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社會下,能顧及到我的感受已經相當不錯了。“沒事,你不是說往後還有幾十年呢。”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他的呼吸亦是一滯,手摟得緊了些:“是啊,還有這麼久呢。”心滿意足嗎?剛剛那樣的語氣。

那天后,我便成了“秋碧樓”的常客。沒多久就和樓裡的一眾打成一片。說實話,這樓裡的姑娘多有才情,人也好處,我不自覺地喜歡。

尤其是摘星、探月、望日三人,感情極好,雖久負盛名,卻不驕不躁,在這片濁泥中活得清明。那日買下摘星的果然是董逢秋。這個男人為人溫和,卻讓人覺著懦弱,父親是鷺城城衛。

這片炎氏大陸的管轄制度其實是較為明朗的。白墨藍三國都是一樣,最小的地方管轄便是“城”,每六城一州,僅此而已。倒是免去了藩王作亂的可能。若把一城當做一縣,那城衛便是縣長。州的最高管理者便是州衛。

鷺城不比一般的城,是白鷺都城,又不屬於任何一州,這城衛的地位可見一斑。況且,這董逢秋十六歲時便以一篇《晨都賦》名動天下,冠上了白鷺第一才子之名。

一年前,董家接受白王的賜婚,與禮部尚書林家結為親家。素聞這林彥芳潑辣非常,真是不看不知道。這兩人以後要結婚了,絕對的妻管嚴,恐妻症嘛。那林家千金倒真是不如摘星,溫柔嫻靜,極好相與。

我在這煙花之地,免不了賣弄一下現代的比較縱情的歌曲。上次唱了許嵩的《煙花笑》,節奏輕快,中間有有些說唱,自然新奇些。樓裡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尋月樂感極好,我就將這歌教給了她。

在我思量之下,我決定讓摘星唱《蝴蝶》,這首歌真真切切是描寫封建社會荼毒相愛男女的,很合情理。探月也點頭稱好。我還順便把梁祝教給她們。他們對這首千古名曲愛不釋手,看向我的眼神崇拜。

我不禁心虛,歌不是我的,彈起來又沒她們好聽。摘星苦苦練習,真是讓我有點心疼啊,她那雙纖纖玉手如今泛著血色。

為了讓她稍稍休息一下,我決定“摘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與董逢秋認識的?”

果然,他臉上刷地紅起來了。止住指下的琴聲:“我與董郎相識是兩年前的事了,那時,董郎已經是白鷺第一才子了,愛慕他的女子數不勝數,我也聽過他的名聲,看過他寫的詩,心下只是敬仰。一日,下著大雨,可是母親重病,我決計要去相國寺為母親祈福,在路上由於路滑,險些摔倒。”

摘星痴痴地望著窗外,她在想什麼?是了,定是沉溺在甜蜜的往事中了。“突然有一人扶住我,那日的董郎啊,一身青衣,我真真以為自己看見神仙了呢。他衝我一笑,問道,姑娘沒事吧。我呆呆地盯著他,就這一眼,註定了我們這一世的緣分。”

她抬起頭來看向我,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這麼浪漫啊!”她被我一說,更覺不好意思了。

都說青樓女子皆有一段自己的故事呢,真是不錯。“我見望日、探月也都是極好的女子,有沒有什麼動人的故事啊?”摘星面上突然黯淡下來,怕是有難言之隱吧。

“我問錯了,不好意思。”“又詩又在聊些什麼啊。”探月嫵媚一笑,捧著一盤瓜果進來了。“呵呵,我在”我剛剛提到你了呢。心裡唸叨著,不敢明說。

“在聊摘星和她的董郎吧。”看向摘星臉上尚未褪去的那抹可疑的紅暈,探月打趣道。“對啊對啊。”我只得打馬虎眼。

“沒提我麼?”她燦然一笑,真厲害啊。我尷尬地笑起來。“說說亦無妨的。”她還是平靜地笑著道。“恩,有多久了啊,五年了吧,那時我才十六歲。”她衝我拋了個媚眼,繼而笑道,“我剛被叔父賣進‘秋碧樓’,憑著一點才氣,奪得花魁,賣藝不賣身。”往事如煙,看著探月古井無波的眼神,哀,莫大於心死。

“可我真的是忘記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吧,不小心開罪了太尉之子,他逼得鴇母讓我賣身。我坐在臺上,心如死灰,眾人飈價我也無意。最後,有人出一千五百兩將我的初夜買下。我被帶去他的廂房。”

她頓了頓,似是在回憶,“那個男子一襲白衣,我知道是皇家中人,抬首看他的臉,清俊秀雅,很出塵的一個人。我第一次見這樣的人呢,難免心動了。之後他隔三差五便會來,總是帶著精巧的禮物和一腔的柔情。我真是是陷得很深了啊,想著也許有一日真的可以嫁給他吧。直到”

她抬起頭看向我,我疑惑重重,心下一驚:“你所說之人,不會是白承風吧?”她笑了起來,“又詩不要緊張嘛,不是的。”我這才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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