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對她說道:“花兒,娘不是急著把你往外嫁,娘是為你著想。要是你不喜槐子,咱就不提這事;若是你中意他,他又這麼喜歡你,為啥不定親哩?”
菊花好似雷轟電掣般醒過神來,細細思量,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了,竟然還想戀愛兩年再做決定呢,憑啥呀?
沒那個心思也就罷了,既然起了那個心思,誰許你跟他走得這麼近,還不定親的?這不是把閒話讓人說麼。
再者,要是這麼親近兩年,又不選人家,就算不顧自己的名聲,又把別人置於何地?若說會選人家,那眼下幹啥不定親哩?定了親來往不是更名正言順麼。
這可不是前世的社會,這兒的人沒那麼多彎彎繞,求上門來了,你樂意就樂意,不樂意也該說明白,好讓人撂開手。如當初的梅子,要不是狗蛋娘心疼閨女,李長明不只好撂開手,還能咋地?
她心念電轉,有些頭疼,心道定親就定親吧,大家考慮問題都簡單直接,偏偏自己心有千千結,繞來繞去的,純粹是自尋煩惱!
是的,想多了就是自尋煩惱!
以前就不說了——對槐子沒感覺說啥哩——如今既然對他動了心,也有不短時候了,定親也說的過去。她還能有機會接觸更多的男娃來選擇麼?村裡的男娃她也認識不少了,可是除了鄖`槐子走得最近,旁人也不過是一年才見幾次面而已。若是艚榻子這樣的,都還要反覆掂量,那旁人呢?才見那麼幾次,不是更不可信?又或者讓媒人給說一個,只見一次,那不是更不可能了。
她拿定了主意,對楊氏點點頭道:“那就定親吧!不,再過兩天,就給我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