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直對羅老太太存在成見。雖然是家中最高的長輩,但是羅湄能不去見時就不見。老太太的喪事,也沒有到場。則那時候正好小產需要靜養,二則極不待見位長輩,能省趟便省趟。
“還活著!”羅湄把胭脂拉上車,第句話便是樣的感嘆。看看四周,見周圍人太多,便道,“裡不方便,們找處話去。”
車子載著們三人去處茶樓。羅湄要個靜謐的雅間。
“被家裡趕出來,幾年都是怎麼過的?”羅澤直不敢問的話,被羅湄樣輕描淡寫的問出來。
“沒什麼,就樣過。”胭脂握著偎在身邊的寶囡的手,力道有些重。
“知道都是奶奶太過分。”羅湄端起桌上的壺茶,倒杯給胭脂。“二哥在信中提起過。才知道那些的。”
寶囡覺得被母親拽著的手有些疼,便奮力地掙扎開來。皺皺鼻子,被眼前的羅湄看到。
“小孩難道是”羅湄摸摸寶囡的頭,“阿澤的?”
胭脂沒有話,摟摟身邊的孩子。但終究不敵羅湄探究的眼光,微微頭。
“呢!和阿澤小時候模樣。瞧頭髮。”羅湄揉揉寶囡額前的幾縷捲曲的頭髮,微笑著。
茶有些涼,店夥計過來又衝半壺。胭脂面前的茶杯直沒有動,原本有些氤氳的熱氣,現在早已消散無蹤。
“有沒有和阿澤碰過面?”羅湄轉著手裡的茶杯,杯中有些微小的茶末,漸漸沉在杯底。
“”胭脂拿塊餅乾給寶囡,嘆口氣道,“不想再與他有瓜葛。”
“”羅湄不知該怎麼應。手中旋轉著的杯子慢慢停下,努力擠出個笑容,把氛圍弄的輕鬆些。“是啊,當初他跑去打仗不顧,也沒照應。倒是二哥幫些忙。”羅湄著,見胭脂原本平靜的臉上漸漸顯現出些哀傷,便打住。“啊,們別提些。現在住哪?靠什麼謀生?”
“想南下,找個安靜的去處,養大孩子。”
“南下能做什麼?個人,帶著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