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黎昕的後肩膀眼淚一直沒有斷:“耶律黎昕,終是我對不住你,是我害了憶柳。”
耶律黎昕卻抱著憶柳的屍身已經準備往出走:“王嫂,不許自責,想必憶柳一定不願意聽你這麼說,我要帶著她回我的王府,王嫂,我要安葬了她,你可還有什麼交代的?”
李念玉捂住嘴,哽咽著說:“我只求你能給我一個憶柳的牌位。”
耶律黎昕點了點頭就出了帳子,李念玉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掩面大聲痛哭了起來,手上的學混著自己的眼淚混合成眼色刺眼的血紅色的血水滴在李念玉的衣服上,而李念玉的整個臉上佈滿了那些血跡,與李念玉成親的這幾年耶律胡睹第一次見李念玉這般樣子,急著就要上前安慰,耶律冷也心疼的往前走去,耶律胡睹與耶律冷同時伸出手想要摟住李念玉,耶律胡睹那用提醒的眼神看了一眼耶律冷,耶律冷這才發現自己逾越了規矩,雖然不捨可還是放下了手,耶律胡睹把李念玉摟進自己的懷裡:“玉兒,不要再哭了,和本王回府,本王接你回府,以後永遠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跟本王回府。”
耶律冷抿了抿嘴唇,這才對耶律胡睹說:“你帶著玉兒回府吧,這裡實在太不安全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辦,你先帶著玉兒回府吧,讓那顏圖好好為她看看,今天她受了不小的驚嚇,可不要動了胎氣才好。”
耶律胡睹放心的對耶律冷說:“好,剩下的本王就交給你了。”
說完後耶律胡睹就緊摟著李念玉出了帳子,凌珊公主見耶律胡睹摟著李念玉出來了,忽然就要上去撕扯,耶律胡睹只一個眼神那暗衛就上前把凌珊公主給拽了回來,耶律胡睹則和李念玉坐著凌珊公主來時的馬車叫來一個暗衛駕車就往北院王府裡面趕,受了驚嚇和打擊的李念玉一路上一直在瑟瑟發抖,死死揪著耶律胡睹的衣襟不撒手,到了王府的門口耶律胡睹先下了車後直接抱著李念玉就往北王院走,周圍下人們和婢女看見李念玉活著紛紛都長大了嘴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們的王妃居然活著,不光是活著而且還懷著身孕,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會是一身的血回到王府,他們看著耶律胡睹的神色似乎是早就知道李念玉或者一樣,下人們紛紛猜測,會不會大王早就知道王妃活著,而且也把王妃接回了大遼,對了,大王原來可沒有住在軍營的習慣,自從娶了側妃就會經常在軍營裡住上幾天,這麼一聯絡他們才恍然大悟,這大王哪是去什麼軍營,應該就是在王妃那裡住著的,原來如此
抱著李念玉進了北王院耶律胡睹直接就讓人把正在瀟瀾院打掃的月出和那些個原來都伺候過李念玉的人全都叫到了北王院,幾個丫頭聽說李念玉回府了都無暇多想全都第一時間到了北王院去見李念玉,月出激動地帶著幾個丫頭小跑著進了屋子,可是看見李念玉渾身是血把她們當場就嚇呆了,以為是李念玉受了傷,月出急的把禮數都忘了著急著上前就要檢視李念玉的傷,李念玉卻一把握住月出的手:“月出,憶柳沒了,憶柳沒了,憶柳為了救我沒有了。”
這個訊息讓月出很是吃驚,明明憶柳跟著李念玉伺候著她呢怎麼會沒有了呢,看著眼前的李念玉好像是嚇呆了,月出不禁看向摟著李念玉的耶律胡睹,只見耶律胡睹眼睛裡閃了閃對他輕微點了下頭,月出這才知道原來李念玉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是憶柳的,頓時控制不住的潸然淚下,身後的幾個丫頭聽了也是嗚嗚咽咽的小聲抽泣起來。
耶律胡睹心中自然也是不好受,在伺候李念玉的這些個婢女中他最為信任的就只有憶柳月出,而且這憶柳是跟著李念玉陪嫁過來的,他知道李念玉與憶柳雖未主僕可卻是情同姐妹,他平時也很放心把一些事情交給憶柳辦,可是現在憶柳沒了李念玉就像被人生生砍去了一隻臂膀,李念玉怎麼會好過,可耶律胡睹也知道,現在他要出面解決這件事情,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性命。
耶律胡睹起身對月出說:“給王妃換一身乾淨衣裳,然後通知府裡的人以後北院王府沒有側妃只有王妃,若是有人問起王妃這兩年的行蹤就告訴他們王妃本王怕她在府裡再遇不測,所以尋到她後就一直沒敢讓她回府,可是現在她有了本王的子嗣就該回府生養。”
月出擦著眼淚聲音哽咽地說:“奴婢明白了,大王放心吧,這件事奴婢一定處理妥當。”
把李念玉交給了月出她們,耶律胡睹出了屋子後門口已經聞訊趕來的李漠和耶律求翰還有睿婕已經站在那等著了,耶律胡睹輕聲對他們說:“進去不要亂說話,知道嗎?”
李漠他們只點了點頭後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進去,跟在他們身後的巴奴爾上面走近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