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他的面門拍來,距離之近,想要躲閃儼然已經來不及了。
那來勢洶洶的手掌在黑色的瞳孔中放大,就在將要拍上一笙面門的一瞬間陡然停住,那搖擺翻飛的符紙摩挲著臉頰。
貼著符籙的手掌停頓了一瞬後快速收回,去拼命扯著纏繞在它主人脖頸上的紅鞭子。
一笙看向偷襲他的人,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但就在快成功的一瞬間被田荷花的束靈索勾住脖子,一切動作戛然而止。
田荷花將束靈索揮向朝著一笙奔去的女子,而後猛地一拉,被束靈索勒住的女子掙扎著向後退去。
女子臉色醬紫,張著嘴巴,喘不過氣來,見纏繞在脖子上的紅鞭子扯不斷,鬆不開,反而越扯越緊,女子乾脆將身子向後掠去撞向田荷花,手指上捏著幾張符籙。
女子剛行動的瞬間,一笙一個旋身,右腳在臺面上飛快的勾過,掃向女子的雙腳,將女子掀翻。
女子漂亮的眉眼間閃過一抹怒意,摔倒在地的身子彎成不可思議的弧度,右腳勾住田荷花手中的束靈索,狠狠一拉,借勢起身,將束靈索踩在腳底,同時自袖口中射出倆道絲帛,堅韌如絲。
束靈索驟然繃緊,田荷花向前掠了倆步,倆塊白色的絲帛如同春蠶吐出的白絲包裹過來,從腰間拔出楠木棍抬臂刺向絲帛,好似刺在一團柔軟的棉花上,白色的絲帛上沒有留下任何破裂的痕跡。
比金絲軟甲更加的堅韌,彈性十足的絲帛包裹住田荷花的身體,將田荷花整個人包成了木乃伊,密和的看不見一絲縫隙。
雖然將田荷花悶在了絲帛中,但女子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白皙的脖頸被束靈索勒出了幾道紅痕,掙扎不開,女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絲帛緊緊地貼著田荷花的身子,玲瓏的曲線畢露。
女子與田荷花相互制約時,一個黑漆漆的木碗朝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