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玉假裝很驚訝的問:“哦,是這樣,那這毒與那日小公主中的羊奶裡的毒可是一種。”
“臣感肯定的說,那日小公主所中之毒就是這個毒,”那顏圖肯定的告訴李念玉。
聽了那顏圖的話之後李念玉不在言語而是看向娜木,娜木鎮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李念玉說:“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說小公主的毒是我下的?”
李念玉輕笑:“我可沒有說什麼,只是很好奇你怎麼會有小公主中的毒。”
娜木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回王妃,我不知是哪個小人想要誣陷我,將這東西放在我的屋內,去您那告狀說我這有給小公主下的毒,奴婢只求您能明鑑,不要受那小人的挑唆。”
被抓現行還能如此的善辯,李念玉與她著實很是佩服,但她不想與她周旋在這無聊的對話裡,只說:“是與不是,你最清楚,收起你那套吧,我可不是北院大王耶律胡睹,會誇你識大體知進退,你有什麼心思別人不會不知,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你也不用假裝自己對這件事毫不知情,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做任何事情事最好給自己留條後路。”
說完李念玉也沒有管娜木的反應便帶著憶柳與那顏圖出了別院,回到瀟瀾院後,憶柳為李念玉沏了新茶端了過來:“公主,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大王?”
李念玉喝了口茶說:“今日之事不可再告訴他人,尤其是耶律胡睹。”
“為什麼不告訴大王,我們今天抓到了她的現行,難道她還能抵賴不成。”
“憶柳,如果今日之事告訴耶律胡睹,他去問娜木,如果娜木一口咬定是被栽贓陷害,耶律胡睹肯定會讓我們說出是誰告訴我們娜木那有毒的,到時候會將敏蝶也牽扯進來,如果娜木再一口咬定是我們合夥誣陷她,你覺得娜木會讓耶律胡睹相信我們嗎,今日去只是給娜木敲個警鐘,還有那日耶律胡睹當著眾人的面說他相信娜木與此事無關,如果我們現在再說這件事是娜木所為,那你讓耶律胡睹的面子往哪放,這王府以後誰還能聽耶律胡睹的話。”說完李念玉我端起茶杯又喝了兩口茶,
憶柳憤憤地說:“是,奴婢知道了,公主,您就是這般性子,不與人爭,偏又事事都為別人著想,可他們哪一個為您想過,枉您到現在還為這北院大王著想,可他自從那日後都沒再來看您,依奴婢看他說的那些個花言巧語都是騙您的,枉費您對他這般掏心掏肺。”
看著憶柳的氣鼓鼓的臉,李念玉笑著說:“你這小丫頭可是我平日裡對你太好了,讓你這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哪天你這張嘴要是惹了什麼禍,我可不救你,讓你長點教訓,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公主,我知道您可捨不得讓奴婢受苦。”憶柳吐吐舌頭說。
李念玉覺得渾身疲乏,就想幾天沒睡覺一樣,以為是這幾天讓這睿婕中毒的事情給鬧的就讓憶柳拿了床薄被,隨身躺在了小榻上準備眯上一覺,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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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重歸於好
李念玉躺在小榻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睡得是忽冷忽熱的,打個冷顫,李念玉沒有睜開眼睛就輕喊著:“憶柳,給我加床被子來,好冷。”憶柳聽了之後先拿來一床被子給她蓋上後,詫異的說:“公主,今日給你蓋的那床薄被子可是裘絨的,雖然薄可是很暖和的,怎麼會冷,您是不是生病了。”說著就拿她的手試著李念玉的額頭,剛搭了一下,就聽見憶柳驚呼著說:“公主,您怎麼發燒了,這下怎麼辦。”
李念玉渾身無力,連眼皮都不想睜開,就想這麼躺著,周圍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讓她也睡不著,就這麼閉著眼睛假寐著,只聽憶柳給下人吩咐著:“快去稟告大王說王妃病了,讓大王請太醫來,快點去。”
李念玉一聽要叫耶律胡睹來,她現在可不想看見他,勉強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對憶柳說:“叫耶律胡睹來做什麼,我不想見他,我沒事,睡一會就好了,你這興師動眾的倒顯得我嬌貴了。”
憶柳給她緊了緊被子說:“公主,您就別管了,一會太醫就來了,您生病了怎麼能不讓大王知道,您先別說話了,稍微躺會。”
李念玉也沒有什麼力氣掙扎了,就由著她去折騰了,感覺沒多一會,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人,聲音充滿怒氣的問道:“王妃怎麼會生病,你們是怎麼伺候王妃的。”是耶律胡睹來了,屋子裡迴盪著對他的行禮聲,李念玉繼續假寐她的,只感覺耶律胡睹一身寒氣的走到自己的榻前,問憶柳:“王妃什麼時候病的?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