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憶柳走了過來對我們說:“大王,公主來客了,來人說他是蕭孝友。”
李念玉頓時心裡一緊,他這麼來了,我緊張的看向耶律胡睹問他:“他怎麼突然來了?”
只見耶律胡睹原本還笑著臉立刻沉了下來,先對憶柳說:“去讓她進來,本王在這等著他。”
憶柳走後他才轉過臉來對李念玉說:“他是來本王這取東西的。”
不一會憶柳就帶著蕭孝友進來了,只見那蕭孝友長的卻是典型契丹族人的模樣,五官粗狂,唇邊留著大鬍子,身穿黑色的契丹服。
蕭孝友先是行了禮,然後對耶律胡睹說:“北院大王,今日我來是來取一樣東西的,因為北院大王最近沒有進過宮,所以太后就命我自己來取。”
耶律胡睹看著他,半晌才開口說:“本王看你怕是迫不及待地想領兵了吧?”
蕭孝友語氣中難抑驚喜的說:“北院大王您此話嚴重了,我這次只是來取兵符的,太后說讓我早些取了兵符也好早日操練起那些將士,我也是為了大遼著想。”
耶律胡睹沒有任何情緒的冷哼了聲:“真是難為你這片赤膽忠心了,本王要是不成全你只怕就成了大遼的罪人了。”
蕭孝友趕忙辯解說:“北院大王您這麼多年一直為我大遼南征北戰,要說戰功,我們這些人哪敢在您面前妄自菲薄啊。”
耶律胡睹冷眼相向的說:“你知道就好,本王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有些東西吃不好就會好吃難消化,你自己珍重吧。”
蕭孝友狂妄的笑著說:“北院大王您多慮了,我既然能吃得下就一定有辦法將它消化了。”
耶律胡睹不再與他多說什麼只是帶著他往放著兵符的書房走去
新婚之夜的南院府
穿著一身紅色吉福頭上頂著精緻繡工的團鳳蓋頭的蕭霧姬興奮的坐在床頭,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耶律冷,做了他的南院王妃,雖然耶律冷對她的態度依然很是冷淡甚至是不理不睬,而是她還是很高興,因為她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從她十三歲第一次見過耶律冷她就喜歡上了耶律冷,這麼多年她一直等著自己長大,可以有朝一日嫁給她,今日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她相信總有一天耶律冷也會愛上她的,如同她一樣。
門突然被一股很大的力道開啟了,耶律冷同樣身著紅色吉福,這時他滿身酒氣正跌跌撞撞的往蕭霧姬那走去,守在屋子裡的婢女看見耶律冷的形態急忙前去扶住耶律冷,耶律冷在婢女的指點下昏昏沉沉的按照禮法揭下了蕭霧姬的蓋頭,婢女見禮成就急忙退下了,將洞房花燭夜交給了耶律冷與蕭霧姬。
此時屋子裡只有蕭霧姬與耶律冷兩個人,蕭霧姬笑著看向喝醉了的耶律冷,抬手扶著耶律冷說:“冷哥哥,你喝醉了,我們還是早些安置吧。”
耶律冷甩開蕭霧姬的手說:“不許你碰本王,拿開你的手。”
蕭霧姬被耶律冷甩開了手猛地往後一退,委屈的問耶律冷:“怎麼了冷哥哥,為什麼我不能碰你,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已經是你的南院王妃了,你這到底為什麼。”
耶律冷腿腳不穩的一屁股坐在了床頭,自嘲的笑著說:“南院王妃,在本王心裡你根本就不配當這南院王妃,要不是你那個好姑姑逼著本王娶你,你以為本王會讓你這樣的人來當本王的南院王妃,簡直就是笑話。”
蕭霧姬走近耶律冷開始為他寬衣,自我安慰著對他說:“冷哥哥,我知道你是喝醉了才說這樣的話,我不會告訴別人也不怪你,你快點休息吧。”
耶律冷皺著眉撥開她的手,咆哮著低吼:“本王說了不許你碰本王,本王告訴你本王沒醉,本王清醒得很,本王警告你在南院府你要是再敢囂張跋扈惹是生非,像上次對北院王妃那樣本王立刻就休了你,對,本王想起來了,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上次那樣對北院王妃,不是,是那樣對玉兒的。”
說完耶律冷順勢就合著衣服躺了下來,嘴裡還在唸念有詞的說著什麼,聽完耶律冷的話,蕭霧姬先是一驚,瞪大了雙眼看著躺在床上的耶律冷,隨即上前拽著耶律冷的領口問他:“你說什麼,玉兒?可是那北院王妃,耶律胡睹的王妃你怎麼會叫她的閨名,你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
耶律冷一把扯下她的手,滿嘴酒氣的自言自語:“和你有什麼關係,本王被那賊人關著,要不是玉兒發現本王,本王現在怎麼會出來,從他救了本王開始本王就開始喜歡她,可是她是耶律胡睹的王妃,耶律胡睹與本王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是堂兄弟可卻與親兄弟一樣,她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