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不過還真是極少聽見有人敢直呼風王大名的,看來風王真是寵著又詩呢。”我不置可否地抿抿嘴。“後來啊,他成親了呢。”成親?“他怎麼可以這樣!”我忿忿道。“是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我那時就是這樣想的。他娶了白鷺第一才女呢。”

白鷺第一才女?那不就是我大姐?姐夫日王?!探月愛的人竟然是姐夫白承日!他吃驚地望向探月,她笑著點點頭。“那後來呢?”“他再未來過呢,命人送來了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甚至還替我贖了身,只是啊,再也未曾出現過。”

沒想到姐夫竟是這般無情之人。她說完仍是笑著,甚至連眼眶都未曾溼潤過,恨了吧,恨得連眼淚也已經乾涸了。望日的良人,確是個痴情種呢,是軍隊裡的副將,可惜,死在了戰場上。”她輕輕嘆息,轉身出去了。

這樣的愛恨情仇,原來真是紅塵中的女子才能嚐盡人世百態啊。

楚辭離開

十日之期很快就到了。賭約之事早在鷺城鬧得沸沸揚揚,所以就今日廣場上而言,確可謂是人山人海。貴賓席上坐著的是這次比賽的評委。

不知是不是被門夾壞腦袋了,白王竟然也來湊熱鬧,堪堪佔據評委之一的席位。還有一位聽說是鑄琴高手,看他清瘦的身影,約莫四十歲光景,一臉病態,還時不時咳嗽,還有一人,不就是天下第一伶人——楚辭嘛?!就是這樣頗具權威性的三個人。

我一身白色裙長,坐在白承風身邊。真是有些緊張啊,大家或多或少都站在林彥芳一般吧,這就是封建社會的劣根性。

那林彥芳穿著粉色衣裙,款款出場,她今日要彈奏的,是一曲極有難度的名曲。不過,畢竟不是探月這樣的高手名家,曲中略有些小瑕疵,不過已經非常好了。眾人也聽得如痴如醉。

我抬眼瞟了楚辭一眼,他只是靜靜地坐著,神情優雅,彬彬有禮,似乎看不出什麼端倪。

白王嘛,好色之人,見到漂亮的就兩眼發光,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將鼎盛時期的白鷺拖向谷底。唉,不過白承風倒是支潛力股啊。那琴師嘛,嘖嘖,木訥著一張臉,毫無表情,面癱的典型啊。

摘星緩緩抱著琴走上來,一顰一笑都極具風情。手指微微挑動,連串的音符蹦出,套用蘇軾一句“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絕不為過。加之這些輕柔中帶點倔強的歌聲,真讓人沉醉啊。

琴音剛落,一片寂靜,而後叫好聲此即彼伏。本來還有些擔心的,可是評委裡有楚辭和那個古怪琴師那要特立獨行的人,我到放心不少。一名小太監在評委席籤點頭哈腰了一陣,拿著一道聖旨匆匆上臺去了。

“制曰:”文縐縐的,大致意思也就是,今日比賽秋碧樓摘星勝出,賞賜才女之名,金銀珠寶芸芸的,還有就是

不會的!皇帝要召摘星進宮?!賜才人!我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摘星,心下一涼,怎麼會這樣?!看著色迷迷的白王,我真恨不得抽他一頓。

我氣得直髮抖,白承風伸手擁緊了我。明日,摘星就要進宮去了。我看著探月和望日扶著失魂落魄的摘星上了馬車,直奔秋碧樓。

坐在回府的馬車,心情極其不好。“又詩很生氣呢。”我沒回答,只是抬眼看看他,復而又低下頭去。他抬手將我的頭抬起,望向他的眼睛,嘴邊仍是極淺的笑,泛著溫柔,輕輕攬住我,看似很輕,卻掙脫不掉,果真是用了些力氣:“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有我在,不用怕,沒有人可以欺負又詩的。”聲音悠遠,輕得像是喃喃。

三日後,我便聽到了大街小巷在瘋傳著那出身青樓的星才人,入宮當天還來不及得到皇上臨幸就被打入冷宮,說是肺熱,一種會傳染的不治之症啊。

我啞然。苦命如她,為什麼上天還要折磨她?!最近真的不常見白承風,可是每一次見到他,總是隱隱覺得他身上有殺氣,或者說,是陰謀的味道。

又在街上神遊了,被人一撞,身後傳來一個女聲:“搶劫啊,搶錢袋啦!”我尚未反應過來,只聽啪的一聲,前面這人應聲而倒,他眼前是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手裡拿著錢袋——楚辭。

我有些驚訝,原來這位也是打抱不平的主啊。那婦人連連道謝,已有捕頭將犯人押走。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很耀眼的一笑啊:“王妃走路似乎不看著前方啊。”估計這廝已經看見我許久了。

我有點尷尬:“楚大哥啊,伸手真是了得。”“是嗎?”他將手中的琴伸至我面前,琴身有些凹陷,弦也斷了好幾根,我不禁汗顏,這廝不會是用這個絆了那小偷吧。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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