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走在他後面的鳳墨涵卻用比蛇行更為驚人的速度出了手,她直接掐住了蛇的七寸,將它從七寸處斷為兩截,而且她用的是左手。她捕蛇時那種專注的眼神,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後來他問她怎麼一點也不害怕,“因為我知道一定能夠搶在它碰到你之前將它殺死!”她回答得很自信,臉色平靜如常,與他的慘無人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時候他就知道她的身上有著令人心悸的力量,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對武學之道更加地熱愛起來,他勤學苦練,不僅為了實現從小的夢想,更為著不想輸給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孩子。
鳳墨涵抬起頭,秋水般的眼掃過帳幔,隔著一層障礙,步青瀾與她四目相對,呼吸忽然就窘迫起來。
直覺告訴鳳墨涵他在偷看,儘管告訴自己這個時代是女人作主,儘可能地要大方些,可是從前因為工作關係,她還沒有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便失去了生命,步青瀾嚴格說來是她兩世裡唯一的、真正意義上的戀人,所以在他面前讓自己完全的呈現,她還是會羞澀難當。
鳳墨涵微微一笑,忽然住了手,走到床前,他忙不疊地側身向內,閉上眼假寐。她的手伸進了被子,隔著單薄的裡衣在他的身上滑過。步青瀾緊張得心都要蹦出來了,一陣口乾舌躁,全身的熱力直往頭上湧。很快他的臉就紅了,恰如熟透的蘋果,讓人恨不得咬上兩口。可惜他不是羞紅的,而是氣紅的。
“你怎麼可以點我的穴!”他一動也不能動,睜開的眼瞪得多大,咬牙切齒地說道。
“睡著的人被點了穴還能馬上醒來?瀾哥哥你練的功夫好奇特啊。”鳳墨涵忍著笑說道。
“誰說的睡著了點穴會醒過來?快給我解開!”步青瀾說道。
“不會醒麼?明白了,原來是在說夢話。”鳳墨涵歡快地離開床前,除去最後一層障礙,跨入浴桶。
這丫頭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偷看,故意點了他的穴道,步青瀾無法動彈,聽著不時想起的嘩嘩水聲,止不住暇思,腦海裡滿是她美麗的倩影。這不是折磨他麼?喉嚨難耐地發出一聲低吟,身體火燒火燎地,越來越燙,他咬緊了牙關,急促地喘著氣,感受到身上某處在慢慢甦醒,堅毅地挺立著,令他痛苦萬分。而那個惹了禍的還在一邊慢悠悠地玩水,放鬆了身體享受著水流滑過肌膚的溫暖,無比舒心地閉上了眼,差點在水裡睡著了。
感到水的涼意,鳳墨涵才回過神來,動作迅速地起來,抓了件換下來的裡衣遮在身前,偷眼看向床前,步青瀾沒什麼動靜,想是睡著了,這才擦乾了身上的水珠,換了乾淨的裡衣。
收拾好後來到床前,探身看過去,卻給嚇了一跳,步青瀾壓根就沒睡著,一雙烏黑的眼珠斜斜地瞪著她,頭上青筋盡現,臉憋得通紅。
“發燒了?”鳳墨涵疑惑地伸手放在他的額上,換來了他的白眼。
“快給我解開穴道。”帶著些微的顫抖,嗓音低沉得不像他的。
鳳墨涵這才反應過來他一動不動的原因,吃吃一笑:“我以為你早就自己衝開了”
她剛才不過是為了防止他偷看自己脫衣服才點了他的穴,以他的功力,半個時辰就可以衝開了,在沐浴時不小心睡了片刻,出來時還害她緊張了一下,怕他偷看,怪不得沒動靜,原來他穴道未解,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未動。
一邊幫他解開穴道,一邊說道:“趕了一天路累了,好好歇一夜,咱們明早繼續往南走。”
下一該,一陣天眩地轉,步青瀾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縱然最近瘦了不少,可是常年練武的步青瀾有著一副好身材,這麼一壓下來,整個人撲倒在她的身上,胸口的空氣似乎都被他擠走了。
她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滾燙的手握住,拉著伸向他的腰間,觸手是他柔韌的肌膚,原來他已經脫去了裡衣。
“涵兒,你是想把我燒死嗎?”步青瀾在她耳邊低喃著,“剛才胡亂點我的穴,你說說,該怎麼懲罰你?”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抬起身子,將手放在她的腰間,快速一抽,裡衣的帶子鬆了開來,露出了她玲瓏精緻的曲線。鳳墨涵覺得身上一涼,才吐出一個“冷”字,就被一層火熱掩蓋。他的身上燙得嚇人,這股熱力積聚了很久,此刻貼著她,她身上的清涼緩解了他身上的燥熱,可是心底的渴望更深。
鳳墨涵不是傻子,早知他是情動了,原本顧及著他最近身子不大好,又騎了一天的馬,想著讓他好好休息,雖然還不大明白女尊世界的男女歡好痛的是哪一方,不過想著生孩子的是男人,直覺的就認為初夜痛的也應當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