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許有事,這一次只要你好了,我一定讓花蝴蝶娶你進宣王府,我知道他一直等著你呢,你不許有事。”
憶柳這時腹部的血還是不斷的往出淌,染紅了李念玉的手順著她的手往地上留著,憶柳臉色已經如同白紙一般,傷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著臉,可嘴角卻苦笑著,伸手握住李念玉捂著她傷口的手,極為虛弱的說:“公主,奴婢再也不能伺候你了您沒事真是太好了奴婢真想看著您肚子裡的小世子出世和翰兒世子那樣伺候著他長大奴婢終是沒有那樣的福氣了只是奴婢此生遇見能待奴婢如姐妹一般的公主奴婢知足了。”
李念玉大聲的哭著死命的搖著頭對著暗衛大喊:“讓她們滾,滾。”暗衛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突發情況,扯住還在冷笑的凌珊公主和小滿就出了帳子,他們知道耶律胡睹他們一會就來了,要把這兩個罪魁禍首親手交給他們才行。
低下頭李念玉卻哭得更大聲了:“憶柳,不許說胡話,沒事的,我這就去找藥來,你等著我,等著我。”
憶柳卻不許李念玉動彈:“公主奴婢知道自己的身子只是還有幾句話讓奴婢說完請您告訴貴妃奴婢感激她的恩情也不辱使命保護著公主還有公主求您告訴宣王奴婢此生只愛過一個人那人就是宣王”
忽然憶柳的手就從李念玉的手上滑了下去,眼睛也淺淺的閉上了,李念玉摟住憶柳的脖子大喊:“憶柳,你不許走,憶柳,你給我回來,啊憶柳,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能說走就走把我留下,憶柳。”
聞訊從三個地方同一時間趕到李念玉住的地方,看見凌珊公主站在帳外他們便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可耶律胡睹,耶律黎昕和耶律冷卻一心都在帳子裡,掀開帳簾只見李念玉跪坐在憶柳的身前緊緊摟著她的脖子,手上和身上染了不少血,李念玉那聲嘶力竭的哭聲讓耶律胡睹他們三人的心全都揪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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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王妃回府
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還有耶律冷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驚呆了,耶律胡睹和耶律黎昕急忙上前耶律胡睹想要摟過李念玉,只見李念玉瘦弱的肩膀輕抖著閃開了他:“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的憶柳我的憶柳,為什麼,耶律胡睹這是為什麼,憶柳為了我才沒有的。”
顧不上李念玉手上和身上的血耶律胡睹怕她動了胎氣抱著她站了起來聲音也有些哽咽地說:“玉兒,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們先站起來。”而耶律黎昕見到憶柳的屍首就像瘋了一般抱進他的懷裡,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耶律黎昕不受控制的抽泣了起來:“憶柳,你為什麼不等著我來,難道你連我最後一面都不想見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憶柳你說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這是耶律黎昕第一次抱著憶柳可卻只是具冰涼的屍首,耶律黎昕這時才真的體會到耶律胡睹當時看見那句假屍首時的心情,那種彷彿凌遲自己心窩的感覺若不身臨其境根本就體會不到,耶律黎昕此時便是這萬箭穿心的刺痛之感,他一遍遍的喚著憶柳的名字可卻得不到一言半語的回答,李念玉在耶律胡睹的懷裡已經哭的無法言語,忽然李念玉離開耶律胡睹的身邊走到跪坐在地上緊緊抱著憶柳屍體的耶律黎昕,拽著他的袖子說:“是凌珊公主,是她要殺我被憶柳把我救了下來,罪魁禍首是她,你殺了她,殺了她。”
耶律冷雖然站著可也紅著眼眶,沒想到他們只是晚了一步,耶律冷走到耶律胡睹眼前:“今日之事都是凌珊公主所為,如果你還坐視不管,我一定饒不了你。”
耶律黎昕看著懷裡的憶柳冷聲的對耶律胡睹說:“哥,這一次不能再等了,把那個賤婦押回去,明天就照著你的計劃進行。”
耶律胡睹斬釘截鐵的說:“本王一定不會讓那個賤婦逍遙,本想著再讓她過兩天好日子,卻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如此,真是禽獸不如,本王一定會還憶柳一個公道,憶柳不會枉死。”
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似乎是默許了耶律胡睹的話,耶律黎昕側眼看向李念玉:“王嫂,憶柳可留下過什麼話嗎?”
李念玉聽見這個哭的更兇了:“憶柳,憶柳她說,她此生只愛過一個人,那人就是你,耶律黎昕憶柳一直喜歡你,我全都看在眼裡,她是嫌棄自己的出生和地位配不上你。”
耶律黎昕忽的抱起憶柳的屍體起了身,默默的對李念玉說:“王嫂,我都明白,憶柳的心意我都明白,我真恨自己沒能有勇氣給她一個名分,現在她就是我耶律黎昕的宣王妃,此生我只有她這一個王妃,再無她人。”
李念玉拍上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