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與佐梟一樣手撫著額頭,一邊哼哼嘰嘰一邊的坐起身。
當他注意到眼前有人,然後反射的眯眼看到是佐梟時,怪叫了一聲:“佐梟,我頭這麼疼不是你懷恨在心趁我不備打的吧!你這個人啊,哎!”
看凌斌那搖頭晃腦,一臉正義言詞的樣子,別人看了還真以為佐梟打了凌斌呢。
佐梟沒跟凌斌一般見識,此時也較為平靜一點的解釋道:“你忘了,你昨天試鏡回來要喝酒。冰箱裡因為沒有碑酒,所以我帶你去了我的藏酒室。你拿著我1787年拉斐酒莊價值一百多萬的葡萄酒,當開水一樣的喝。”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市儈呢,那東西放著也是死物,還不如喝了嚐個味,總比放在那爛了好。”凌斌不服氣的辯駁道。
“第一,那你這麼說,是品過這酒的味道了。,那你感覺怎麼樣。第二,這酒即使要珍藏就有他的獨特手工藝製作方法,絕對不會爛的。”佐梟此時也不再讓著凌斌,抿唇說道。
“什麼味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味。當時喝的急,就是知道也忘記了。再說爛不爛的又能怎麼樣。父親大人啊,現在你兒子喝你一瓶酒,你怎麼這麼在意呢。心疼也不許表現出來,我看著不高興。”見說不過,凌斌又使起性,玩蠻橫的。
佐梟眼見凌斌瞪著眼睛,暗想反正喝也喝了,想要抱怨也沒用。便只是搖搖頭,心想算了。
“這就對了嘛,唔,頭還是痛。我得先洗個澡,然後找人按摩按摩。父親老爸,你平時愛運動,手一定很有勁吧,按摩這種小事一定難不倒你的吧!”凌斌轉了轉脖子,然後笑咪咪的湊向佐梟。
佐梟頭也正疼著,面對凌斌的無理取鬧選擇無視的閉上眼睛。
“不幹就不幹,我自己找專業按摩師。”說著凌斌動動身體,就要下床。但是同時蓋著他們的薄被,卻因為凌斌的動作而從凌斌的身上滑了下去,佐梟感覺到被子微動,睜開眼睛。
但是眼前看到的情景,卻是讓佐梟真正的愣住了。
只見凌斌一身赤條條的坐在他面前,真的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就是那私密出,也是那麼明目張膽的正對著佐梟揮手。
現在佐梟總算想明白,剛才弄醒他,頂醒他的是什麼東西了。
看著凌斌的一柱擎天,佐梟臉上慢慢紅了起來,一時間竟然移開眼睛也不是,不移開眼睛也不是。話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過了一會,在凌斌顯險睡過去時,佐梟才聲音頗為沉悶的說:“你,你竟然裸睡!”
“裸睡怎麼了,你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我一直有裸睡的習慣,誰讓你現在才知道的。再說了裸睡有什麼不好的,書上不是說了嘛,裸睡有益於身心健康。”凌斌挑眉說道,看看佐梟不自然的表情,然後猛的一拉被子,將佐梟那頭的也掀開了。
只見佐梟穿著一個白色的內褲,凌斌笑道:“哎喲,看來父親大人沒有裸睡的習慣。其實你不妨試試,真的很舒服的。再說了,你平時一個人睡,怕什麼。再加上你的警覺性,還怕別人半夜偷襲你不成。就是我們睡一起,同樣都是男人你怕什麼啊!”
見過勸人,沒見過勸人裸睡的。佐梟不理凌斌,只是眼神一撇,竟又無意看到凌斌的一柱擎天,佐梟無語凝住。臉上表情變了又變。
凌斌此時總算是看出來佐梟有些不正常了,便隨著佐梟的眼神低頭看下去,再看到那明顯突起的小弟弟時。凌斌也愣了一下,然後乾咳兩聲,緩解自己的尷尬。
再怎麼說凌斌也正值比較熱血的青年,早上有這樣的生理反應再正常不過了。只是剛醒在佐梟的床上,又和佐梟鬥嘴說了這麼多的話。竟然一時間讓凌斌的反映遲鈍,忘記和忽略了身上這一明顯的變化。
凌斌摸摸頭,眼睛隨處亂飄,竟然又好死不死的看到一物。
那物體藏在白色布料裡,似乎很是堅難的想要從那煩人的白色布料中擠出來。但終究白色布料的強韌度更好一些,所以這物體就呈現著努力拼博,衝向陽光的目的,很有衝勁的一直頂著那白色布料。
凌斌眨眨眼睛,心裡差點悶笑的噴出聲。
而凌斌的眼光必竟比佐梟剛才更還放肆還大膽,佐梟怎麼可能不發現什麼異處。
佐梟低頭看看,當發現凌斌在看什麼時,自己囧的紅了臉。頭低了半天沒抬起來。佐梟努力維持了這麼多年的形象,瞬間坍塌下來。
在兒子面前,表示出這麼丟臉的事,就是平時穩重如佐梟,淡定如佐梟。此時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半天頭也沒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