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無期!”我一笑,用盡最後的力氣。他們站在關家村村口,未有言語,看著我一步一步離去。
“主上怎麼辦?”落秦看著那消失了的黃色身影,有些怒氣。“忘記,或許更好。”晚楚轉身,唇邊帶著莫名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小百寫得可憋屈了!~~~~~難道歎號也是將牌子的?為啥都便成了1~
兩樣生活,一種悲傷
作者有話要說:放上這章,小百覺得不是來拯救水深火熱中的看官們,而是來落井下石的。。。(小百掩面逃走。。。)
“小鬼頭!開門!”我拍打著東陵聞秋家的老舊木門,也不敢太用力,生怕這一巴掌下去,它就只能燒柴火用了。
門吱地開了,東陵聞秋這小子揉著眼,一臉的起床氣。見是我,面露詫異。“小鬼頭,姐姐來投奔你了!”我展開雙手,啪地抱住他,他更是一驚,慌忙推開我。果然還小,這也太不淡定了。
“你做什麼!”誰知才一用力,我便跌坐在地。他幾乎被我一連串的怪異嚇到,上前扶起我:“你怎麼回事?你不是大婚那日受了驚嚇,忽染重疾嗎?”“我從宮裡逃出來了!你一定要收留我!”我面帶哀求地看著他。
他皺起眉頭,明明才十六,卻非得裝出二十六的樣子。“算了,我走了。”我轉頭,伸手假意抹淚。“哎!你留下吧。”他在身後喚住我。我回頭,疲憊一笑:“好。”總算尋到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你為何會在這裡?”他倒了一杯白水給我,手指輕釦著桌面。“我從宮裡逃出來了唄。”我喝了口水,袖子滑下,露出手腕上滲著血的白錦。“怎麼受傷了?”他拉住我欲遮掩的袖子。
“逃出宮的時候弄的。”我嬉笑著拉下袖子。“你以為我會信嗎?”這廝嚴肅的要在頗有幾分任玥的樣子,很是懾人。“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麼多做什麼。”我一笑,心中黯然,這事,只能爛在腹中。他看著我,許久道:“那你不回宮了?”
我見他有些擔心的樣子,肅然道:“我已經告訴過晚楚了,你爹的案子,即使你未拿三甲,他們也會辦的。但是平試你也要好好考。他們可是說,即使你是我弟弟,也不會給你放水的!”我微微一笑,放下杯子,“我累了,你這裡不會只有一間房吧。”
“我去收拾。”他撓撓頭,臉微紅,有些憨。“聽說你那間房還是隔壁的關大嬸給收拾的?我自己收拾。”在他隔壁還有一間屋子,裡面灰塵積得都能種花養草了。本已累極,可是心裡莫名安靜下來,我要在這裡,安度“晚年”。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當,日已高升。被子拿到院裡曬一曬,或是以為東陵聞秋常年一個人住著,又被村長女兒倒追得無路可逃。今日家裡突然多了個女人,於是,關家村的人有事沒事就往這裡過一過,一睹我的風采。
我讓東陵聞秋給搬了張長椅,擱在院子裡,往那一躺,曬曬日光浴別提多舒暢了。“哎,他們都在看你呢,睡屋裡去。”東陵聞秋推推我的胳膊,我正困著,根本不理他,翻個身繼續睡,他似無奈,拿來薄被輕輕替我蓋上。
這本是極普通的一個動作,但到了保守的關家村人眼中便不是那麼回事了!根本不用暗示啥,日落之前,我已經升級成東陵聞秋未過門的妻子了。
讓自己不停地忙碌,才能不去想墨淺吟,只要一安靜下來,滿腦子他的一顰一笑,頭疼欲裂。
“你沒事吧?”東陵聞秋這人,年紀不大,卻很細心,見我在太陽下曬了這許久,便倒了水來。“沒事。怎麼,我看著像是有事嗎?”接過水,一笑,剛剛確實走了神。“你臉上寫著三個大字。”他指了指我的臉,嚴肅道。
“什麼字?生人勿近?”他嘴角一抽:“三個字!”“生一個字,人一個字,勿近一個字,不正好是三個字嗎?”“彆強撐著,如果你想哭的話,”他想了想,“肩膀讓你靠。”他的臉皮有些微紅。
“我怕嚇到你。”幹嘛說得這般煽情,而我鼻子已經酸了。“男子漢大丈夫女人哭一哭還能嚇到我!”他有些不滿地又皺起眉頭。話音未落,便見到他一臉驚異到極點的表情。
“我就說會嚇到你。”我吸吸鼻子,第二波眼淚又湧出了眼眶。“怎會如此。”他拉著我進了裡屋,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一塊手帕。我被他急得團團轉的樣子逗樂了,從袖子裡掏出一方瓷絹,眼淚就又下來了。瓷絹的左下角淺淺地繡著一個“玥”字。看著像是送給任玥的生辰禮物,其實,都是在想著暗的時候繡的。大婚那日,還是墨淺吟二十一歲的生辰,硬硬幫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