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溫如玉”。
溫潤如玉。這個詞似乎對眼前的司馬陵再貼合不過了。
帽兒心裡胡想歸胡想。對司馬陵這般的謙和多少還是有些侷促。“殿下莫要這般客氣,奴婢受不起。”
司馬陵溫和一笑,眸光淡然從容。“我早已不是什麼殿下了。喚我雋之便可。”
他表字只一個“雋”,單字叫著不自然,便加上一個之字。
帽兒哪裡敢這般造次,可叫旁的也實在諸多不方便,最後坐下還是叫了一聲,“雋少爺。”
司馬陵一笑,也不再勉強,看了一眼桌上未曾動過的菜式,“可用了晚膳,若是未曾就用些,不必拘束。”
帽兒此番出來乃是藉著一口氣出來,沙魯明思皆不知,此際也怕回去晚了不好交待,故而心中也幾番糾葛掙扎,欲說還休。
本是想著司馬陵定會問起明思,她便正好和盤托出。
未曾想司馬陵一派溫文,竟一直沉氣不言,她那堵到喉嚨口的話卻是上不來也是下不去。
之所以糾結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她雖有這般一個想法,司馬陵如何想她可以不在意那許多。
他這般急急趕來就足以說明很多了。
但明思的想法呢?
從帽兒的直覺來說,她心裡最最擔心的也就是明思的想法。
可是這事情往往就是一面雙刃,正因為明思是那樣一個死性子,只會為旁人千般作想,她才會更替明思擔這份心。
四老爺早些年就說過的。
明思在旁的事務上都有大智慧不讓鬚眉,唯獨在這男女之事上少開了一竅,比尋常女子笨拙了不止一籌。
帽兒是也個死心眼。
在她心裡,無論榮烈秋池司馬陵這些男人有多好,明思永遠是第一緊要的。
明思開心,她就開心。
如今她過得這般好,想起明思眼下的境況,她便更迫切的希望明思也能過得好。
可是顯然如今的明思過的不好,而且可以預見的,這樣的情形若不改變,明思就會這樣過一輩子。
為榮烈、為納蘭府、為她身邊的這些個人。
帽兒不想這樣。
她沉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將堅定的目光投向司馬陵,“雋少爺,你這回是不是為**來的?”
司馬陵一怔!
帽兒垂下眸光,“王爺是二月中出的事兒,眼下五月中,元國到京裡最快也要四十來日。加上訊息傳遞有延遲,你應是收到訊息就開始動身的奴婢說的可對?”
帽兒抬眼起來。
“就你我相稱吧,我如今已習慣了,這般還自在些。”這次輪到司馬陵垂下眸光來,語聲比先前卻稍輕了一分,“她眼下如何了?”
沒有回答帽兒的問題,卻是問。
帽兒嘆氣,“**不好。她雖每日還是同我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