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僅我覺得行,你也一定會認同的!”
尋瑜似乎看到了曙光,眼神也跟著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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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闊國,昕王府。
喬若惜面對大門口站著,仰望門廊上方的寫著“昕王府”三個金字的大紅匾額。
“蘇管家,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回喬家去!”
“王妃,王爺已經不在了,您可是王府的主人。您若是走了,這”蘇正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女人看他一眼,“王府就交給你打理了。你是王爺最得力的部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想來你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好好打理王府,等到將來你老了,管不動了,就把王府賣了,所得銀錢全部用來賑濟災民。”
說罷,轉身往早就準備好的馬車走去。
“王妃!”蘇正喊住了她。
女人止住了腳步,卻並未轉身,依舊背對男人。
“王妃,我們,還能再度相見嗎?”問得有些遲疑,但總算是說了出來。
喬若惜駐足一霎,驀然回首,衝男人嫣然一笑。
“如果有緣,或許會的。”
語畢,快步走到車前,被丫鬟攙扶著上了馬車。
當馬車絕塵而去的時候,蘇正的目光緊緊地追隨。
待到再也看不見蹤跡,這才戀戀不捨地回了院子。
葬禮的第二天,他就把王府內的大部分下人都打發走了。
留下的這幾個,是嫡系中的嫡系,年齡都很大,都是當年跟過雲妃娘娘的舊僕。
蘇正之所以這麼做,是擔心皇上還會在昕王府周圍甚至是內部設定眼線。
而王府是必須要有人來打理的,留下的自然是最信得過的人。
回院之後,管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快步去了“雲閣”。
進了“雲閣”的門,他沒有走上旋梯,卻在一道牆壁上摸索起來。
稍頃,就聽見“喀拉”一聲,好似是什麼開關的響動。
隨後,牆壁出了一道口子。
接著,這道口子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敞開了一扇門。
蘇正豎著耳朵聽了一下,沒有別的異動,這才快速閃進去。
進門之後,隨手扭了一下牆邊的一個小鈕,牆門便緩緩地闔上了。
直至牆壁上的縫隙幾乎摸不出來,他才拿下牆上掛著的長明油燈,提在手中,繼續往裡走。
這是一條密道,寬度足夠三人並排而行,高度也就一人來高。
密道的長度是無法計算的,總之,男人走了兩柱香的時間,才開啟了盡頭的鐵門。
把油燈掛在牆上,他越過了門檻。
出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鬱鬱蔥蔥的植物。
它們大多是藤纏類,他需要費力地從裡面穿越過去。
大致半盞茶之後,終於帶著一身的葉子綠汁,爬出了綠樹和青藤纏繞的障礙。
站了一霎,這才適應外面的刺眼陽光。
回頭望去,別說看不見那扇鐵門,就連剛剛爬出來的那個出口也自動癒合了。
來不及擦拭身上的葉汁,他快步走向前方不遠處的一棟青磚房。
站在門口,輕敲五下房門,不待屋子裡的人允許他進去,就顧自開門,閃身入內。
一切都那麼的熟稔。
越過寬敞的廳堂,蘇正走進了懸著珠簾的月亮門。
再走幾步,看向前方,竟然沒有牆壁,直接就能夠看見房側遠處的清湖和近處的青草地。
房簷下是木質的地板,上面擺放著藤桌藤椅。
遠方深深淺淺的綠和近處桌椅淡淡的綠融合在了一起,給人清新的感受。
此時,白衣翩然的男人正面向清湖,坐在藤椅之上。
只可惜,他卻看不到各種融合在一起的綠色。
“她走了?”白衣男子問道。
即便他看不見,蘇正還是沉重地點了點頭。
“走了。”悵然若失的口吻,堪比嘆息。
“喜歡她了吧?”男子問道,面帶笑意。
蘇正一怔,苦笑著,“王爺,您就不要再打趣我了!”
白衣男人站起,轉身,面對蘇正,“我說過了,昕王爺已經死了,不要再稱呼我‘王爺’,我現在的名字,叫宗謀。”
原來,貝御風真的是詐死。
“可是”蘇正還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