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懋一向都知道阿霧在這件事上非常拎得清,說實話於此榮吉昌和阿霧都是聰明人,楚懋有時候夾在阿霧和國事之間也有些難為。君和臣,即使相輔相成的關係,可有時候也是爭權的關係。當然楚懋是非常強勢的帝王,可惜他有一個唯一而致命的弱點。
“利令智昏,權力比利益的誘、惑還大,我也是怕爹爹以後把持不住呢。”阿霧又道。
楚懋揉了揉阿霧的頭髮,抵在阿霧的額頭上,“我在想,若是真遇到事情,我和你爹爹之間,你會選擇誰?”
其實阿霧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但是她很明白唯一的答案,“出嫁從夫,皇上才是陪我一輩子的人。”阿霧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楚懋。
楚懋咬了一口阿霧的臉蛋兒,“傻姑娘,我絕不會叫你再遇到這樣難以選擇的事情的。”
阿霧當時的淚就忍不住滾了下來。
“福惠那頭你不用擔心,龍泉寺我已經讓李德順去打過招呼了,有時候你若是想去看她,我也不會阻止。”楚懋彷彿是生怕阿霧不夠感動似的。
阿霧捂住臉哭出了聲,“你不要看我,現在醜死了。”
楚懋笑道:“等你老了,臉上起褶子了,我連你的褶子一樣喜歡。”
阿霧抹了抹眼淚道:“楚景晦,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璫爺對這幾天頻繁的修文對大家致以萬分的抱歉。爺的肩膀已經耷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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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懋看著阿霧的眼睛反問道:“我有什麼是做了不敢告訴你的?”
鑑於楚懋的氣勢太盛,阿霧只得訕訕地退讓,“就是皇上突然這樣溫柔,我有點兒不習慣。”
“看來皇后娘娘也知道自己不值當朕對你這樣溫柔啊?”楚懋諷刺道,“既然這麼著,那皇后你就站在一邊伺候朕用膳吧。”
阿霧想了想,決定原諒楚懋的無禮,畢竟他傷了這麼多年,是應該發/洩發/洩怒氣的。不過皇帝陛下的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那就是金科玉律,阿霧是不能不從的。阿霧就是再恃寵生嬌,可也不能越了底線,
阿霧果然站起身,替楚懋斟了一杯酒,又替他夾了一碟子菜,全都是楚懋喜歡的。服務不可謂不周到,只是阿霧有些軟骨頭,自己彷彿站不住的似得,整個人都向前傾靠在了楚懋的肩膀上,
楚懋吃了一口菜,抿了一口酒,這才閒閒地道:“瘦成這樣,你也不嫌硌人。”
這已經不是楚懋第一次這樣說她了,否則阿霧也不會忍著腥羶去吃什麼牛乳木瓜羹了。
“嫌硌人,那皇上你別”阿霧咬著牙,跺著腳,一把端開楚懋面前她給他夾的菜。
“呵,你少拿這事兒要挾朕,四年朕都素過了,你以為朕還能稀罕。”然後楚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就是脫/光了站在朕面前”
阿霧一向自認聰明,是絕不會上“激將法”的當的,但是這件事絕對是夫可忍,妻不可忍。
楚懋就眼愣愣地看著阿霧往後退了三步,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起腰帶來。
阿霧纖腰如柳,玉指如筍,像撥弄琴絃一般,優雅地解開玉扣,輕輕地抬手,鬆手,腰帶就落在了地上。
再然後,玉指慢翻地解開衣襟,墨綠遍地錦玉蘭花開的織金妝花緞宮裙就緩緩地顯出了阿霧秀麗的曲線。
外裳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阿霧的手指在中衣的衣帶上來回撫弄,像是要解,又像是要繫緊,看得嘉和帝陛下喉頭一緊,都吞了兩口口水了。
阿霧自己已經羞得全身粉紅了,但是好勝心超越了羞澀感,她手指一拉,中衣的衣襟就這樣解開了,露出裡頭輕容紗的小衣來,隱隱透出墨綠繡‘抓破美人臉’菊花紋的抹胸來。
待阿霧稍嫌生澀地褪下裙子,露出完完整整的小衣,那小衣根本就是楚懋自己畫的圖樣,只遮住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微微一動就是滿穀風光。
楚懋“騰”地就站起了身。
阿霧火速地拉攏衣襟道:“皇上用好飯了,這是要去前殿批閱奏章了吧,臣妾恭送皇上。”阿霧屈膝行禮。
楚懋上前拉阿霧的手。
阿霧往後一躲,“皇上的話是金科玉律,你剛才不是說,即使我脫/光了”
“你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