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子弟還是可以的。”
復仇而生,鐵血征戰,五靈界至高無上的皇者,那顆心早已冷硬如岩石堅冰,他開創了輝煌盛世,立不世偉業,也失去了所有親人。臣子們奉承效忠,嬪妃們曲意逢迎,只為從他手裡獲取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利益,縱然他遁入道門,也是大名鼎鼎人人敬畏的永恆之主。而她,不知道他的身份,誤闖進他的世界,用那多餘的關心,把自己變作了他的親人。
率性的女子不知憂愁,唯獨記掛父親兄長的安危,她愛習武,沒有五靈界女人該有的柔弱姿態,卻也會笨手笨腳地為他做衣裳,在床頭雕刻他喜歡的楓葉紋,在楓葉下為他翩翩起舞,她永遠那麼熱情,熱情似火,燒紅了滿山楓葉,連帶著他的心也漸漸有了溫度
“我想蓋座小屋,蓋幾個亭子鳳歧,把這片楓山送給我吧?”
“可以。”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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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拿你換。”
當夜,她在床上哀求不止,他愛極了她求饒的模樣,沒有放過她,她難以承受,在他肩頭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他的女人,愛得果斷,恨也果斷。
“不跟我走?”
“他們是我的親人,我怎麼可以離開他們?”
“離開越軍,否則不相見。”
他決定抽身放棄,她就紅著眼睛找遍了楓陵,最後揮著彎刀警告:“你再不出來,我就砍光你的樹!”
她果真砍掉了半山的楓樹。
他現身相見,卻帶著扶簾婉玉。
她衝著他背影叫:“你站住,不然我定會殺了她!”
他彎起嘴角,落下最後一子,她再無退路。
面對這個結局,雁初咬住唇,手執棋子遲遲不語。
“上次設局引你進,這次你必然不肯再受戲弄,出手毫無章法。”西聆君將棋缽一推,起身踱到她身旁,在她頭頂笑,“可惜這也早在我預料中,看你亂來毫無趣味,還是速戰速決的好,無論如何都是一個結果,何必掙扎。”
雁初將棋子丟回缽內,悵然道:“我是不是很像棋子,始終逃不出這個棋盤。”
西聆君道:“我的棋子,又能逃到哪裡。”
雁初臉紅:“你的花已經結果,很快就要成熟”
“不必再餵它了。”西聆君打斷她,“你乖乖地聽話,我會治好你的傷。”
一切都是個錯誤,他犯下的錯誤,縱然習慣設局,自信控制一切,也有些不願面對她恢復記憶的後果。
永恆之間不插手外界事,但要獲知外界訊息是相當容易的,旁觀者瞭解的東西有時會比當局者更多,南王攻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