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房間整地鋪著地毯,出乎賀蓮意料之外,沒床,中間就一矮桌,裡面有一隔間,粉色半透明薄紗相隔,該看見的都能看見。
桌上一金鈴,拿起來搖搖,沒想到把小廝搖來了,反正來了,點點吃的,“給來盤生黃瓜,不用切!”大熱的天,沒冰欺凌,吃黃瓜最解渴,還能順便噁心噁心晁天策。
晁天策臉比汙泥黑,蹭地從水桶裡蹦出來,小天策在空中甩啊甩,賀蓮眼直了。
這是大是小呢,還沒站起來,也看不出個實際情況。賀蓮還在研究,晁天策已飛撲了上來,一下將她按倒在地毯上。
豔樓的小廝比酒樓裡的,除了多在那白淨的長相,還有就是有眼力見兒,看這倆人快赤膊上陣了,小廝也悄然退場順便關門了。
“小東西,你是不是想讓本王女幹了你!本王沒幹過男人,今天就在你身上破個例!”
賀蓮喝了小酒兒,上臉了,粉嫩的臉頰美豔至極,她嬌然一笑,撫摸著晁天策水滑的胸膛,“王爺,沒試過的事兒多了!您怎麼不去繞著皇城裸跑一圈呢?”
晁天策被摸得全身緊繃,狼性逐漸被賀蓮勾了出來,他恨不得現在就將身下不聽話的小東西給吃了,而且是狼吞虎嚥的吃,可誰讓他還有正事要辦!
鬆開鉗著賀蓮的手腕,躺倒在他身側,小天策還很傲氣,站在那裡跟賀蓮打著招呼。
“一般吧!”賀蓮隨口一句。
晁天策又蹭地坐起來,指著,“你說這樣叫一般!?你是見過幾個啊?”
賀蓮本想說太子的,可說了等於說漏了嘴,她可沒那麼傻,她只是挑著眉,歪著嘴,痞痞地斜睨了他那兒一眼,然後不屑的一哼~,便無聲勝有聲了。
氣煞他也!
晁天策穿好乾淨衣服,看起來又人模人樣了,小廝這時候送黃瓜進來,看,人家時機掌握得多好,不過隨著黃瓜而來的,還有一個人。
少年,美少年,即使小廝在前面走,美得可以完全將小廝忽略為透明的那種美少年。十七,頂多十八的年紀,高挑優美的身材,一襲絳紅色柔緞長袍,鬆散地掛在如衣架般完美的身子上,長袍衣襬,大片黑色鬱金香花紋隨步伐輕輕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