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奪命追魂一樣跟在田荷花的身後。
“花姐姐等等我們呀!”
“荷花姐姐,不要走啦”
田荷花搓著手臂腳步愈發的快了,然後跟在後面的倆個人沒心沒肺的大笑起來,“哈哈”
比試如火如荼的進行,熱火朝天,參加比試的人一批接著一批的被刷下來,透過這種快速簡單而殘酷的方式,最終的三十個人很快便選了出來,決式也隨之到來。
馬不停蹄的輪番打了幾場比試,田荷花在第二天的第一場比試中受了一箇中年男子一掌,一個達到符皇階級的人。
這一掌對於接下來的比試稍有影響,有倆場比試都是險勝,但好在最後進入了決式的資格。
決式從這場場比試篩選下來的三十個人中選出十個人,最終獲得進入蓮心塔寶貴的入場券。
不同於初試的比試方法,決式才用混合交戰的方式,三十個人全部在一個偌大的擂臺上,所要做的便是堅持到最後成為站在擂臺上十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決式的這一天,天空有些陰沉,飄散著灰濛濛的雲朵,沙場上架起的小方臺已經撤下去換成了一個長約三十六尺寬約三十尺的擂臺,整個擂臺表面都鋪上了柔軟的紅毯,擂臺的四周用硃砂筆畫滿了咒文,如同一條條血紅的脈絡交錯在一起。
擂臺下方人山人海,好似鋪就著一塊黑色的毛毯,人頭攢動,摩肩擦踵,伸直了脖子看向站在擂臺上的人。
擂臺倆邊分別架起了一個大鼓,鏗鏘有力的鼓聲敲擊在每一個的心中,無窮的鬥志和昂揚噴薄而出。
擂臺的每一處都分散著站著一個人,如同盤踞在自己地帶的臥龍,三十個人表情各異,都靜靜等待著銅鑼聲的響起。
田荷花和一笙倆人對背而站,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進入戒備狀態,在這個決鬥的場上,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對手,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幫手,偷襲是常有發生的。
“都說將後背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荷花姐姐,我現在可是把後背交給你,你可要保護好它。”一笙手中拿著黑沉的木碗,竟還給木碗裝了個外套,類似於漁網一樣套著木碗,右手握著木柄,乍一看像是舀水的勺子。
“咱們來個無敵二人組,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一笙揮舞了下手中的木碗,似掌勺的大廚,目光如炬,一副大幹一場的模樣。
田荷花背靠著一笙,手上握著通體紅光流轉的束靈索,清冷無雙,雙眸波光瀲灩,輕聲應道:“嗯。”
第十九章 邪惡的一笙
一聲銅鑼巨響,水波紋一樣擴散開,清晰地傳至在場的每一個角落中,眾人只覺心神一震。
一個雙手握著大錘的男人衝著一笙奔來,伴隨著嘴中發出吼聲,敦實的大錘被他高高的舉起。
男人掄起大錘朝著一笙斜劈而下,帶著霍霍的空氣流動聲,仿若一道勁風迎面撲來。
一笙手握著木碗向前一揮,與大錘相互撞擊在一起,那小巧的木碗竟然抵擋住大錘的攻勢,倆人皆被撞擊的力道反推出去。
男人藉著反推的作用那看似有些笨重的高大身軀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後空翻,足尖剛觸碰到地面便猛地向前一蹬,還未卸力的整個身體猶如離弦之箭彈射而出,手中的大錘使勁掄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肅殺的弧度。
剛穩住身形的一笙便見一柄黑色的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大錘當頭砸下,當下立即身子一衝雙膝跪地同時後仰身體,膝蓋蹭著紅毯向前滑去,整個上半身幾乎與檯面平行。
森冷的大錘貼著俊俏的臉頰劃過,近在咫尺的距離讓肌膚可以感受到那帶過的厲風,如同鋒利的刀刃片片割過。
大錘砸向檯面,發出沉悶的聲響,翻滾著氣浪綿延而去,仿若地動山搖。
躲過一擊,一笙立馬直起身子,手腕翻轉,木碗在掌心中打了個旋,碗口朝上快如閃電的向上一兜。
不大不小,正好罩住,一笙惡劣的勾起了嘴角。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自男人的口中發出,淒厲的彷彿經歷著蝕骨切膚之痛。
極致的痛楚令男人面部猙獰,五官扭曲在一起,一隻手捂著褲襠,另一隻手已經顫抖的幾乎握不住大錘。
沒有給男人任何還手的機會,手中的木碗揮向男人的後背,頓時還在慘叫的男人如同斷線的風箏飛出擂臺。
擂臺下方觀看的男人們無不覺得蛋疼,身子跟著一抖,吞嚥著涎液。
一笙邪笑著收回木碗,剛偏過頭來眼前赫然出現一隻貼著符籙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