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顯然對他他那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不滿。
他一笑:“過些日子你便會知道了。”“哼,每日的算計別人,不怕遭天譴嗎?”“呵呵我更信事在人為。染染早些休息,明日帶你去看看平試的試場。”
果然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吃驚道:“這麼快就弄好了?”“還未,三個月後考生才入鸞城參加平試。如今,只是進行了一半,城試和州試也才開始。我很是期待呢。”
突然的轉變
“公主,公主,該起來了。”“出去出去!”暴躁地揮揮手,翻個身打算繼續睡。可是我忘了,阿九的韌性是墨鸞後宮第一,墨淺吟當時派他過來便是看出了他死纏爛打的本事,尤是在喊我起床這件事上很有些用。
自從擔起喊我起床這個重任後,阿九竟然向宮裡一個口技高手學會了各種各樣的動物叫聲,尤其以狗叫最精,而我,最怕狗。
一陣狗吠,我蹭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左腳踩了個空,四肢撐地,背朝天。虧得床下鋪了厚厚的毛皮,不然骨頭都該散了。“唉喲,公主,您摔到哪了?”阿九這麼些日子裡對我各式各樣起床的樣子早已見怪不怪,摔下床也不是一兩次了,只象徵性地問一問。
“叫叫叫!叫什麼叫!大清早的擾人清夢!要說不出個正事,就送你去練葵花寶典!”我揉揉因突出而備受重創的鼻子,哀怨的看著他。“王上讓奴才喚您起來的,說是要去試場。”
試場?眯眼想了想,對了,今天說是帶我去看平試的試場,從地上爬起來,胡亂洗漱一番,開了門,卻未見墨淺吟站在門口,只是阿六在候著。心下竟有些失望。
阿六引著我來到南門口,墨淺吟亦並未像平時一般站在馬車邊上,心中更是多了些惱意,跳上馬,一撩簾子,那譚貞貞與孫睿兒赫然在目。我一愣,用力地眨巴一下眼睛,而她們卻還在。
墨淺吟從不拿扇子,而今日,手中拿著一把黑綢面的扇子,另一隻手託著腮,見我上車,眉眼不動,連笑也欠奉一個,很快便撇開眼去。
昨日我的話比之從前也不算重,這次倒小心眼了?!到底是納了美人的人了,我揚唇冷冷一笑,挑了個離門最近,離墨淺吟最遠的位置坐下,他也未說什麼,倒是孫睿兒羞澀一笑,道:“金銀公主來了?”
我看向她,極輕地皺皺眉,衝她頷首。傲慢如譚貞貞見墨淺吟對我不搭不理的態度,得意地笑著轉過頭去。
試場安排在城東城衛府不遠,門內是極大一塊空地,兩側放了不少兵器,似乎是武試的場地。再往裡一些,是連著的三個大殿,殿內放了不少案桌,估計是文試的場地。墨淺吟一直走在最前面,腳步有些快,我們都不太跟得上,加之我對這試場更為好奇,便落下了一大截距離。
“金銀公主。”甜甜的聲音響起,我正拿著架子上的大刀比比劃劃,差點被割開個口子。“睿緣公主?”將刀丟回武器架上,側目看她。
“金銀公主喜歡刀劍這些東西?”她小聲問道。“我不喜歡劍,不過是挺喜歡刀的。怎麼,睿緣公主也喜歡這些?”看她纖纖素手,連半個繭子都沒有。
“我喜歡女紅。”搖搖頭,她面上微紅,真是容易害羞。“女紅?就是刺繡,剪花那些?”我皺眉,不明白古代女子怎麼會喜歡那麼靜的玩意兒。“是啊,我還喜歡畫畫。”她將頭低得更低,都快埋到地裡去了。
“我不喜歡女紅,也不擅長,寧可看些閒書。”我坦白道,雖不太喜歡她的性格,倒也不很討厭,至少沒有向譚貞貞那般討厭。可是她害羞的性格彷彿太不真實,但若是假的,她的演技又未免太好。
孫睿兒眸中輕蔑之色一閃,我只顧著想事,便沒太注意。“金銀公主,是未來國母,必定擅長,怕是謙虛了吧。”說著閃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期盼地看著我。我攤手一笑:“不會便是不會,有何可欺騙的。”
“兩位公主在說什麼?”突然出現的墨淺吟的插話道。“王上。”孫睿兒明顯地手足無措起來,低頭攪著手,面色比剛才更是紅上百倍。
我斜睨他一眼,哼,才不打算理睬他。“臣女與金銀公主在談論愛好,金銀公主剛剛說她不善女紅,我正猜她在逗我呢。”
這話說的,我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孫睿兒,嘴角漫上一個諷刺的笑,原來大家都不簡單呢,譚貞貞是明槍,她便是暗箭。
墨淺吟掃我一眼,唇角極弱地抿了一下,道:“金銀公主確實不善此道。金銀公主最擅長的,是吃喝玩樂。”此話一出,孫睿兒和譚貞貞都笑了出來,我面不改色,揚眉一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