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指兩個好的,也好給爺多多開枝散葉。”
胤禛滿意的點點頭,只淡淡掃了跪在地上的蓉兒一眼,轉頭握著婠婠的手,眼含笑意,“你想得周到,咱們府上的孩子真的太少了。”
說實在的,胤禛還真不是重色之人,但是男人都是視覺系動物,女人長得漂亮自然是的男人寵愛的,尤其是在封建社會,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制度下,女人的樣貌更是重要了。
胤禛喜歡婠婠,寵愛婠婠絕對情有可原,就像後來的年氏,樣貌才情都是很得胤禛喜歡的,胤禛還曾親自為她設計首飾圖樣,還有年氏不斷出生的孩子,這些都是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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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蟬鳴聲此起彼伏;原是炎炎夏季,可跪在地上的蓉兒卻覺得後背直冒冷汗,心中不住的發顫。她想,側福晉是真的容不下她了。當初側福晉曾經問過她願不願意被收房;她拒絕了;可是後來看爺對側福晉那麼體貼柔情,便上了心了,沒想到側福晉還是看出來了。
婠婠輕輕一笑,“即使如此,那她老子娘也不好再給妾身孃家當差了,回頭妾身便差人給妾身額娘送個信兒,把他們一家子給放出府去,也算是爺的恩典了。”
胤禛自是十分滿意,但跪在地上的蓉兒知道;她們一家子都完了。她們一家子都是家生子,如今被放出府去;怎麼在權貴如雲的四九城裡面兒立足?說他家有個女兒是四阿哥府上的侍妾?被四阿哥知道了;也是討不了好的。
婠婠掃了一眼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的蓉兒,“蓉兒,從今兒起就該回你原來的名字吧!王荷花,以後你就是四阿哥府上的侍妾王氏,一言一行更是要謹慎,知道了嗎?”
蓉兒;不,王荷花哆哆嗦嗦的磕了個頭,“是,奴婢記住了,謝爺和側福晉恩典。”
“嗯。”婠婠滿意的點點頭,吩咐紅袖領她下去,安排到北苑後面的南屋裡住。王荷花磕了頭謝了恩,跟著紅袖下去了。
侍妾是不能跟格格住在一起的,侍妾只比通房丫頭高那麼一點兒,通房丫頭一般都是兩人一間屋,侍妾是一人一間屋,而庶福晉和格格都可以住廂房,側福晉可以單獨擁有自己的院子,而嫡福晉理所當然的是住在正院裡。
胤禛剛跟婠婠說上兩句話,便有人連忙回報,說是宮裡來人了,萬歲爺宣四阿哥進宮議事。
下人們連忙伺候著胤禛梳洗更衣,婠婠端了盞冰鎮酸梅湯邊給胤禛餵了,還沒喝完,胤禛就換好衣服,急匆匆的出府進宮了。
婠婠看著胤禛匆匆離去的背影,腦子裡不住的轉動著,現在宮裡來人宣召到底是為了何事?天色都晚了,想必是急事。
宮裡康熙手裡收到了一份加急奏摺,摺子上是奏請山西安撫使的,這一次山西的事情鬧得太大,對於朝廷在民間的影響很不好,尤其是山西貪汙案的結果還未到當地,山西百姓情緒很大,認為官官相護,各種不利謠言流傳,至今仍未平復,所以,新去接手山西巡撫上了奏摺,請求朝廷派個安撫使來。
胤禛到的時候,其他阿哥和大臣也到了,康熙十分愛摔摺子,也很愛用摺子砸人,所以摺子依舊被摔在了地上,大聲斥責,“爾等吃著朝廷俸祿,不但不為朝廷和朕解憂,還不斷給朕添麻煩,貪汙苛刻百姓,如今百姓怨氣沖天,山西巡撫是幹什麼吃的?還請奏朝廷派個安撫使去!朕看他這個山西巡撫也是不用當了。”
眾大臣連忙跪地叩頭,“皇上息怒!臣等有罪。”
眾阿哥也跪倒在地,不住勸慰,“汗阿瑪息怒!兒臣等無用。”
尤其是太子,跪在康熙腳下,滿眼擔憂,“都是兒臣無用,不能為汗阿瑪分憂解勞,汗阿瑪消消氣,龍體要緊啊!”
康熙來回走著,罵著,“左一句息怒,有一句息怒,想讓朕息怒倒是別幹讓朕發怒的事兒啊!一個個的除了息怒息怒,還會說點兒別的嗎?張廷玉,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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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裡的冰盆散發出的涼氣並不能阻止跪在地上的人們不斷地冒出冷汗;聽到康熙點名叫到張廷玉的時候;不得不說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張廷玉是天子近臣;妥妥兒的心腹;今兒這事兒但凡是個明白的都看出來了;皇上一喊張廷玉就是早安排好了,等著不知道發作誰,或是想抬舉誰。
果不其然,張廷玉老神在在的被宣起身回話;跪在地上臉朝地面兒的人們就聽見張廷玉恭敬平淡的聲音;“萬歲爺容稟;如今此事牽連甚廣;若是一個處理不好;恐怕會危害到朝廷在民間和百姓心中的威望。”
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