胎記,就是為了避災難的,可是也不知為何他偏偏摘下面具,逆天而行,結果將厄運帶回了鴻國,也同時將厄運禍及了我們炎國。他才是災難的罪魁禍首啊!”
此話一出,不少文武百官都你一言、我一語,都擁護葉丞相的言詞。
顧德站出,稟奏道:“啟稟皇上,臣不覺得葉丞相說的對!如果鴻王真的是罪魁禍首,那麼往日裡鴻王管制的鴻國一片欣欣向榮、國泰民安,豈不是也不應該有嗎?不過是一張面具,一個桃花胎記,它能厲害到哪裡去?葉丞相這樣說,是不是有些太強詞奪理了?”
慕容峰——慕容侯站出道:“啟稟皇上,微臣覺得顧丞相言之有理,不過是個面具和桃花胎記罷了,要真的這樣靈驗,那麼之前鴻國早就斷送在鴻王手中的了,怎麼會被鴻王管理的這樣國泰民安?”
完顏凌玉一雙冷眸眯起,站出道:“啟稟皇上,臣覺得葉丞相言之有理,鴻王之前一直戴面具掩蓋他的真容,為的就是遮住晦氣的桃花胎記,可能使因為他別有居心,所以在這個時候摘下了面具,露出了禍害之根,不禁帶給了鴻王百姓危難,現在也連累了炎國的百姓,這樣的鴻王不配做鴻國的國君。”
龍椅之上,一身金色繡有八爪龍袍的完顏凌辰和煦的笑容褪去,面色陰沉,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收緊:“這件事看來真的是鴻王的過錯了,鴻王本就是個不尊重朕,對炎國和鴻國都不吉祥的人!朕念及他是皇后的王弟,所以想網開一面。”
他望向完顏凌玉,肅冷道:“朕今日就封玉王爺為監管大人,給鴻王五天的時間來控制住這種病症的蔓延,若是還未見效,就請鴻王親自來炎國受罪,朕會將他鴻王這個身份削去,貶為庶民。”
完顏凌玉像是期待已久的樣子,眉眼帶笑,低頭哈腰的接旨:“臣遵命,接旨!”
完顏凌辰命令小英子道:“小英子,給玉王爺拿來至尊金牌,這塊金牌是先帝留下來的,它有著比尚方寶劍還要厲害的權利,見金牌如見朕,遇到不尊重或是礙於玉王爺查探此事之人,都可以亮出這塊金牌誅之”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完顏凌玉得意的面容一眼,故意強調了這塊金牌的重要性。
完顏凌玉眸光灼灼望向了小英子端來的那塊至尊金牌,列開了豐厚的唇瓣,朗聲道:“有這塊至尊金牌!微臣定會做好監管大人一職,在鴻國王宮中好好盯著鴻王,等他出謀劃策,治理的國泰民安!”
完顏凌辰與完顏凌玉不謀而合地對視一眼,二人的陰冷的笑容均掛在唇畔。
顧妍夕和炎鴻澈回王宮之後,炎鴻澈就速速準備了議政之事,前往了飛鴻殿找鴻國群臣議論王宮外百姓患病一事。
顧妍夕還沒將阮經軒安頓後,剛到鳳華宮外就看到月蝶行色匆匆的走來。
“王后娘娘,不好了,副王后娘娘出事了!”
“她怎麼了?”
“她將孟珊珊失手推進了荷花池塘淹死了。”
顧妍夕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不過是一上午的時間,再回來竟然出了這場大事,難怪她早上見過慕容曉曉後總是心神不安的樣子,看來她的預感沒錯,慕容曉曉果然闖了大禍。
“走,隨本宮去看看!”
月蝶轉身準備引路,卻望見顧妍夕身旁是一身青色長衫絕色容貌,神色淡然的男子。
男子淡淡看了她一眼,卻讓月蝶有種發怵的感覺,他真的好奇怪,身上散發來的氣質有些強大的帝王之氣,或是肅殺之氣,他怎麼會與妍夕結實在一起呢?
顧妍夕看了眼發怔的月蝶,覺得月蝶看向阮經軒的眼色不對,她暫且不去想那麼多,出聲喚道:“月蝶,走吧!”
“是,王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