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手在王緊實地胸膛上摸了摸又捏了捏,嘖嘖讚歎著手感真好,彈性十足,再往下條理分明的腹肌,這身材真叫人羨慕和流口水。
“看來你兄弟是真不想要了。”冷颼颼的話語席捲著寒風飄來。
丞相大人如觸電般收回了為所欲為的手指,撐著下巴看向了下方興奮激動的人群。
渾身不著一縷的女人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圍在中間,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瑟瑟發抖著,氤氳著淚霧的剪水雙瞳望向了那個撐著下巴的男人。
“她會被生吞活剝的。”丞相大人好整以暇的說道,“王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心疼了你可以發句話下去。”王面無表情的回道。
“才不要,床上功夫實在太爛了,連我寵兒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丞相大人收回投在女人身上的視線轉向他處,“讓本大人看看新人中有沒有什麼好貨色的。”
匍匐在地上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將目光轉向別處的男人,冷漠的視線讓人無法和前一刻還在對她甜言蜜語的男人聯絡起來。
田荷花尋了塊角落中的石頭坐下,翹著二郎腿,晃著已經踢踏成脫鞋的漆黑布鞋,拿下卡在耳朵上的狗尾巴草叼進嘴中,四處張望著場上的動態。
偶爾摳一下髒兮兮的腳丫子,然後將手指蹭在慕軒的衣服上擦乾淨。
慕軒這廝笑得彷彿田荷花在他身上塗得是金粉一樣。
“瞧你那傻樣。”田荷花給了慕軒一記白眼後,看向扎堆的人群,搖頭輕嘆著,男人啊,前一刻還在叫著寶貝,下一刻就罵著賤人了,對著走廊上那個撐著下巴的男人偷偷豎了箇中指,暗道,希望你命根子早日爛掉。
驀地一陣喧譁後,場上的人開始轟起自己強悍的拳頭,逮人就砸,管他三七二十一,拳頭狠狠的砸向身邊的人。
夾雜著汗水的血液濺散在半空中,不斷有血花綻放,彷彿絢麗奪目的煙花一般。
漫天血霧瀰漫,紛紛灑灑的落在地上,濺開多多腥紅的梅花。
狠!真狠!這是一場野獸之間的戰鬥,沒有花哨的招式,只有一招便讓對手倒地不起的攻擊。
幾顆帶血的牙齒滾落到田荷花的腳下,田荷花閒適的拋著手中鋒利的帶血石頭,如同一個看戲的觀眾。
身上沒有血性和殺氣的釋放,但又散發著生人莫近的氣息。
對於這樣倆個縮在角落中人畜無害的新鳥,其他人自然不會願意浪費精力和力氣在他們身上。
“他不要命了?”慕軒驚歎的看著場上瘋狂拼命的跛腳男人。
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被人一拳轟趴下了又一把抹掉嘴角的鮮血站起來撲倒對方,多少次倒下又多少次站起來,如同一座屹然不動的高山。
顛簸不便的左腳被人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踹中,迸射出血花,從喉嚨中發出悶哼的聲音,佈滿血跡的臉上滿是堅毅。
慕軒從內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血性的衝動,被怒吼聲骨頭斷裂聲悶哼聲混雜在一起的各種聲音所感染,流動的血液叫囂著釋放。
田荷花一巴掌扣在慕軒的後腦勺上,“還說自己是男人,那邊有免費的裸奔秀都視若無睹。”
一股血性的衝動湧上心頭,慕軒握緊拳頭猛地砸向田荷花!
在只離一寸的地方陡然硬生生的止住,嚇得心臟砰然而跳,幾乎要蹦出胸膛來,後怕的鬆開拳頭揉著田荷花的頭髮。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慕軒一邊揉著田荷花的頭髮一邊喃喃道,有一種想將她擁入懷中的慾望,只有這樣才能平復下驚嚇的心情。
田荷花揮開了慕軒的手臂,“你現在的眼神很露骨,看那邊。”
慕軒的視線隨著田荷花的指向投向那個不著寸縷的女人,挑眉道:“果然能進入暗黑禁牢的人都不是好惹的。”
敏捷的動作如同一條吐著毒液的美女蛇遊移在場地上。
“那個男生的眼睛很漂亮啊,勾人的桃花眸。”丞相大人雙眸一亮,如同獵人捕捉到獵物時的興味,對著身旁的人吩咐道,“結束後把人洗乾淨了送到我這裡來。”
王看著縮在角落中看戲一樣的倆人打了個手勢。
“小心點,別碰壞了本大人的小心肝。”看到王的手勢,丞相大人慵懶的對著退下去的人吩咐了一句。
“該死的!”一道勁風襲來,田荷花低咒一聲,連忙閃身避過。
一顆圓潤的石子從指尖彈出射向來人的下身,快準狠!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