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榴裙下,幾年前更是為了楊玉瑤精。盡人亡,英年早逝,此事裴府與楊府只不過各是心照不宣罷了,然而眼前坐著的那人卻是一國之君,何況楊玉環此時也還坐在一旁,此情此景,怎不令人窘困不已。
再往不堪入耳裡說,李隆基可不與裴郎子一樣,是個正當盛年的男人,今下的李隆基早過花甲之年,這樣一大把年歲的男人已是本應少行房事之歲,倘使楊玉瑤爬上龍床,不見得就會是福幸,只恐反而招禍。奈何這些話,秦國夫人與韓國夫人又都不便說出口,連裴郎子都被楊玉瑤吸的精氣羸弱,最終猝死在了臥榻上,豈敢想象來日裡李隆基與楊玉瑤翻雲覆雨時會是怎樣一番欲不能拔。
“再有三五個月,王美人也便懷胎十月了,可要好生安胎。”氛圍微妙間,秦國夫人含笑看向王氏,關切道。
王美人帶搭不理的牽動了下唇角,自是看得出秦國夫人是在沒話找話說,意在緩解眼前的僵局。
“聞昔堯十四月而生”睇眄王氏高隆的小腹,楊玉瑤話中帶骨道,“王美人腹中皇嗣,倘一如堯帝,指不定它日可成就一番大作為!”
王美人心頭一愣,一時卻有些捉摸不透楊玉瑤此話究是何意:“虢國夫人何出此言?”
楊玉瑤長眉輕挑:“莫不是王美人不知,何謂‘堯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