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睡在小榻上,不送她去床上。”憶柳忙回答道:“回大王王妃早上說有點累了,就讓奴婢去來一床薄被就躺在榻上休息了,可沒一會王妃就說冷讓奴婢再拿床厚被子來,這奴婢才知道王妃生了病。”耶律胡睹聽後對憶柳說:“恩,知道了,你先去打盆水來,再拿條帕子來,太醫本王已經派人去叫了,一會就到。”“奴婢遵命。”憶柳說完就走了。
突然感覺自己被橫著抱起來,李念玉掙扎著睜開眼,是耶律胡睹將她抱起往裡面的屋子走去,李念玉扭著身子對他說:“放我下來,我不用你抱。”耶律胡睹說:“玉兒,不要鬧,你生著病,本王抱你去床上,不然睡到榻上再受了風寒。”李念玉閉上眼睛不再理他,將她放到床上後,耶律胡睹又用被子將她裹好,這時憶柳拿來了水和帕子,耶律胡睹拿水將帕子弄溼然後擰乾了疊好搭在了李念玉的額頭上,頓時一股涼涼的感覺遍佈全身,渾身都舒服了一些。
那個叫那顏圖的太醫估計是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的,來到床前,對耶律胡睹行了禮之後說:“大王請先讓讓,讓臣為王妃把把脈。”耶律胡睹起了身,那顏圖走近我,支起我的右手開始為我把脈,片刻後他鬆開了手,耶律胡睹著急的問他:“王妃的病怎麼樣了?嚴重嗎?”那顏圖微微一笑說:“回大王,王妃的病並無大礙,是急火攻心所致,王妃還要放寬心病才會好得快,臣這就開副退燒散熱的方子,每日煎好讓王妃分三次喝,不出幾日便可痊癒。”說著就去開藥方了,憶柳跟著那顏圖去拿上藥方便去抓藥了。
李念玉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只聽耶律胡睹對自己說:“玉兒,醒醒,先把藥喝了,喝了藥再睡。”李念玉緩緩地睜開眼睛,耶律胡睹坐在床前端著藥,李念玉往起來坐了坐,憶柳忙將被子圍在她的背後,好讓她靠的舒服些,李念玉撇過臉說:“你來幹什麼,我不想見你,不用你來好心。”耶律胡睹尷尬的說:“玉兒,你先吃藥,病好了我們再說。”李念玉說:“我不用你關心,藥我自己會喝,你走。”耶律胡睹無奈只得將藥交給憶柳,給憶柳說:“讓王妃先把藥喝了。”便去了外面的屋子。
李念玉接過憶柳手中的藥,捏著鼻子喝著那中藥湯子,憶柳嘆了口氣說:“公主,您這又是何必。”
李念玉沒有說話,喝完藥將碗交給憶柳後就躺下準備睡覺了,憶柳給她蓋好被子後就出去了,只聽她對耶律胡睹說:“大王,奴婢知道這話這話不該奴婢說,可是奴婢還是忍不住要說幾句,雖說公主與奴婢是主僕,但卻情同姐妹,看著公主這樣奴婢是萬分心疼,大王,那日任誰都看得出那個娜木主子是說我們公主佔著您不讓您去別處,可您卻在眾目睽睽之下答應去娜木主子那,沒有給公主留一絲顏面,公主其實心裡很難過,這幾日公主不是看書就是練字,從不提一個字,可是公主從那日之後就沒有好好吃過飯,奴婢看著很是心疼,大王,公主對您真的是掏心掏肺,奴婢希望您不要這麼對公主,公主已經很可憐了。”
後來憶柳又說了什麼李念玉也不知道了,只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好像有很多夢連在一起的,有現代的也有這古代的。
等到再次睡醒已經是深夜了,因為喝了藥,所以睡醒感覺渾身輕鬆多了,抬起眼李念玉看見耶律胡睹就坐在床邊,“你怎麼還在這?”
耶律胡睹忽的將李念玉摟進懷裡,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玉兒,對不起,這次真的是本王錯了,你不要再氣了。”李念玉聽見這句話頓時覺得所有的委屈的湧了上來哭著說:“放開我,我不聽,我不想聽。”可耶律胡睹卻把她抱得更緊了,“玉兒,本王知道這次你受了委屈,真的是本王不對,都是本王的錯,你不要再氣了好不好。”
李念玉摟住耶律胡睹的脖子,死命捶著他的背,眼淚卻怎麼也控制不住:“你騙我,你又騙我,你當初把我從大宋搶來你就這樣待我,原來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耶律胡睹由著李念玉這麼捶著他的背,說:“玉兒,本王沒有騙你,這麼多年本王一直就等著你來的這天,玉兒以後本王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委屈了,玉兒你不知道,這幾日沒有你在身邊本王是怎麼過的,本王真的好想你。”
李念玉狠狠的在耶律胡睹的肩上咬了一口,說:“不用你保證,再有下次,我就自己走,我才不稀罕當你這北院府的王妃,還要受著侍妾的氣,哪有王妃當的我這般窩囊,下次我就自己給她們倒地方,誰愛當這個王妃誰當。”
耶律胡睹聽著李念玉這基本消了氣的話之後,替她擦著眼淚霸道的說:“你是本王一個人的玉兒,本王怎麼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