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落在盤子裡,然後用竹筷穿了架在火盆上烤著。
喬錦書看著看得目瞪口呆,也學著顧瀚揚席地而坐道:“爺,你還會這些呢?”顧瀚揚魅笑著看了喬錦書一眼道:“怎麼,不喊顧瀚揚了。”
嘟了嘴滿臉緋紅,喬錦書羞澀的道:“若喊成習慣,讓人聽了總是不好嘛?”
顧瀚揚微笑不語,從火盆裡取了烤好的鹿肉遞給喬錦書道:慢著些,別燙了。喬錦書接過來咬了一口,滿嘴餘香道:“爺,好吃,你怎麼會這些呢?”
顧瀚揚看著火焰低聲道:“三歲那年我被家僕帶到家裡的荷花池邊玩耍,不知怎地一下便滑落荷塘裡,在我落水的剎那間,我聽到身後平日裡最親切最熟悉的聲音說道:瑞兒,娘一定會讓你坐上那個位置的,後來二嬸生下的堂弟,名字便叫顧瀚瑞。”
“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我才醒過來,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腿傷了筋骨,落下終身殘疾,好了以後,家裡的堂姐,堂哥便常常欺負我,就連有臉面家僕背地裡也戲弄我,我常常渾身是傷,娘為了護著我總被祖母呵斥,爹也常與祖母紛爭,祖母因此更是厭惡我,後來我便不敢和娘說了,只有盧媽媽每每流著淚給我療傷。”
“我五歲那年祖父從秦玉關邊塞回京了,在我又一次被家僕戲弄後衝到祖父的書房,求祖父教我習武,祖父看著我的左腿心疼的道:揚兒,便是常人習武要經過許多艱辛,你更會艱難百倍,你可能忍受,我顧家可沒有半途而廢的人。我堅決的點頭”
“祖父便為我找了最好的師傅,剛開始練習蹲馬步,左腿便疼得徹夜難眠,可是第二日卯時便要起來繼續蹲,師傅從不容情,雖然吃了許多苦,但是堂哥堂姐們再也不能輕易欺負我了,僕人也收斂了。”
“八歲那年祖父問我可願意去秦玉關歷練,娘知道了哭著哀求祖父不要送我去,爹更是滿心擔憂,我還是堅決的向祖父點點頭。”
“就這樣被扔上了家將的馬背,與我同去的除了清風和明月,還有我的師傅和先生,只要有空便要習文學武不能間斷,在秦玉關邊塞我從最低等的哨卒做起,那裡冰天雪地烤肉便是最好的吃食了,若是打起仗來沒有了火,便是有什麼就吃什麼了。”
“整整七年,塑風血雨,我從哨卒做到了三品的遊擊將軍,祖父才允我返回京城。”說到這裡顧瀚揚的臉色變幻莫測,好似記起了什麼更加不堪的往事般,喬錦書看著心疼不已,忙舉了手裡的烤肉道:“爺也嚐嚐。”
顧瀚揚接過烤肉揉了揉喬錦書黑鴉鴉的青絲,又從牆邊拿過一個泥壇,隨手敲開,倒了一碗出來,那甜甜的香味彌散開來,喬錦書歡喜的道:“這個便是桃花釀嗎?”
“這個可是十年的桃花釀,入口綿柔,後勁可不小,你慢些喝。”顧瀚揚邊遞給喬錦書邊道。
接過來嚐了一口,只覺得唇齒留香,沒有一點酒的味道,喬錦書便大口喝了起來,連喝了三碗,便有些臉熱心跳,賴在顧瀚揚身上只喊著還要。
顧瀚揚搖搖頭,滅了火抱起喬錦書進了暖屋,又去淨室端了水給喬錦書擦洗了,安置在床上,等他自己梳洗完上床時,喬錦書猶拉著他喊著還要,實在糾纏不過,便去耳房取了酒罈過來,自己喝了一口餵給那小東西,也許是醉了的緣故,那小東西粉嫩的舌頭竟然在自己的唇舌間輕輕掃過,顧瀚揚哪裡經得住這般挑逗,溫潤熾熱的唇緊緊的壓了上去,輾轉廝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手便探入肚兜裡。
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嬌柔的呻吟聲,溫暖的小屋,滿室生春。
梅林裡,顧瀚揚白衣飄飄,翩然若仙,劍指凌雲,收住身體,噓了口氣往屋裡走去,看見喬錦書穿著淡紫色睡衣站在窗前,想來剛才是在窗前看自己習武的,如今被自己撞破,便有些澀澀的緋紅了臉,顧瀚揚也不點破;只柔聲道:“剛才落日來傳信,說爹找我有急事,本來還想在這裡多住幾天,看來是不成了,快些收拾了,我們好回府。”
喬錦書應了收拾起來,二人匆匆返回府裡。
顧瀚揚疾步走入顧謙默的書房,躬身行禮道:爹,何事這般著急。顧謙默抽出封信遞過去道:“太子妃陶娘娘產下一子,母子俱安。”
接過信一目十行,顧瀚揚閱畢欣喜道:“如今太子終是可以鬆口氣了。”
顧謙默搖搖頭道:“未必,太子為了保陶妃母子安全,竟然藉口祈福,送陶妃入熙年寺半年,才在寺中產下一子,可見太子如今在宮中是如何的如履薄冰,現在太子妃產子的訊息一旦傳出,秦貴妃和三皇子只怕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