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為了他好,可是現在的情形,她好像顧忌太多了。
“你病才剛好”她話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溫熱的唇帶著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惡狠狠地吻住了她,因為沒有技巧,弄得她差點不能呼吸。這個青澀的傢伙,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他還是沒有學會。他摟得這樣緊,彷彿要將她嵌到他的身體裡面去,她不僅感受到了火燒一般的熱,還感受到了那處令他如此狂野的堅硬摩擦著她的大腿。
她止不住輕呼一聲,他放開了她,眼睫低垂,眸子裡倒映著她的面容:“弄痛你了嗎?對不起。”
他的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上帶著歉意,隱忍的表情讓人心痛。還說要懲罰她呢,還沒懲罰,他自己倒先心痛起來了。她笑了笑,主動褪盡了身上的衣衫,勾下那張英俊的臉,仰起頭獻上一個全心全意的吻。
她直覺這個男人不怎麼懂男女之事,她引導著他慢慢進入自己,一剎那的疼痛襲來,讓她幾欲暈厥。
步青瀾撐起身子:“你很痛嗎?我還是出來吧。”
“不要!就一下,你輕柔些就沒事。”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那麼為她著想,她怎麼能為這一點小痛就放棄,不過在心中連連問候了萬能的造物主好多遍,連他的媽媽奶奶也沒放過。誰會想到女尊國的女子做這種事也會疼!
他放輕了動作,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推進,儘管頭上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也不敢肆意而為,每動一下,他都會輕輕地吻她一下,兩人的低喘聲在空中迴響著,她緊緊地環住了他,表情似痛苦似愉悅。
慢慢地,比痛疼更讓人難耐的感覺瀰漫著她的全身,她低喃著讓他加快力度。他一直注意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看她的表情放鬆了些,而且臉上有了一種難言的歡愉,彷彿明白了什麼,依言加快了速度,直到被一陣溫暖的潮水淹沒,他驟然全身一鬆,發出一聲低鳴,鋪天蓋地的浪花泯滅了他的神智。
鳳墨涵醒來時,天還未亮,燭火將殘,他的手臂環著她,唇角帶著彎彎的笑意。情不自禁地探手撫上他英俊的臉,她有一種新奇的感覺,從今以後,她就是他的妻,他就是他的夫,兩人將會攜手共度餘生,永不分離。
輕輕地湊上前,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落下一個吻,她的心裡一陣滿足。睫毛輕微顫了一下,步青瀾睜開了眼,沒有預兆地將她壓在身下。
“喂,你幹什麼?”她叫道,“原來你醒了,幹嘛裝睡騙我?”
“你一親我,我又忍不住了”他帶著哀怨的表情看著她,睫毛撲閃撲閃地,嘴唇竟然還輕咬著,讓她一陣寒顫。
“你不要做出這種表情,看了讓人發惡夢。”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臉。
步青瀾嬉笑著說道:“不讓我擺出這個表情也可以,我們再來一次。”
這一日是他們的洞房花燭,月國的男子出嫁有著一套非常繁瑣的禮儀,縱然如李悅文那般的平民,也會為出嫁準備一件美麗絕倫的嫁衣,他卻拋下了一切,沒有鼓樂喧天,沒有賓客滿座,二話不說就這麼跟著她走了,她覺得歉然,也許這個世上再沒有像她這麼窩囊的妻主。
“對不起,以後有機會,我會彌補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她說道。
他微微一愣,斂了笑容,正色說道:“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擁有彼此!”
“說的對,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她笑著拉低了他的頭。這樣的暗示他豈會不明白,竊笑著埋首她的頸間,他輕輕柔柔地說道:“為夫一定好好侍候妻主大人”
其實他碰到她,她的身體就軟了,想著夜裡的情形,同樣心動。她再一次被他點燃的火焰包圍,隨著他盡情地馳騁,沒有了開始的痛,這一次享受到了極至的快樂,兩個人一起登上峰頂,又一起沉入溫暖的海洋。精疲力竭之際,她勾起一抹笑容,因為想到了一個詞——愛如潮水,這個詞還真的是貼切啊!
她記得迷迷糊糊間還問了他好多,比如怎麼樣才知道有了孩子,他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之類的話,也沒聽清他是怎麼回答的,就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步青瀾大腹便便,懷胎十月後生下一雙兒女,男的像他,女的像她,舒兒把那面陰陽鏡分開,給了她的孩子一人一面。她問舒兒:“你怎麼來了?”舒兒說:“我來看我的孩子。”“孩子是我的,怎麼會是你的?”鳳墨涵在夢中不悅地說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舒兒說。正當她要反駁時,卻醒了過來,那個從來讓人侍候的七皇子,她名符其實的夫君已經易好容,打了水放在一旁,叫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