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防盜章改了一下,廢話不說了,言簡意賅嗯——但是要湊個番外我真的湊不出來
推基友花知否的萌坑
宋吵吵是八品小吏家最不受寵的小女兒。
有一天,她突然嫁給了當朝丞相
☆、40、禍端
不管這下毒之人只是想戕害皇裔還是有意嫁禍蘇妤;這人都必須找到。是以禁足蘇妤無妨,卻又不能讓她在被禁足時出了別的岔子、亦或是讓人趁此機會把什麼本不該有的“證據”鋪進綺黎宮去。
少頃,皇帝才略一頜首:“也好;禁足月薇宮吧。”
月薇宮?
諸人輕愕。這樣的旨意多少有些奇怪,遷宮不是大事、禁足亦不是大事;可哪有禁足前有意遷宮的?
“嫻妃。”皇帝低一喚,嫻妃離座福身靜聽,皇帝道;“充儀這些日子身子多有不適,既在你月薇宮禁足;你就多關照著;別委屈了她。”目光似是無意地掃過葉景秋;又續道,“罪還未定,誰也說不得什麼。”
“諾,臣妾謹記。”嫻妃福身恭應間喜色難掩,覷了蘇妤一眼無半分擔憂。皇帝點點頭,遂向猶坐在身邊的蘇妤道:“去月薇宮住一陣子,事情有個論斷了再遷回去。”
蘇妤淺一頜首:“諾。”
眾人告退各自回宮後,綺黎宮的動向更是明顯得讓人人都看得出皇帝在替蘇妤防什麼。蘇妤前腳剛遷走,御前和宮正司遣來的人便一道守了綺黎宮各處。除卻宮中本就有的物什,要多添一件東西只怕也是不可能的。
柔雲殿裡,阮月梨一壁給蘇妤斟著茶一壁笑道:“還沒聽說過後宮這麼禁足的呢,陛下如今是當真怕你出事。”
蘇妤搖一搖頭,抿茶未言。
“今天這事,你就不好好想想?”阮月梨問她。
蘇妤一笑:“且由著宮正司先查去,我一味地猜也沒什麼好處。”
“我說得不是這個。”阮月梨黛眉淺蹙,擱下茶盞湊近了蘇妤一些,輕輕道,“你不是說,之前夢到那陸氏胎像安穩、在盛夏之時足月生產麼?”
蘇妤點頭:“是。”應聲間已猜到她想說什麼,面色微微一沉。
便聽得嫻妃道:“這不是說明那夢不準麼?這事是,誰知蘇家的事是不是?你大可不必為了個夢和蘇家僵著。”
蘇妤凝視於盞中片片茶葉一時靜默。她並非沒有想過此點,只是不同於夢到陸潤儀生子時的模糊片段,蘇家的那一切在夢裡都呈現得太真實,那些喊聲、那些鮮血都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回到珍遠閣時,踏入正廳的瞬間蘇妤有短短的一怔,當即行下禮去:“陛下。”
“坐吧。”皇帝睇著她,有幾分玩笑之意地道,“看來禁足禁得很合你心意麼,剛一回宮就去找嫻妃了?”
“”蘇妤默了一瞬,溫聲應道,“是,去嫻妃娘娘那兒品了會兒茶。”她說著回看向他,無甚懼意地問了一句,“陛下說的是禁足月薇宮,不是禁足珍遠閣,對吧?”
“是。”皇帝啞笑點頭,“月薇宮裡隨你走動。”。
折枝奉上茶來,是皇帝所喜的君山銀針。皇帝抿了一口,蘇妤也抿了一口,皇帝問她:“今天這事,你知道多少?”
蘇妤一驚。雖覺他疑她也在情理之中,但方才的種種袒護之後,驀地被這樣問話頗感意外。
賀蘭子珩端詳著她,看出她神色間的細微變化,擱下茶盞復又解釋道:“不是懷疑你下的手,朕是看折枝給你上了茶後你面色分明不對,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蘇妤聞言心中一鬆,亦擱下茶盞,朝他搖了搖頭:“臣妾不知道。”
皇帝眉頭微挑。
“是真的。那茶只是折枝告訴臣妾,有人重演當年太子府中事,臣妾才慌了。”言辭誠懇,神色平靜,明顯不是說謊。
頓了一頓,蘇妤複道:“茉莉娥眉。宮中最喜茉莉的人是楚充華,一雙黛眉生得最美的也是她。折枝是打聽到有人要以此事嫁禍臣妾,與當年太子府中楚充華小產一事如出一轍,故而上了茉莉娥眉。”蘇妤說著頜首苦笑,“本是無意讓陛下知道,沒想到陛下會問。”
皇帝聽罷緩沉了口氣,淡看著眼前淺頜著首的蘇妤。忽的發現她是有些小聰明的,用茶動這樣的心思,倒也虧她想得出來。
頜首不言的蘇妤卻是與他相反的心思。覺得自己本是怕節外生枝才不讓折枝直言、而用了那奉茶的法子,誰知讓他看了出來,好就這麼毫不委婉地問了她
簡直畫蛇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