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身段。
“既然那樣妖嬈,皇上怎麼捨得將她送人?”據阿霧所知,這位尤氏可是最終進入了凌府,成了凌裕的小妾。君臣共享一妾,也不知楚懋怎麼想的。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楚懋替阿霧揉了揉鼓起的臉頰,“這都鼓成了胖頭魚了。我不是說過只有你麼?”
阿霧這又才貼著楚懋的臉道:“那你去她房裡做什麼,聽說她還要了水。”
楚懋拍了拍阿霧的屁/股,“你當時怎麼不問,這會兒倒來翻舊賬。”
“還有許多舊賬呢,我都記在小冊子上,要一一翻的。”阿霧正正經經地回答,“不許顧左右而言他。”
楚懋只得正面回答阿霧:“當時我也沒有經驗,你也沒有經驗,青樓粉閣的人又髒得厲害,看了都害眼。”
阿霧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敢情皇帝陛下是去尤氏那兒觀摩學習去了。這些阿霧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問了。她就奇怪當時尤氏怎麼不僅沒恃寵生嬌,反而常年稱病。
待阿霧吃了東西,楚懋將她抱回床上,“剛吃完,別睡覺,當心積食。”楚懋替阿霧揉著肚子,一會兒又道:“的確像是大了些,瞧著更愛人了。”
愛人是愛人,可是也苦了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早晨,阿霧還沒醒,只覺得睫毛被人一直刷,有些癢,忍不住揉了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楚懋,就見他正窮兇極惡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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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楚懋給壓住了,她只吐出了一個“腎“字。也不知是說她自己,還是擔心楚懋。
楚懋狂啃了一番之後才容阿霧喘息一口,“別再跟我提這個字,否認別說你兩個腰子,四個腰子都不夠用。”
阿霧從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受氣包,她只能生受著,雙手撐在床欄上,腰都險些碾碎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何她一個躺著受罪的累得這麼厲害,而下力氣的楚懋卻能神采奕奕地去文華殿,今日逢單,是舉行經筵的日子。
阿霧起床時,在妝奩前微微坐了坐,就跳了起來。心裡頭怨恨楚懋昨夜和今晨不知道下了多大的狠手,讓她連坐板凳都疼。
可惜阿霧早晨醒來時,連楚懋的人都看不見,更遑論找他理論了。
到晚上,楚懋回內殿時,阿霧可著勁兒地抱怨了一番,“沒有一天早晨睜開眼睛時是看見皇上的。”
“就這麼想看見我?”楚懋以頭抵住阿霧的額頭說話。
周遭伺候的人早就退出去了,帝后的肉麻程度她們可不敢看。
“也不是想看見你,就是想抽你。”阿霧惡狠狠地咬在楚懋的喉結上。
楚懋輕輕咳嗽了一聲,“別惹禍,今晚本來想放了你的。”
阿霧立即雙手合十地跪在楚懋懷裡,“這次可不許說話不算話了。”
楚懋捉起阿霧的手指吻了吻,“那你告訴我,是長滿意,還是短滿意?”
阿霧被嘉和帝這種無節操的話給羞得沒法兒答話,“那你先告訴我,早晨起來什麼時候可以見你?”
楚懋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樣,“那朕正月初一就陪你一天吧。”
“才一天啊?”阿霧撅嘴道。
“嗯,那你的誕日我也陪著你。”
“還有呢,還有呢?”阿霧捉住楚懋的衣襟亂晃。
“好吧,好吧,咱們成親那日也算。”楚懋趕緊握住阿霧的手,再搖下去,她又得哼哼唧唧了。
“那,哪一天算咱們成親啊?”阿霧問。這裡頭有個道道兒,他們名義上成親那日並未圓房,後來圓房時,楚懋也是點了龍鳳對蠟,喝了合巹酒的。“可是也不對啊,那天就是我出生的日子。”阿霧自己反應了多來。
“行,前後三天都陪著你好不好?”楚懋拿阿霧實在是沒轍。
阿霧掰著手指算了算,也算是有五日了,她也不能再要求許多,“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是絕不能出的。
甜蜜的日子彷彿過得極快,轉眼到了四月裡頭,初夏的陽光既明媚又不炙人,且百花齊放,是阿霧最喜歡的季節。
可惜偏偏有討人嫌的人要出來蹦躂。
當相思的請求透過李德順傳到阿霧耳朵裡時,她都差點兒忘了有這麼個人了,旋即才想起她在白家守孝早已經滿了三年,看來實在是在白家過不下去,這才不得不求到宮裡來。郝嬤嬤過世的事情想來相思應該是知道的,居然還想著法子遞話。
“皇上是什麼意思?”阿霧直接問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