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深情款款走向一個男人,會是怎樣的效果?
太子拉住戰馬韁繩,這時,有將士從後方過來,太子吩咐了兩句,將士又奔了回去。太子則穩坐馬上,目視著前方。
須臾,將士又奔了過去,竟是給太子遞上紙筆,太子垂首在紙上寫了什麼,然後將紙折三折交給那將士,又是吩咐了一番。
手一揮,大軍又動了起來,軍鼓聲,士兵振奮士氣聲和百姓的歡呼聲再次響起,彷彿方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賀蓮產生的幻覺。
軍隊已走遠,賀蓮站在原地,不再隨人群追趕。
“蓮公子!”
一道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回頭,是一位士兵打扮的男子,不知為何能叫出她的名字。
士兵偷偷遞了張紙條給她,便急急離開了,賀蓮詫異地開啟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小蓮子,我想死你了!
“噗嗤——”賀蓮悶聲一笑,抬頭,再望那戰馬之上寬厚偉岸的背影,一絲暖意湧上心頭。
將紙條收好,轉身,抬首,晁天策坐在二樓,手撐欄杆,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
韻瀾軒一樓最裡有一條神秘走廊,走廊入口有一個櫃檯,要進去需要先在櫃檯登記身份。然而櫃檯小廝見到晁天策一來,點頭哈腰主動過來迎接,見賀蓮,面上略過疑惑。
“這位是蓮公子,本王的朋友,不必登記入冊了。”
小廝不敢違了王爺的命令,於是放行。
穿過雅緻的煙雨江南壁畫走廊,晁天策拉開盡頭的那扇門,裡面不過是一間普通的房間,何以要弄得如此神秘?
進去才知他們是從書架後的暗門進去的,對面還有一道正常的門,晁天策再次拉開,賀蓮險些以為自己是武陵漁人誤闖桃花源。
入眼是一條寬敞悠長的河塘,河塘裡水蓮簇擁,河岸兩邊兩座長型樓宇,被一個個房間分隔成塊,簡約不失華貴。
二人上了一條小船,在河塘裡緩緩前行,賀蓮有如郊遊之感。偶有穿著華麗的美豔女子或男子坐在岸邊的排椅上望著他們,瀲灩水光映在他們眼裡,卻未掀起一絲波瀾。
賀蓮注意到一名清純秀氣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一身素雅紫衣長袍,墨髮及腰,胸前裸露大片蜜色的肌膚,他的視線一直隨賀蓮而動,賀蓮禮貌地對他報以微笑,不想那始終透著清冷的眸中劃過一抹詫異,本是慵懶地靠在排椅上的他即刻坐直了身子。
“怎麼,看上他了?”晁天望湊到她耳邊問道,神情是無比的曖昧,就像這整個韻瀾軒給她的感覺。
“你怎麼不說他看上我了呢?”
晁天策笑了笑,“他是默涵,韻瀾軒頭牌,跟你比如何?”
“跟我有什麼好比的?”
“都是男人們床上的好寵物,我覺得你要是出來做,頭牌的位置一定是你的!啊——啊~啊!”
只聽一聲飛濺的水聲,晁天策話還未說完,就被賀蓮一下子推進了河塘裡。
“讓你亂說話,去吃稀泥吧!”
081 少年那個美呀(喜歡就放入書架吧)
晁天策窩了一肚子氣,堂堂一國王爺,在名流貴族常聚之地被人推到河塘,弄了一臉汙泥,面子是徹底丟到都城外了。
在屬於他專屬的天字號房,邊擦著臉上的汙濁,邊看著賀蓮悠閒喝著小酒,心裡的火是蹭蹭往上竄。不用你得意,等會更有你樂的!
天字號房,房如其主——衣冠禽獸,雅緻那真叫一個雅緻,再細看那櫥櫃裡一個個陳列的東西,清一色性具。
“王爺真噁心!”賀蓮由衷地讚歎他。
“你說什麼?本王弄成這樣,不都是你乾的好事兒!”小廝們端來大浴桶,晁天策也不避嫌,直接脫光了,鑽進水裡。
身材還是不錯的,要什麼有什麼,詛咒他沒有小天策!~
“我指王爺的品位,整屋子嫩黃嫩黃的,王爺弄一櫃子綠油油的玉性具,不知道還以為王爺種黃瓜呢!”
晁天策氣得舌頭直舔內臉頰,那些是他多年引以為傲的收藏品,竟然被這廝扁得一文不值,“你懂什麼!”
整個身子浸入水中,片刻,冒出頭來,水珠掛在他麥色的肌膚之上,透著光。
“小蓮子,你算是破了本王的先例了,本王還是第一次在韻瀾軒洗澡!”
“呦喝,原來王爺這麼不愛乾淨啊,幹完不洗,穿上褲子就走人吶!”
吐血!他伸出肌肉均勻的長臂,招著手,“小蓮子,你給本王過來,讓本王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