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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男人的生理反映,可是理解,可以理解。”凌斌蹭到佐梟身邊,安慰的直拍佐梟裸出的肩膀,不過眼睛還是時不時的透過佐梟的肩膀往下頭瞄兩眼。
凌斌心裡暗想,佐梟的東西還真是挺大的,雖然隔著內褲看不太清楚明白,但依照內褲被撐起的程度來看,絕對小不了。凌斌皺眉看看自己的,心想我的是還會長的,真正比起來。我一定不會輸給佐梟。
“話又說回來,你總是這麼挺著嗎?”佐梟抬起頭,凌斌看低頭又瞄了佐梟的一眼,接著說道。“我是說,你都不自已弄一下嗎?我是知道你忍耐力不錯,可是這種事幹挺著。你也不怕最後忍著忍著,以後弄成不舉用不了了啊!”最後凌斌還撇著嘴,嘴裡“嘖,嘖”聲個不停的搖頭晃腦的說道。
佐梟再次無語凝住,腿上動了動遮上點,然後拉回被蓋在睛半身上。手撫著臉,沉聲說道:“你再胡鬧下去,我讓你出去攢錢陪我,1787年拉斐酒莊價值一百多萬的葡萄酒。”
看佐梟真有點動怒了,凌斌撇撇嘴,翻身下了床,這次一柱擎天沒衝著佐梟。但是那白白又翹翹的臀部卻硬生生映入佐梟眼裡。
接著佐梟看著凌斌裸著身子,一步步,走向他的浴室,關門,接著便聽到水聲淋漓而下的聲音。
佐梟暗自吸了口長氣再吐出,然後無奈的手拄著額頭。心裡有些氣惱自己。昨天怎麼就那麼不節制的喝了酒呢,還突然不知道哪要筋不對的和凌斌搶酒喝呢。
明明長這麼大喝酒的次數五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竟然,哎,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丟臉的佐梟,這回總算是見識到了。
而且更讓他比較煩悶的是,昨天醉酒後的事,他竟然完全忘的一乾二淨,不過看凌斌的樣子,看起來也跟他一樣忘了。
不過看看除了有些凌亂扔放的被外,沒什麼不對勁的,佐梟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然後佐梟也下了床,再進藏酒室一看,突然明白他與凌斌會忘記的原因了。
他與凌斌喝的酒,又哪隻那瓶1787年拉斐酒莊價值一百多萬的葡萄酒啊,此時地上堆放了一堆空酒瓶,目視起碼有十瓶之多。佐梟抽著嘴,暗想以後不再收藏酒了。他與凌斌這樣沒節制的喝,少說有二、三百萬進去了。
“哇,我們昨天喝了這麼多啊,我原來這麼有酒量啊!”就在佐梟沉默以對時,凌斌竟然這麼快的洗好澡,滿身滴答著水珠就進來了,看著滿地的狼籍,驚呼道。
“佐凌!”
“幹嘛,突然叫我,嚇了我一跳!”
“以後不許進我的藏酒室!”
“這可難說了,那要看我的心情。父親大人保證我以後天天都開開心心的吧,否則你機關我也知道在哪,我可是想來就會來的。”凌斌笑的很張狂,似乎可以想象他再來這裡喝光藏酒室的酒後,佐梟的表情了。
佐梟沉著臉,眼光神爍不定,似乎也在想象那時的情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應對凌斌的辦法。
復鏡
只是起床事件一個星期後,正在凌斌還依照經濟人明月,在受命佐梟陪同凌斌上學的路上。凌斌意外的收到了一個的電話。
一接起來,凌斌更意外的是這是馮明打來的。
雖然凌斌一直對著自己充滿了信心,但是當時看情況,他落選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如果不是這樣,凌斌也不會鬱悶的想要喝酒,還上演了一出和佐梟活色生香的起床戲。
只是似乎老天現在開始偏向他了。
本來馮明已經定好的男配,竟然因為在簽約之前得了急性闌尾炎而不得不開刀住院,而馮明是個對什麼都很有規據計劃的人,他定好什麼時候,那電影就要什麼時候開拍。所以即使這個男配是馮明比較滿意的,但是馮明也不會因為他而延後劇組開拍時間,於是這男配的角色不得不換人來演。
只是想了許久,馮明突然想到那一日試鏡,凌斌最後留給他傲然又自信的笑與挺直離開的背影。
所以馮明今天打電話給凌斌,讓凌斌再去試鏡一次。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馮導,我現在正在上學的路上,今天一天都有課,下午放學後我趕去行嗎?”對於學習,凌斌是喜愛的。但是必竟在娛樂圈也摸爬滾打很長一段時間,那份曾經的期盼早就淡了很多。只是凌斌會這麼說,完全是因為這是針對馮明來說的,馮明雖然現在這麼成功,但是他最遺憾的,還是曾經唸書少,文化底蘊不高。凌斌如此說,反而會給馮明一種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