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似平常商者,我便有了懷疑之心,早上我已叫秦爝派些人去玉行、皮革行探聽關於那個叫嚴鈺之人的訊息了。”秦燁解釋道。
“二公子思慮得有理,自從定遠將軍因謀害蘇宰相被滿門抄斬後,就有傳言說蘇宰相併非真正的古日人而是金人。因蘇宰相深受皇上寵信;加上宮裡又有蘭淑妃和四皇子撐腰,且無憑無據;固無人敢言。”秦浩稱許道。
“嗯,這個我也有耳聞。”頓了一下,秦燁不經意地又說道:“對了浩叔,那繡房的肖逍可是你上次買回的官奴?”
“嗯,是的,上次共買了四個官奴,都安排在繡房了。這肖逍可有什麼不妥?”秦浩疑惑道。
“沒什麼不妥,我就想問問她父親為何獲罪?”秦燁解釋道。
“她父親曾是定遠將軍李齊風的部下,後被薦舉為盤州府總捕頭,受李將軍牽連而獲罪充軍。”秦浩惋惜道。喔,秦燁心想:怪不得上次戲她說宰相要其過府接受盤問,她的反映那麼強烈。
“浩叔認識此人?”秦燁問。
“嗯,十七年前我獨自販貨到邊城,半途遭遇劫匪,不僅貨和錢被搶光,劫匪還欲將我沉入河裡,正巧肖虎和同伴經過,我才撿回一條命。上次為府裡挑選官奴,在官差念花名時聽到肖逍為肖虎之女,這才將十四歲的肖逍要了過來。這丫頭字寫得很難看,但數算卻很不錯,我安排她在繡房對帳了。”秦浩解釋道。
“嗯,可嘆李將軍戎馬一生,到老竟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秦燁感慨道。
正文 第二十章 賣出第一對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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