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壞事,“就是!害我走了這麼久的路不吃他一頓太虧了!”
半夜時分。
“嘔”禪房院子的大樹下,一個黑影扶著樹在嘔吐,又一個黑影從一邊冒了出來輕拍著她的後背說,“就算是最後一頓也用不著吃這麼多吧!饅頭吃八個,你也不怕噎著!”
嘔吐的曾缺魚喘著氣說,“不是覺得白食吃一頓少一頓,能吃就多吃點麼!還嘔”
大腳無奈地把一邊的水壺遞給她,“別說話了,吐出來就好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黑影飛快地從進了他們的房間,曾缺魚只見黑影一閃,她叫了起來,一口氣一吸把已經要吐出來的東西又咽了回去,她一愣,“嘔嘔”
“誰?”大腳才叫了出來,那黑影就已經從他們房間裡飛了出來,很快就消失了。
大腳還在吃驚,房間裡的田葬淚就已經衝了出來,田晴跟在後面走了出來,三人在夜裡面面相覷,寂靜的夜裡除了一聲聲清晰的“嘔”什麼也沒有
不是真相的惡俗真相
大腳愣在那裡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田葬淚先開了口,“可見到是什麼人?”
大腳搖了一下頭問他,“那你可看見了?”
“太快了。”田葬淚沉著臉說,他的輕功不算差,身手快得連他也看不見的人想來是個高手裡的高手了,這樣的廟裡能有這個速度的只有一個人——靜真法師!不過他為什麼要來這裡,找什麼?他思忖了一下,沒有答案,所以他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們。
田晴也微皺起了眉頭,原本他是想去夜探靜真法師看能否取到一點藥,不料他還未下手,去被靜真法師快了一步。或許這裡有什麼是他不知道而忽略的關鍵嗎?
曾缺魚倒是沒這麼多想法,而是繼續在那裡嘔吐著
靜真法師一襲身影出現在偏殿裡,他鎮定而坐,果然房裡那兩人絕非等閒。說實話,屋外有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不過若是熟睡的常人是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出現,除非這兩人懷有功夫,或者根本就沒睡!不過他對於這個並是很放在心上,而是從懷裡拿出一疊已經揉地不成樣子的紙,一張張全部粘在了一起,“用這個擦腳?”老和尚有點難以相信地自言自語,“李夫人啊這個你一定沒有想到吧。”他輕嘆了口氣,走進了後面的房間,那出藥瓶把液體倒了上去,一張張的紙上清晰地顯示出了字跡。
老和尚輕輕把一張張的紙分開,原本是準備他出關以後下山去取,不想竟然有人幫他送上了山來,這些人怎麼能進出李府,又怎麼知道要拿這些隨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紙,最後還用來擦腳?
老和尚慢慢地看過紙上的字,臉色沉了下來,“找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找到,當年一個小錯誤究竟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呢?”他繼續念著信,當信翻到最後一頁,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個油燈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著紙張,冒起透著紫光的煙霧老和尚嘆口氣,究竟這一切真的是註定,當年為了怕兩個不小心看見換子的孫子的說出秘密,不惜親手下毒讓李家的後人痴傻癲狂,可是做了這些以後的他們究竟還是輸給了命運。一切都錯位了抱憾而終,也許是命中的定數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魚和大腳卻暫時決定不走了,原因很簡單。嘔吐了一夜的曾缺魚光榮上演了女主柔弱惹人憐惜的戲碼——萬眾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點嗎?”田晴坐在她床邊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這她,看地曾缺魚想把他來到床上讓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沒見嬌羞的樣子,倒像是一個蔫茄子一樣軟在床上,連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腳在房前的院子裡煎著藥,他輕扇著爐火,煙霧裡他的臉上滿是沉重,原本他不過是一個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卻覺得自己周圍那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漸漸籠上了一層迷霧,魚究竟是哪裡來的?田晴和田葬淚又究竟什麼人?他越想腦子卻越糊塗,都是靜真法師和他說的這些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難道靜真法師知道什麼嗎,那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呢。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又扇了幾下火,端起了藥罐走進了房間裡。
“你哥呢?”大腳倒著藥問坐在那裡的田晴說。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魚扶了起來說到,他也許是直接是去問了吧,畢竟他和自己不一樣。
田葬淚站在偏殿裡,靜真法師正打著坐,他問候了一聲說,“是聶太師讓我來的。”
靜真法師沒有說話,田葬淚也不覺得奇怪,他手指輕探出衣袖,微一發力,只見銀光一閃,